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陰陽,鎮(zhèn)神詭,我為人間太歲神!》第三十八章阿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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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阿難

發(fā)布時間:2025-07-08 18:00:52      字數(shù):2875字

吳玫柳是個不好惹的女人,表面上笑瞇瞇的,文雅得像個讀書人,實際上說起話來可不客氣,句句帶刺。

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主,作為陰陽繡的正宗傳人,這點底氣還是有的。

我跟吳玫柳解釋說,這陰陽繡是很有講究的。比如“佛門”氣息偏陽剛的紋身圖案,就不能輕易給女人刺。

因為佛門屬陽,女性屬陰,一旦在女子身上紋了這類陽氣重的圖案,時間一長,可能就會出現(xiàn)各種健康問題。

“那你還敢給我紋阿難的佛業(yè)環(huán)?”吳玫柳反問我。

我撓了撓頭回答說:也不是完全沒有例外。雖然“佛門”的圖不適合女的,但阿難的佛業(yè)環(huán)不一樣,這個紋在女性身上,反而能平衡體內(nèi)的氣息。

吳玫柳攤手不解,問這里面到底有啥講究。

于是我開始講起阿難的來歷,說他是很特別的一位高僧。

根據(jù)藏傳佛教經(jīng)典《大藏經(jīng)》中的記載,有一次阿難到印度某個村莊游歷。

那天烈日當(dāng)空,干渴難耐的他找到了一口水井解渴。

就在井邊,一名叫首陀羅的女孩正打水。

阿難請求她幫忙倒一碗水喝,他說:我云游路過,太口渴了,請姑娘幫幫我。

女孩恭敬地答道:我是奴婢,地位低下,怎么敢為大師服務(wù)呢,還是請您自己取水吧。

那時候印度社會分階層非常嚴格,首陀羅是最低等人種,幾乎就是奴隸;而阿難身為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身份遠非普通人可比,所以他主動提出請求,已經(jīng)顯得非常平易近人。

阿難再次合掌拜托,說:萬事皆平等,在佛法面前不分尊卑,還請姑娘別推辭。

聽后,首陀羅才拿碗為他打了水。

但在接碗的那一瞬間,兩人手指碰了一下。這一下卻讓阿難心里波瀾起伏,對首陀羅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情愫,從此彼此走近。

他們相處得很甜蜜,但也令阿難陷入深深矛盾。

快樂源于感情,痛苦則來自違背了自己的修行之道。

某天阿難向佛陀釋迦牟尼提問:老師,我還能回歸佛法么?

釋迦牟尼告訴他:你自己造的因,就得自己解決。你既然走入世俗塵緣,說明內(nèi)心還有掛念。若想再歸于佛道,就必須切斷與紅塵之間的羈絆,心境堅如磐石,不受情愛干擾才行。

于是阿難每日冥想修煉,漸漸疏遠了那段緣分。

最終他做到了放下自我情感,離開首陀羅前往西天極樂世界。

整整二十年過去了,一天他的弟子帶來了一個盒子,交給了他。

盒子里是一封信,寫信的正是當(dāng)初那個他曾深愛的女孩。

信中說道:大師,心里放不下,如何靜心修佛?如今我替您斬斷了牽念。也許在我走了之后,大師才能全心投入到佛法的修行中。今日過后,首陀羅不會再存在這個世界。

首陀羅為了不成為阿難修行的負擔(dān),毅然決然選擇離去。

看著書信,阿難得意眼淚止不住落下,揮揮手,在自己的影子里放出一道男子模樣。

那是他心中的執(zhí)念,名叫“情絲”。

阿難喃喃自語:去吧,去找她吧,緣聚終會散,如果命運注定該在一起就別分開。“情絲”隨之而去。

而這股力量離開時,在阿難手中留下了“阿難佛業(yè)環(huán)”。

它不僅象征愛情和宗教信仰的強大精神寄托,也因此和其他的佛像刺青不同,可以紋在女性身上,而且不會傷及身體。

我一口氣把“阿難佛業(yè)環(huán)”的由來講給了吳玫柳聽。

聽完故事的吳玫柳頻頻點頭,對我說:你還真懂得多,靠譜!下午就勞煩李師傅幫我紋身了,另外,這個紋在哪里合適?

我說這個設(shè)計一般選在手臂上,采用的是傳統(tǒng)“纏”的手法來紋。

無論是佛業(yè)環(huán)、纏臂龍,還是吉祥鯉魚這些狹長造型,都適合用纏法做在手臂內(nèi)側(cè)位置,既好看也不易被發(fā)現(xiàn)。

吳玫柳遲疑了一下,說作為一個大學(xué)教授,萬一在手臂這種顯眼的地方刺個身,感覺不太合適。

畢竟夏天一熱大家總會卷袖子,小臂部位很容易暴露出來。

于是我想了想,問她:“柔教授,你平時容易發(fā)火嗎?”

她說:“我很少發(fā)火啊,脾氣算不錯吧?!?/p>

聽她這樣說,我就明白了該怎么做了。

她問我兩者之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為何問脾氣好壞?

于是我給她講了一類特殊紋樣——“鴿子血”紋身。

這種紋身平時看不見,只有情緒激動、發(fā)怒時才會顯現(xiàn)出來。

她好奇地問:“還有這種神奇的操作?”

“當(dāng)然有,這技術(shù)都用了幾百年啦,效果很好?!蔽易孕诺卣f。

“價格方面你怎么看?”吳玫柳接著追問。

“不貴,四萬塊!”說完我豎起了四根手指,語氣堅定。

聽完這個數(shù)字,吳玫柳皺起了眉頭,似乎在糾結(jié)要不要下手。雖然她是江北大學(xué)的教授,年收入有十幾萬到二十萬左右,但一下子要掏出四萬元來紋身,她心里也挺舍不得的。

吳玫柳正在心疼這筆錢時,我悄悄說道:“李教授,這活只有我能做,畢竟手藝獨特嘛,物以稀為貴。您是懂行的人,價格這事兒……每個人看法不一樣?!?/p>

“好!四萬塊,成交。”吳玫柳直接開口答應(yīng)了。

我心里一塊大石頭這才落了地。

這筆生意拿到手,我媽的換腎手術(shù)又多了一筆資金。

加上青青那邊給的四萬,一下子就能解決八萬塊錢的問題,多么爽快?費用已經(jīng)湊到了十分之一了。

“可以,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吧!”說完,我拿出了紋身針、鴿子血調(diào)成的顏料等等。

吳玫柳問我:“鴿子血這些顏料,你們平時經(jīng)常備著嗎?”

“當(dāng)然啊,很多人紋身都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用這種特制的顏料效果正好。”我說。

吳玫柳聽了點點頭,讓我直接開始動手。

其實佛業(yè)環(huán)這個圖案不大,紋的時間也不會太久。

大概一個小時后,我搞定了紋身,吳玫柳也把錢匯到了我的銀行卡里。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跟她說了一聲謝謝,打算離開。她卻非要請我喝杯咖啡,一定要我坐下來等會兒。

盛情難卻,我只好繼續(xù)坐在吳玫柳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等著。

她出去準備咖啡的時候,我對她的辦公室充滿了好奇。

她學(xué)的是醫(yī)學(xué)相關(guān)專業(yè),所以屋子里有不少柜子擺滿了各種展品。

玻璃柜里面裝了不少看起來讓人發(fā)毛的東西。

像嬰兒標本、肌肉組織切片之類的一大堆。

其中最嚇人的,是一個人頭的皮膚。

那張頭皮上一道道溝壑分明,有時還自己收縮,接著張開,一團團變化不定。

這張人臉泡在一種透明液體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溶液配的。

總之讓人感覺有些詭異,但也挺新鮮奇特的。

我在屋子里繞了好一大圈,最后回到沙發(fā)旁坐下,耐心等她回來。

差不多十五分鐘后,吳玫柳提著兩杯冰咖啡進來了。

“李先生,天氣這么熱還得勞煩你跑一趟,實在不好意思,喝杯冰咖啡解解暑?!彼f著遞給我一杯咖啡,我把咖啡接過來后沒急著喝,和她說了幾句話,就起身告辭了。

這次她沒堅持留我,只是笑著說明天有機會再來喝。

拿著咖啡出門后,我剛走到窗臺邊,忽然感覺到尿意強烈,只能先把咖啡放到窗臺上,然后去找洗手間。

上完廁所一身輕松回來,正要去拿“冰咖啡”,卻發(fā)現(xiàn)窗戶已經(jīng)關(guān)嚴實了,連百葉窗都拉得很緊。

我心想……吳玫柳這個人真是太怪了。

正當(dāng)我要轉(zhuǎn)身走時,忽然看見百葉窗上似乎有個小小的縫,可能是沒有完全蓋上。

出于好奇心,我忍不住從縫隙朝屋里望去。

這一看,把我看得一愣——

只見吳玫柳雙手捧著那張剛才我覺得挺古怪的人頭皮,竟然微笑著親了上去,親了一下還不夠,接連又親了好幾次。

一位女教授特意拉上窗簾,就為了跟一張頭皮接吻?我胃一陣翻騰。

但讓我更難受的事還在后面——她親完之后,竟突然張嘴撕咬,一口口啃那張頭皮,仿佛吃的是美味食物!

我去他老哥!

我驚得身體直冒冷汗,手也不穩(wěn)了,咖啡杯一下摔在地上,啪的一聲潑了一地棕色液體。

我本能蹲下來去撿杯子和塑料袋,才剛蹲下去,眼前猛地湊出一張臉:“李先生……你還在這里?”

我猛一抬頭,差點當(dāng)場被嚇得一屁股癱在地上——天哪,站在眼前的,正是剛才啃人臉皮的那個吳玫柳,臉色可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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