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在每個醫(yī)務官的大腦里裝有一個急救小空間。里面不僅有許多醫(yī)療設(shè)備,還有各種藥物儲備。
每當她身體情況不好的時候,就會被自動送到這個小房間里救治。
環(huán)狀軟骨受輕傷是因為脖子被勒了,可子宮有問題是什么情況呢?
徐嬤嬤偷偷溜進房間,見四周沒人,立馬打開了柜子拿走了里面一根金簪藏進自己衣服里。
就在她收好正打算走的時候,瞥見床上的蕭緣躺在床上。
蕭緣緊閉雙眼,面色蒼白無血色,身穿里衣露出了脖子上的烏青痕跡,像是已經(jīng)沒氣了。
看來先前不過是臨死前的一次假象。
徐嬤嬤試著叫了一聲:“王妃?”
想起早先挨的那一掌,徐嬤嬤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本就想死的,老身這是大發(fā)慈悲幫你個忙?!?/p>
說完就拿起桌上的絲帶纏向了蕭緣的頸部。
誰知蕭緣突然睜開了眼,閃電般抓住了徐嬤嬤的手腕,稍一發(fā)力。
只聽咔嚓一聲,徐嬤嬤的手腕便斷了。
徐嬤嬤捧著疼痛難忍的手腕發(fā)出尖叫聲:“你、你在做什么?”
蕭緣起身冷冷地盯著她質(zhì)問:“這句話該我問你吧?”
“哎喲”徐嬤嬤疼得直抽泣,“老仆只是進來幫主子整理房間啊?!?/p>
“整理房間?那你手里的是什么呢?”說著蕭緣把剛才的絲帶與金簪扔回徐嬤嬤臉上,冷笑不已,“這叫圖財害命!”
見到蕭緣如此氣勢逼人,徐嬤嬤心生恐懼卻還是強撐著解釋:“這個……這根金簪是昨天夜里王妃跌倒時遺落的,今天早上我特意拿來歸還給您……”
“是嗎?”
徐嬤嬤稍微松了口氣。
緊接著蕭緣又給了她兩個響亮耳光,“既然你說不了實話,那就別說了。”
這一打讓徐嬤嬤當場懵圈了,臉龐立刻紅腫起來。
“我是府邸的人,你這樣打我會惹麻煩的?!毙鞁邒邞嵟惓?,準備上前去跟蕭緣動手。
蕭緣冷哼,“只要你再碰我一下,我就以侵犯貴婦之名懲治你。作為記載于宗親玉牒的王爺妃子,完全有權(quán)處置如你這般府邸下人?!?/p>
聽到這話,徐嬤嬤真害怕了,驚恐地捂住手腕止不住發(fā)抖,“老奴沒有意圖對王妃不利,只是順手撿起了這些而已,并非證據(jù)確鑿!即使你是主人也不能冤枉好人?!?/p>
“還敢抵賴!”蕭緣伸手又要教訓徐嬤嬤。
這時門外響起嬌滴滴的一聲呼喚:“大姐姐,請手下留情?!?/p>
蕭淼身穿淡粉色長裙優(yōu)雅地步入房內(nèi)站在徐嬤嬤身旁,看到對方慘狀后眼睛泛紅地說:“姐姐生氣就算了,何必為難下人呢。”
隨后吩咐自己的貼身丫鬟帶受傷的徐嬤嬤去找大夫看診。
看著妹妹假惺惺的表情,蕭緣嘲諷道:“什么時候連一個低等級女侍都有資格管我的事了?”
蕭淼緊緊咬著嘴唇問道:“為什么總是這樣貶低我?”
“提到通房就感覺受到羞辱了?既然我沒有喝過你遞過來的茶水,那么你在我面前就只能是這種地位!”
“夠啦!”唐平安沉聲道并朝蕭緣瞥了一眼,“婉婉關(guān)心你的安危才叫我來看看。你這么惡毒的人根本就不配獲得別人的好意。”
他看向蕭淼滿臉淚痕的模樣滿是憐愛之情,“就是因為你太過善良,才會讓人有了可乘之機欺負你?!?/p>
蕭淼害羞地低頭將面孔埋進了唐平安胸膛。
蕭緣則兩手叉腰指著門外說道:“門就在那兒呢,不用我請你們也可以離開。趕緊回自己的住所,在那兒卿卿我我吧。現(xiàn)在還沒吃早餐呢,別影響我食欲?!?/p>
“姐姐你……”
“別總是姐姐姐姐的叫,我母親就生了我一個。再說了,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比我大幾個月呢?!?/p>
“不是這個意思,姐姐你枕頭下面藏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