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蕁沒聽清杜尋覓說什么,她只覺得這一刻的顧予初很溫柔。
可她小腹疼痛來得排山倒海,疼的她臉開始發(fā)白。
“你怎么了!”杜尋覓擔憂楚蕁。
他把楚蕁打橫抱在了懷里,懷里的人呢喃:“我肚子疼。”
由于湊的太近,楚蕁嘴巴囁嚅著說話,就貼到了杜尋覓的臉頰。
殘余的口紅印在杜尋覓臉上留了印子。
他腦袋也一片空白。
楚蕁被生理期的疼痛和催情藥雙重折磨下,行為不受控制。
她抱著杜尋覓,手不安分的就要伸進杜尋覓的衣服里。
“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不去醫(yī)院。”楚蕁撒嬌。
她想的是,顧予初直接把她辦了就成了……省事兒。
“好,不去。”杜尋覓依著她。
杜尋覓按住楚蕁的手,把她抱著下樓,一路開車回了自己的別墅。
好在別墅的保姆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杜尋覓沒有心理負擔的把楚蕁交給李嫂:“先照顧她,家庭醫(yī)生馬上到。”
李嫂好奇楚蕁的容顏,照顧楚蕁時看見她身上傷痕斑駁,又心里偷偷給杜二少減分,看上去衣冠楚楚的二少爺,怎么這么禽獸?
楚蕁的身體在偌大的床上扭成了一團,藥效使她空虛、寂寞、同時大姨媽還簌簌的流著……
家庭醫(yī)生是杜尋覓高中同學。
沈聽同時在市醫(yī)院的腦外科工作,是一名出色的臨床醫(yī)師。
“我下了大夜參加了一場研討會,剛到家貼在床上,你就催命一樣,誰啊,出什么事了?”沈聽是個話癆,一進別墅就有源源不斷的問題。
杜尋覓盯著沈聽看了很久:“她被人下藥了,而且生理期,我覺得你來了,也不太方便,我考慮不周,你是個腦外科醫(yī)生,不是婦科的。”
沈聽:“……”
“在我眼里,她只是個病人,沒男女之分,OK?”沈聽說完才后知后覺,“女人?你喜歡她!”
“先上去給她檢查下,開藥?!倍艑ひ掝^疼。
沈聽帶了克制催情藥藥效的特殊藥品,讓李嫂給楚蕁喂。
“這女人什么來頭?”沈聽好奇的不行。
“不知道?!崩钌u頭。
沈聽又八卦了好幾個問題,李嫂是一問三不知。
“給她換一身干凈的衣服,等她醒了,沖個熱水澡,睡著發(fā)汗一次,就沒什么大礙了,我先走了,有事沒事都別聯(lián)系?!鄙蚵爣诟劳炅镏蠹?。
楚蕁迷迷糊糊聽見有人說話,但她眼皮子上像是壓了千斤頂,根本睜不開。
再清醒,是凌晨三點。
楚蕁艱難的挪動自己的身子,掀開被子要下床,才發(fā)現(xiàn)靠在臥室落地窗那塊睡著的人是海納影業(yè)的二公子,杜尋覓。
楚蕁嗓子干,她低頭輕咳一聲,身上的睡衣被換了干凈的,還是比較可愛卡通的一類。
她赤腳去洗手間,當她發(fā)現(xiàn)內(nèi)褲和衛(wèi)生棉一應被換過了,楚蕁石化在原地。
楚蕁躡手躡腳的回了臥房,恰好撞見李嫂端了一碗熱湯進來。
“楚小姐,你醒了?!崩钌_楚蕁微微一笑,“醫(yī)生說你需要洗熱水澡,喝點清淡解酒的……”
“噓——”
楚蕁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李嫂別說話了。
李嫂趕緊噤聲。
楚蕁接過李嫂那碗湯,她絲毫不做作的一口氣喝完,“真好喝。”
李嫂有些不好意思。
“多謝款待,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至于怎么謝杜二少,我還沒想好,想好再說?!背n無顏面對杜尋覓。
“楚小姐,現(xiàn)在凌晨三點,這別墅在北郊,你要去哪?”李嫂驚愕。
“我明早飛S市工作,我要回家收拾工作文件。”楚蕁對李嫂眨眨眼,她就穿著可愛的睡衣,踩著拖鞋離開了杜尋覓的別墅。
等李嫂把睡著的杜尋覓叫醒去追楚蕁時,她早就打到車,只看到了消失的車尾巴……
杜尋覓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不可否認,他對楚蕁產(chǎn)生了興趣。
楚蕁打車回雅荷花園,到了目的地,她后知后覺,手機忘在小江南的包廂了。
“師傅,能借你手機打個電話嗎?”楚蕁有些窘迫。
師傅看她是從別墅區(qū)打車,覺得楚蕁非富即貴,就沒多想。
楚蕁只記住了顧予初的手機號。
滿心里憋著的委屈,就在撥打顧予初電話的那一剎那,裝滿了情緒。
不負眾望的是,顧予初的手機打通了,卻是一個女人接的。
是蘇然。
“予初睡了,你是誰?”蘇然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歡愛后的迷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