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天眼后我被綁定了不止一位富婆》第三章龜血灼目!天眼初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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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龜血灼目!天眼初開!

發(fā)布時間:2025-07-17 15:49:35      字?jǐn)?shù):3589字

拳頭砸在皮肉上的悶響,骨骼碰撞的脆聲,還有那一聲聲粗魯?shù)闹淞R,在古街青石板路上炸開,引得兩旁鋪面的伙計探出頭,又縮回去。

劉天蜷縮著,用胳膊死死護(hù)住頭臉,每一次沉重的撞擊都讓他眼前發(fā)黑,喉嚨里全是血的鐵銹味。

他腦子里嗡嗡的,掙扎著從齒縫里擠出哀嚎,聲音嘶啞破碎:“誤會…天大的誤會??!”劉天掙扎著從齒縫里擠出哀嚎,聲音嘶啞破碎。

領(lǐng)頭的彪形大漢啐了一口濃痰,正落在劉天沾滿塵土的臉頰邊,那黏膩惡心的觸感讓他胃里一陣翻攪。

大漢蹲下身,蒲扇般的手掌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劉天紅腫的臉頰,獰笑著:“小子,耳朵豎起來聽真了!我們宋總菩薩心腸,這次饒你一條狗命!三天!”

他伸出三根粗壯的手指,幾乎戳到劉天鼻尖,“給老子滾出南湖!要是三天后還在這片地界上聞到你這身窮酸味兒…”

大漢湊得更近,渾濁的煙草和口臭撲面而來,壓低了嗓子,每個字都像淬了冰,“…晚上走夜路,當(dāng)心點(diǎn)你那條腿!”

大漢猛地站起身,一揮手。

幾個打手收勢,最后還不解氣地在劉天腰眼上狠踹了一腳。

劉天痛得弓起身子,像只被燙熟的蝦。

引擎咆哮起來,黑色的轎車囂張地碾過石板路,掀起一陣嗆人的塵土,揚(yáng)長而去,只留下死狗般癱在地上的劉天。

“嘖嘖,劉瞎子,早跟你說啥來著?血光之災(zāi)!應(yīng)驗了吧?”旁邊算命攤的幾個同行抱著胳膊,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弄和鄙夷,眼神像針一樣扎在他身上。

那些目光里明明白白寫著:活該!江湖行當(dāng)里混飯吃的,誰不知道那不成文的鐵律——寧惹閻王,莫招婦孺。

這小子倒好,膽大包天,竟敢對宋家那金枝玉葉的小祖宗下手,玩“拆白”的把戲?沒被打死扔江里喂魚,已經(jīng)是祖墳冒了青煙!

一個胡子花白的老算命先生搖著破蒲扇,踱步過來,渾濁的老眼掃過劉天慘狀,嘆口氣:

“后生啊,咱們這碗飯,吃的是‘看不準(zhǔn)’,不是‘存心騙’。學(xué)藝不精,祖師爺賞口飯吃;可要學(xué)那下三濫的‘拆白黨’,??用晒镇_女人家,那就是壞了規(guī)矩,自絕于江湖?。 ?/p>

他頓了頓,語氣沉痛,“騙那些深宅大院里的寂寞婦人,已是損陰德,你…你怎么能對宋小姐那樣花朵似的女娃娃起歹心?作孽??!”

“操!”劉天掙扎著撐起半邊身子,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嘶聲力竭地吼,“我他媽冤?。”雀]娥還冤!”可沒人聽他的。

同行們嫌惡地扭開頭,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臟了眼睛。

這“拆白黨”的污名,就像一桶滾燙的糞水,兜頭澆下,洗都洗不掉。

舊社會管那些靠臉騙女人錢的小白臉叫“拆白黨”,在江湖這口大染缸里,“拆白”和拐賣人口的“拐子”,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連那些靠騙術(shù)吃飯的“江相派”都瞧不上眼,嫌臟了手。

“媽的…還好…還好沒給打死…”

劉天忍著鉆心的疼,齜牙咧嘴地揉著腫得老高的顴骨,一碰就痛得直抽冷氣。

錢沒借著,反被打得七葷八素,算命攤子也被砸了個稀巴爛,破幡爛布混著斷裂的竹簽散了一地。

南湖市,是徹底待不下去了。

他忍著渾身的劇痛,一點(diǎn)一點(diǎn),

把散落在地的破爛家當(dāng),裂開的簽筒、踩臟的命書、幾枚沾了泥的銅錢,胡亂塞進(jìn)一個破麻袋里。

古街熙攘依舊,兩旁是賣力吆喝的手藝人、香氣四溢的小吃攤、真假難辨的古董鋪?zhàn)?,還有和他一樣擺攤算命的同行。

劉天拖著沉重的麻袋,踉踉蹌蹌地往前走,眼前一片茫然,不知該往何處去。

“鎮(zhèn)水龍龜!大補(bǔ)!便宜賣嘍——!”

一聲沙啞的吆喝刺破嘈雜,鉆進(jìn)劉天麻木的耳朵。

街邊樹蔭下,蹲著個皮膚黝黑、滿臉風(fēng)霜的農(nóng)民大叔,腳邊放著一只碩大的木盆。

盆里,一只體型驚人的老龜正緩慢地劃動著四肢。

那龜背甲呈現(xiàn)出一種奇異的暗紅,宛如沉淀了無數(shù)歲月的陳年血玉,邊緣厚重嶙峋,布滿刀刻斧鑿般的深紋。

最奇特的是它的頭,高昂著,頸項粗壯,頭頂?shù)钠つじ吒呗∑?,竟真有幾分傳說中虬龍的神韻。

“瞧瞧!俺們村水井里的鎮(zhèn)水龍王!老祖宗那會兒就在了,正經(jīng)養(yǎng)了三百年的老靈龜!通靈性的很!”

大叔唾沫橫飛,對著圍攏過來的幾個游人使勁吹噓。

“鎮(zhèn)水…”劉天心里一動,拖著步子湊了過去。

他懂點(diǎn)風(fēng)水皮毛,知道“鎮(zhèn)水”本是古時堪輿的手段。

大戶人家在水源處豢養(yǎng)些靈龜異魚,不為別的,只為鎮(zhèn)守水脈,感知水質(zhì)變化。

水質(zhì)若污,魚龜必先異動示警。

久而久之,這實用之舉竟成了身份象征,所養(yǎng)之物越是罕見珍奇,越顯主家富貴底蘊(yùn)。

珍奇之物活得久了,往往便沾上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靈異,鄉(xiāng)野間關(guān)于龜精魚怪的傳聞,從來就沒斷過。

人老精,龜老靈。

眼前這巨龜,那暗紅的甲殼在樹影下泛著幽光,一雙小眼睛渾濁卻深邃,仿佛沉淀了百年的幽潭。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嘖嘖稱奇聲不絕于耳。

就在這時——

“嗚——嗡——!”

刺耳的引擎咆哮如同野獸瀕死的嘶吼,由遠(yuǎn)及近,撕裂了古街的平和!

“閃開!快閃開啊!剎車失靈了——!”一個變調(diào)的驚叫聲緊隨其后,充滿了絕望。

人群瞬間炸了鍋!驚恐的尖叫、雜亂的奔跑、被撞翻的貨架發(fā)出稀里嘩啦的巨響!整條街像被投入巨石的池塘,亂作一團(tuán)!

劉天心臟猛地一縮,循聲望去,只見一輛失控的黑色摩托車,像脫韁的瘋馬,輪胎擦著濕漉漉的青石板蹦跳著,卷起碎石和水漬,直直朝著人群聚集的龜攤方向猛沖過來!

“我操!”劉天魂飛魄散,本能地想躲,可腳下被什么一絆,整個人狠狠摔在冰冷的石板上,骨頭磕得生疼。

求生的本能壓倒一切,他手腳并用,不顧一切地朝旁邊滾爬,狼狽得像條喪家之犬,嘴里無意識地咒罵著:“臥槽!嚇?biāo)览献恿?!嚇?biāo)览献恿?!?/p>

賣龜?shù)拇笫逋瑯訃樸铝耍巳核纳⒈继拥幕靵y中,他只顧著自己連滾帶爬地躲開死亡路線。

那只沉重的木盆被慌亂的人群踢翻在地,暗紅色的老龜被巨大的慣性甩了出來,沉重的龜殼“咚”一聲砸在劉天剛才摔倒位置旁邊的石板上,四腳朝天,徒勞地劃動著。

失控的摩托,挾著風(fēng)雷之勢,無情地碾過!

噗嗤——!

一聲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粘稠至極的悶響!

車輪精準(zhǔn)地碾過龜甲最脆弱的部位,時間仿佛在那一刻被拉長、扭曲。

龜殼如同一個被暴力踩碎的朽木盒子,瞬間四分五裂,暗紅的血肉、碎裂的骨骼、黏膩的內(nèi)臟…

在巨大的壓力下猛地炸開、飛濺!一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混合著水腥與鐵銹的怪味猛地彌漫開來!

一抹滾燙、粘稠、帶著強(qiáng)烈生命腥氣的赤紅液體,如同有生命的毒蛇,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妖異的弧線,不偏不倚,精準(zhǔn)地飚射進(jìn)劉天因驚恐而圓睜的右眼!

“啊——!”劉天發(fā)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

那感覺,不是簡單的疼痛,而是像有人把燒紅的烙鐵猛地捅進(jìn)了他的眼窩深處!

一股無法形容的灼熱洪流,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狠狠貫入!他眼前的世界瞬間被一片粘稠滾燙的血紅徹底覆蓋、吞噬!

他下意識地用手去揉,想把這要命的灼痛趕出去。

可這一揉,反而將更多的、帶著奇異溫度的龜血徹底揉進(jìn)了雙眼的每一個角落。

那灼熱感瞬間暴漲十倍,如同兩條滾燙的巖漿河流,瘋狂地灌入他的眼球,沿著視神經(jīng)向大腦深處、向四肢百骸猛烈沖擊!

他感覺自己像個被投入熔爐的陶胚,眼球要被燒穿了,腦袋要炸開了!

“眼睛!我的眼睛!完了…真成瞎子了…”

無邊的恐懼攫住了他,比剛才面對失控摩托時更甚。

這真是飛來橫禍,無妄之災(zāi)!

就在這極致的灼痛達(dá)到頂點(diǎn),劉天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活活燒死、或者徹底瞎掉時,那股狂暴的“巖漿”深處,卻陡然生出一絲異變!

仿佛在毀滅的灰燼中,一點(diǎn)至純至凈的生機(jī)驟然萌發(fā)!

一股難以言喻的清冽之氣,如同雪山之巔最純凈的融冰,毫無征兆地從那灼熱的中心猛地涌出!

它先是細(xì)微如絲,瞬間便化作奔騰的清泉,帶著一種滌蕩一切污濁、破除一切滯礙的力量,沛然莫御地沖垮了那肆虐的灼熱!

清流所過之處,那股灼痛如同烈日下的薄雪,迅速消融、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透全身的舒暢!

仿佛有一層蒙蔽了他二十多年、厚重而油膩的污垢,被這清泉從里到外徹底沖刷干凈!

又像是一道無形的、禁錮著他感知的沉重枷鎖,在這股沛然之力沖擊下,“咔嚓”一聲,寸寸斷裂!

痛楚如潮水般退去,劉天渾身猛地一松,像卸下了千斤重?fù)?dān),每一個毛孔都在貪婪地呼吸著。

思緒從未如此刻般清明,仿佛拂去了塵埃的明鏡。

他驚疑不定地、試探著,緩緩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目,古街的喧囂重新涌入耳中。

然而,眼前的世界……不一樣了。

不是單純的清晰。

石板路上的每一道細(xì)微裂紋,遠(yuǎn)處瓦當(dāng)上剝落的釉彩,行人臉上最細(xì)微的汗珠,甚至是空氣中飄浮的、被陽光照亮的微塵…

所有的一切,都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纖毫畢現(xiàn)的精度呈現(xiàn)在他眼前。

色彩變得更加飽滿、生動,光線的流動仿佛有了實質(zhì)的軌跡。

更奇異的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悄然滋生。

頭頂?shù)奶炜?,腳下的石板,身旁匆匆走過的人,甚至是他自己這具剛剛經(jīng)歷痛楚的身體…

彼此之間,似乎都籠罩在一層無形的、流動的“氣”之中。

它們交織、流動,形成一張巨大而玄奧的網(wǎng)。

這種感覺玄之又玄,就像給一個從未接觸過數(shù)學(xué)的人突然瞥見了一頁寫滿復(fù)雜公式的紙張——那些符號和線條本身毫無意義,卻又隱隱透露出某種深邃、嚴(yán)密、令人心悸的宇宙規(guī)律。

劉天茫然地眨了眨眼,試圖抓住那感覺,卻如同試圖握住流水,它就在那里,清晰可感,卻又無法言說,無法解析。

只有一種源自生命本能的悸動在無聲地告訴他: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徹底地,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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