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瘋狂輸出,陳牧苦不堪言。
一邊輸出,陳父還一邊大聲質(zhì)問:
“你個狗東西,我還以為你終于醒悟了!”
“原來是老樣子!”
“我打死你!打死你!”
陳牧實(shí)在遭不住了。
一把扯住了皮帶。
“爸,我本來是要送沈傾城回家的。”
“可是她死活不干,非要跟我回來!”
“不信你問阿虎!”
陳樂山聞言,眨了眨眼睛。
“真的?”
“真的!”
“那你和我說實(shí)話,現(xiàn)在到底怎么想的?”
“我就想好好搞事業(yè),其他事情我一概都不考慮?!?/p>
陳樂山看兒子的眼神確實(shí)十分真誠,這才收起了皮帶。
蔣月適時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假裝生氣地在老公身上拍了兩下,訓(xùn)道:
“一回來就大孩子,一回來就大孩子!”
“我生孩子就是用來給你出氣的是不是。”
陳牧一頭黑線。
一黑一白。
教育孩子不變的配方。
訓(xùn)完老公,就輪到兒子了。
“你說你也是的!”
“和沈傾城喝了多少啊,到現(xiàn)在還沒醒。”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就兩瓶?!?/p>
“胡說,兩瓶能醉成那樣?”
陳父又瞪起了眼睛。
“陳牧我告訴你,咱們家可不興胡來?!?/p>
“你要是真喜歡人家,明媒正娶之后干什么我都不管?!?/p>
“要是為所欲為,我打斷你的狗腿!”
陳樂山日常接觸的都是非富即貴。
陳牧這種少爺平常都干什么,他一清二楚。
“我真是比竇娥還冤?。 ?/p>
陳牧突然哭天搶地起來。
“爸,媽,天地良心啊,我要是對沈傾城主動一下,天打五雷劈碎了我!”
“別胡說,趕緊呸呸呸!”
說歸說。
發(fā)這種毒誓,蔣月還是不讓的。
“行了行了,兒子也累一天了?!?/p>
“趕緊回房洗澡休息吧?!?/p>
蔣月把兒子推到樓梯口。
催促他趕緊回房間。
陳牧委屈地上樓。
剛要回自己的房間,卻看見沈傾城紅著臉,低著頭站在拐角里。
“你干嘛呢?”
陳牧問道。
沈傾城臉色通紅。
兩只手局促地糾結(jié)在一起。
感覺十分緊張。
“我......我.....”
“對不起!”
她突然給陳牧鞠了個躬。
陳牧皺著眉頭,過去仔細(xì)看了看沈傾城的臉。
“還沒醒酒?”
“不對,應(yīng)該醒了?!?/p>
“不然應(yīng)該又撲上來親我才對?!?/p>
沈傾城害羞地把臉轉(zhuǎn)到一邊。
目光里流露出一絲苦澀。
“昨晚的事情對不起?!?/p>
“剛才你的話我聽見了?!?/p>
“陳牧,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再纏著你了。”
“但是我能不能求求你,幫幫我,不要讓驍龍集團(tuán)破產(chǎn)?!?/p>
說著,她又拉起了陳牧的手。
“放手!”
陳牧冷著臉指著她的手。
沈傾城趕緊放開。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葉塵毛都沒給你一根,你卻為他死心塌地?!?/p>
“反倒對我的付出視而不見?!?/p>
“沈傾城,你說你傻不傻?”
沈傾城低頭不語。
心里默默回答著陳牧的問題。
“傻。”
“我太傻了?!?/p>
“我就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p>
“唉......”
陳牧嘆了口氣。
心里默默咒罵這些狗血小說的狗作者。
人家堂堂富家千金,長得又好看。
咒罵會被一個喪家犬勾得神魂顛倒。
連體面都不顧了?
簡直特么扯淡!
“你先回去休息吧。”
“驍龍的事情以后再說,我有安排?!?/p>
陳牧擺擺手,示意沈傾城趕緊離開。
然后邁步朝自己房間走去。
沈傾城抬起頭來。
眼中已經(jīng)滿是驚喜。
剛才的話,陳牧是答應(yīng)救自己了。
沈傾城開心的想要跳起來。
“陳牧,你說話算數(shù)?!?/p>
陳牧沒有回答,甚至頭都沒回。
只是舉起右手,不耐煩地甩了兩下。
然后開門回房去了。
“耶!”
沈傾城激動地握拳跺腳。
像只小蝴蝶一樣從樓上跑下去,離開了陳家。
沈傾城走后。
陳父陳母從角落里探出頭來。
確定沈傾城離開之后,陳樂山欣慰一笑,道:
“這個臭小子,還真像變了個人似的。”
“那可不,我還能騙你?”
兒子最近一連串的表現(xiàn),讓蔣月得意的很。
“兒子上任這幾天,干了我?guī)啄晗敫蓻]干成的事兒?!?/p>
“這小子,隨你,外粗內(nèi)細(xì),有心眼兒著呢?!?/p>
“那必須的!”
陳樂山驕傲地挺了挺腰桿。
“要不是咱這優(yōu)良基因,當(dāng)年你能追我追的那么緊?”
“得了吧你!”
兩口子說著,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房間里,陳牧已經(jīng)喊出了系統(tǒng)。
“狗系統(tǒng),發(fā)獎勵!”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wù)?!?/p>
【獲得《鬼醫(yī)秘典》。】
【恭喜宿主完成特殊任務(wù),獲得獎勵:頂級易容術(shù)?!?/p>
感受著一陣信息流突入地出現(xiàn)在自己腦海。
陳牧躺在四米乘四米的大床上。
看著自己足足兩百平的臥室。
不由感嘆:掛壁反派的生活,真的是樸實(shí)無華又索然無味。
......
葉塵回到自己的住所。
心情糟糕的要死。
猛灌兩瓶冰啤借酒澆愁。
卻發(fā)現(xiàn)越喝心情越差。
深沉地嘆了口氣,他的目光變得陰冷瘆人。
之前的事情,是他輕敵了。
本以為陳牧就是個沒用的紈绔富二代。
結(jié)果幾次交鋒之后,葉塵明白了。
陳牧這人其實(shí)是個老陰批。
不動聲色,表面一片祥和。
卻總在出其不意的時候背后捅刀子。
“跟我玩陰的!”
“你也配!”
拿起電話,發(fā)了一條信息出去。
半小時后,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葉塵打開·房門,門外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魁梧男人。
最顯眼的,是男人右臉上有一道巴掌長的刀疤。
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爬蟲趴在臉上。
觸目驚心!
“少天王!”
“煞星,你還是那么守時?!?/p>
葉塵淡淡笑著。
煞星。
天王殿十二站殿將軍之一。
因?yàn)槟樕系膫?,和一貫兇狠的作風(fēng)。
道上的人通常給他起了個疤面煞星的外號。
此人勇猛且忠誠。
而且頭腦靈活,善于見機(jī)行事。
所以很受葉塵的器重。
當(dāng)然。
葉塵器重他最重要的一點(diǎn),其實(shí)是因?yàn)樗L得丑。
畢竟紅花需要綠葉襯托。
所以比少龍王還帥的,基本都被葉塵發(fā)配去做嘎嘎嘎了。
留下這些丑的。
看著舒心。
把煞星領(lǐng)進(jìn)客廳,葉塵坐在沙發(fā)上。
上位者氣息瞬間縈繞全身。
看著煞星,他淡淡問道:
“煞星,你知道楓葉酒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