《開天眼后我被綁定了不止一位富婆》第二十九章符水解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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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符水解紅顏

發(fā)布時間:2025-07-17 15:49:35      字數(shù):3036字

“咳咳——”?

茶水濺在青布褂子上,劉天嗆得胸腔發(fā)緊,指節(jié)攥著桌沿泛白。?

李世安夫婦的笑聲撞在土墻回暖,二傻子咧著嘴嗬嗬笑,涎水快滴到鞋面上。

兩個粉雕玉琢的丫頭片子趴在床沿,羊角辮隨著肩頭顛,黑葡萄似的眼珠直勾勾釘著他,倒比廟里的泥娃娃多了三分靈氣。?

“暮暮,夕夕,這是干爹爹,不是大牛牛。”李世安屈指敲了敲女兒們的額頭,胡茬蹭過她們發(fā)燙的臉蛋,“快叫人。干爹爹是活神仙,七十二變比孫悟空還靈?!?

李月芙把小臉揚得更高,紅綢子扎的劉海垂在眉尖:“爸爸騙人!電視里的孫悟空都是穿紅褲衩的叔叔演的。”她眼角余光偷瞟劉天,睫毛忽閃像振翅的蝶。?

李月容的羊角辮梢沾著汗?jié)竦乃榘l(fā),卻脆生生接話:“變大牛牛陪我滾泥坑,就叫干爹爹。”小手還拽著劉天的褲腳晃了晃,掌心的溫度燙得他縮腿。?

劉天嘴角抽了抽,眼角的笑紋僵成溝壑。這干爹的名頭,怕不是燙手山芋。?

“別鬧了?!绷执禾m的聲音裹著皂角香飄過來。她圍裙上沾著面粉,鬢角碎發(fā)被汗黏在臉頰,素凈的臉在油燈下泛著柔光,領(lǐng)口微敞露出半截雪頸。

說話時眼波往劉天那邊溜了溜,心里卻沒來由地跳——他袖口卷起露出的小臂肌肉結(jié)實,不像李世安那樣松垮,看著就讓人心里發(fā)緊。?

“熱……”李月芙的聲音軟得像棉花糖,小手在領(lǐng)口抓出幾道紅痕。?

“渾身都酸?!崩钤氯萃憬闵磉厰D了擠,倆丫頭的臉蛋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呼吸帶著灼熱的氣浪。?

“春蘭姐放寬心?!眲⑻斓闹讣膺€留著把脈時的觸感,細膩得像綢子,“脈象浮而不躁,是虛火沖了神元。

剛才扎了針,現(xiàn)在喝碗符水,保管半個時辰就精神?!?

他忽然直起身,袖口掃過桌角的油燈,火苗顫了顫。

這幾天練的符箓正好派上用場。林春蘭盯著他繃緊的后頸,喉結(jié)動了動——那截脖頸看著結(jié)實,不知道摸起來會是什么手感,這念頭剛冒出來就嚇得她趕緊低頭,耳根卻燒得厲害。

“二傻子,端兩碗井水來!”李世安的嗓門震得窗紙嗡嗡響。?

二傻子“哎”地應(yīng)著,趿拉著布鞋撞開木門,院角的水桶晃出銀亮的弧線。?

林春蘭的眉峰蹙成小疙瘩,圍裙帶子被她攥得變了形:“這符水……”剛才還覺得他靠譜,怎么突然弄起這些?她偷瞄劉天的側(cè)臉,燈光在他下頜刻出利落的線條,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他握筆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朱砂在紙上走得又快又穩(wěn),看著看著,竟想起昨夜李世安粗糙的手掌撫過自己腰時的觸感,猛地打了個哆嗦——要是換成這雙手……?

“春蘭姐別怕?!眲⑻燹D(zhuǎn)著黃紙,指尖的朱砂簌簌掉,“江湖術(shù)士拿符水騙錢,那是蒙人。我這符是精氣神凝的,治不了病,卻能安神。神定了,身子骨自然就活泛了?!?

他說話時,指腹在黃紙上疾走,朱砂拖出猩紅的尾跡,像蛇在紙上竄。林春蘭的目光黏在他手腕上,那里有道淺疤,看著像是舊傷。

她忽然想伸手去摸,又怕被人看出心思,手心里全是汗。?

倆丫頭盯著碗里的水,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高燒燒得嘴唇起皮,剛沾到水就猛吸了幾口。?

“涼絲絲的!”李月芙咂咂嘴,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

“像含著冰塊!”李月容的小臉紅潤起來,剛才蔫耷耷的勁頭全沒了,竟伸手去扯劉天的袖子,“干爹爹好厲害!”?

林春蘭盯著女兒們泛起血色的臉頰,手里的圍裙差點滑到地上。剛才還蔫得像曬過的秧苗,這會子眼仁里都能映出燈影了。

她偷偷抬眼,劉天正被丫頭們拽著胳膊晃,側(cè)臉的笑里帶著點無奈,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這男人認真起來,下頜線繃得緊緊的,比工地上那些只知道流汗的糙漢順眼多了。

剛才他說話時,氣息拂過耳畔,竟讓她后頸一陣發(fā)麻。?

“嬸嬸你看!”二傻子的大嗓門闖進來,他扒著門框,手指戳向劉天,“劉哥真是活神仙!”?

李世安拍著大腿笑,胳膊肘懟了懟老婆:“咋樣?我就說這干爹沒拜錯吧?!?

林春蘭白了他一眼,耳根卻悄悄紅了。

女兒們沒事比啥都強,再說……這劉天確實有本事。她低頭絞著圍裙,指尖觸到發(fā)燙的皮膚。

剛才他說“精氣神凝的符水”時,喉結(jié)上下滾動,看得她心慌意亂,連手里的線都絞錯了。?

“謝謝干爹爹!”倆丫頭異口同聲,脆得像敲玉磬。?

劉天被這聲“干爹爹”喊得心頭一暖,剛想說話,李月芙突然踮起腳,鼻尖快碰到他下巴:“干爹爹變大牛牛!”?

“對!變牛牛!”李月容已經(jīng)爬到他背上,小腳丫在他腰上蹬了蹬。?

“哎喲!”劉天被壓得往前踉蹌,倆丫頭的笑聲像銀鈴滾了一地。?

李世安笑得直拍桌子,林春蘭捂著嘴笑,眼角的細紋里都盛著暖意。

她看著劉天被丫頭們騎在背上爬,寬厚的肩膀微微晃動,忽然覺得這畫面挺順眼。

要是家里常有這么個人,夜里炕頭是不是就不會那么冷清了?他的背看著比李世安寬多了,靠上去肯定暖和。?

“春蘭,快弄飯!”李世安的肚子咕咕叫,“忙一天了,腸子都快餓斷了。”?

林春蘭應(yīng)聲起身,圍裙帶子輕輕掃過劉天的胳膊。她彎腰時,領(lǐng)口露出的肌膚在燈下發(fā)著柔和的光,劉天的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趕緊別開臉。

她卻感覺那道視線像火,燒得胸前發(fā)緊,手里的鍋鏟差點掉在地上——他剛才看見了?是不是覺得自己不像個正經(jīng)婦人??

“暮暮夕夕乖,媽媽去做飯?!彼邥r,特意往劉天那邊看了眼,腳步輕得像怕踩碎地上的影子。

廚房的水缸映出她紅透的臉,掬了捧冷水拍在臉上,卻澆不滅心里的火。

剛才指尖碰到他胳膊時,那層布底下的肌肉硬邦邦的,不像李世安那樣松垮,害得她現(xiàn)在還心慌。?

“劉天,你陪丫頭們玩,我跟二傻子說點事?!崩钍腊沧е底油梦葑撸啄脒^地上的花生殼,咔嚓響。?

年祭的事得抓緊。撈尸人是巫人一脈,年祭比啥都重要。香燭紙錢,還有河神愛吃的白魚,都得備齊。劉天是趕尸人,雖說是外來的,卻也得跟著祭拜——吃河飯的,哪能不敬河神??

林春蘭在廚房切菜,刀板敲得篤篤響,心思卻飄到里屋。劉天被丫頭們纏著學(xué)牛叫,聲音里帶著笑,聽得她手心發(fā)燙。

“吃飯嘍!”林春蘭端著碗出來,素色的布衫被蒸汽熏得貼在背上,勾勒出柔和的曲線。她見劉天看來,臉頰騰地紅了,慌忙低下頭,碗沿的熱氣模糊了她的眉眼。

剛才彎腰盛飯時,后腰的布繃得緊緊的,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

飯桌上,倆丫頭非得挨著劉天坐。小板凳不夠高,李月芙踩著他的鞋跟,李月容扒著他的膝蓋,筷子在他碗里戳來戳去。?

“干爹爹的雞蛋給我!”?

“我要吃干爹爹碗里的青菜!”?

林春蘭看著劉天被鬧得沒法動筷子,嘴角忍不住往上翹。這男人明明一臉無奈,眼里卻全是笑意。

她往他碗里夾了塊紅燒肉,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像被燙了似的縮回來,心里卻盼著能再碰一次。

那皮膚比李世安的光滑,帶著點溫熱的潮氣,碰一下就讓她腿軟。?

“劉天,初九是黃道吉日?!崩钍腊补嗔丝诰?,筷子敲著桌面,“就那天擺酒席,給丫頭們認干爹。”?

“成。”劉天扒著飯,丫頭們的小臟手還在他胳膊上畫圈。?

林春蘭給李世安添酒,眼角的余光總往劉天那邊瞟。他吃飯時嘴角沾了點油,看著有點憨,卻比平時更順眼。

她忽然想伸手給他擦掉,又怕被男人笑話,只能死死攥著酒壺,壺身的冰涼壓不住心里的熱。?

飯后劉天剛走到院門口,林春蘭借口收拾碗筷跟了出來,夜風掀起她的布衫,露出半截腰。

她看著劉天的背影,寬肩窄腰,走起來步子穩(wěn)穩(wěn)的,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劉哥!”二傻子揣著個紅布包跑過來,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林春蘭趕緊轉(zhuǎn)身回屋,耳朵卻支棱著聽外面的動靜。

聽到劉天說“鮮鹿茸”,手里的碗差點摔了。那東西是補陽氣的,他要這個做什么?難道他夜里也……她不敢想下去,臉頰燙得能烙餅,卻忍不住盯著門框,盼著他能再進來喝口水。

?夜風卷著紙錢的味道飄進來,林春蘭摸著發(fā)燙的耳垂,聽著院外劉天遠去的腳步聲,忽然覺得這年祭來得太慢了。

初九的酒席,是不是能有機會跟他單獨說句話?哪怕只是遞雙筷子,能再碰一次他的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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