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兩次的嘗試,包括為自己老媽治病,為秦長生治病,葉開已然對自己異能的特殊衍生能力有了不小的自信。
他相信,只要自己的透視異能足夠強大,那么說是包治百病有些夸張,但絕大多數當代醫(yī)學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他都有辦法去嘗試一下,這卻絕非是夸海口。
聽了葉開的話之后,秦長生十分高興,立刻遞給葉開一杯香檳,用自己手中的那杯與他碰了一下。
“年輕人,謝謝你!哦,也希望能有一天,我們的關系能更進一層,不用再說謝謝,哈哈哈哈,干!”
秦長生的話說的雖然隱諱,但在場的秦筱雪、蘇媚,還有葉開哪一個又是頭腦簡單的白癡?自然都能清楚他的意思。
一時之間,秦筱雪那大姑娘的羞澀讓她直接掄起粉拳去打秦長生。
“姐夫,你看,筱雪明顯不太愿意,你也就別亂點鴛鴦譜了,干脆,讓葉開當筱雪的小姨父好了,咯咯咯咯……”
蘇媚再次施展她那不把人雷倒不要錢的本事。
“狐媚子,我看你再兇!”
秦筱雪這回不依了,沖上來開始搔蘇媚的胳肢窩。
“唉唉,姐夫你看啊,你的寶貝女兒沒大沒小的,敢來撓我!”
那蘇媚吃癢,一邊繞著秦長生轉圈,一邊大聲的求救。
而這一切,秦長生似乎是見慣不怪,他再次端起酒杯來說道:“你們倆之間的事,只要不出人命,我從來不管,呵呵,來來,葉開,我們再喝一杯!”
“好,秦先生,干!”
秦家的晚宴,葉開收獲了很多。
詭異而神秘的黑色泥偶,秦遠山與軍方合作的信息,蘇媚的真實身份,秦長生的信賴與約定,或者……還有秦筱雪與蘇媚兩位絕世美人的一絲好感……
……
再次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左右,葉開并沒有喝太多的酒,所以,頭腦一直很清醒。
他洗了個澡,歇了一會,調整好狀態(tài)之后,便將那方黑色的詭異泥偶拿了出來,再次開啟透視異能,一點一點的透視著泥偶的內部。
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仍然是一無所獲。
而此時,葉開的眼睛有些干澀發(fā)酸,那是現(xiàn)在異能使用過多的征兆,沒有辦法,葉開輕輕的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中的泥偶,準備休息。
而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趙山炮。
這倒是符合他的個性,白天睡大覺,夜晚起來尋找獵物。
“兄弟,老哥沒打擾你休息吧?”
趙山炮的聲音之中沒有一絲的疲憊。
葉開笑了笑,也不多說,便直接問趙山炮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趙山炮似乎很興奮,他告訴葉開,他已經到了海上市,今天一整個白天,已經將葉開交待的事情辦了個七七八八,只等著葉開一聲令下,他便可以讓整個海上市乃至更深層次的地方抖三抖了。
“炮哥,謝了!你耐心的等兩天,我估計最遲這周末,到時候,我們給那位‘老朋友’送上一份大禮!哦,對了,這幾天你和你的兄弟們就不要回去了,在海上市好好的玩玩,所有開銷都算在我頭上?!?/p>
因為葉開稍稍透露給趙山炮,說他現(xiàn)在已經成為天福集團的股東了,所以,趙山炮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那成,兄弟,咱哥倆就不客氣了,如今你發(fā)大財了,老哥就好好的宰你一次!哎,海上市夜總會的姑娘們這回可遭殃了!哈哈哈哈……”
趙山炮夸張的大笑一聲掛斷電話。
“這個趙山炮,倒也爽直!”
葉開也笑了笑,隨手將手機扔在了桌上。
“啪!”
沒有留神,手機碰倒了桌上的水杯,水杯里的水直接傾倒在了一邊的黑色泥偶之上。
“嘖嘖,可別搞壞了,秦老爺子和軍方都很重視,搞壞了我可真就不好交待了!”
葉開立刻搶過泥偶,用面巾紙吸去上面的水漬。
看到泥偶并沒有因為被潑上水而變形什么的,葉開這才放心,松了一口氣后,撿起桌上的紅布,想要把泥偶重新包上放好。
可就在葉開的手再次碰到泥偶的一剎那,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那先前一直存在于泥偶體內的那股靈氣,此時此刻,竟然是有了一絲的不同!
確切的說,是這股靈氣較先前更加的強烈了。
“這……這倒底是怎么回事?”
葉開微微皺眉,立刻使用透視異能,對著泥偶看了起來。
腦袋,沒有異樣!
身軀,和以前一樣!
四肢,還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燈籠……
等等!
葉開的雙眼的焦點從泥偶的身上移動到它手中提著的那盞燈籠上的時候,猛然間,他發(fā)現(xiàn)那泥偶提著的燈籠的棍,里面有了一絲變化!
這變化,讓葉開倒吸一口涼氣。
或許,這是上天的安排。
如果不是秦筱雪認識了葉開,葉開便不會幫到秦家,更不會在賭石交易會上大放光彩,而蘇媚便不可能間接的認識葉開,自然也不可能有秦老爺子托付這尊泥偶。
葉開有異能,可如果不是剛剛的巧合之下,推倒了水杯,使泥偶沾上水之后而產生了異變,那么最終,葉開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這泥偶之中的玄機。
葉開在感嘆冥冥之中自有主宰的同時,也唯恐遺漏了什么,將眼睛緊緊的貼在那泥偶挑著燈籠的棍上,緩緩的看去。
雖然不知道這根挑燈籠的棍為什么在經過水浸之后,便會發(fā)生這種異變,但葉開知道,既然制造這泥偶的人如此用心,想必這上面一定隱藏著什么巨大的秘密。
又過了半個小時,葉開確定再也沒有任何遺漏的地方,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他身邊的紙上,已經按照那根挑燈籠的棍上顯現(xiàn)出來的紋路,完完全全的重新畫了一遍,當然,這是放大版的紋路。
總體看來,應該是一張地圖。
不過,這張地圖似乎只有一半,而缺了另外一半的樣子。
所以,葉開也不知道這地圖所要給人們指引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葉開將自己所臨摹下來的這半張地圖疊好收了起來,再向泥偶看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根挑燈籠的棍卻又恢復了以前的狀態(tài)。
葉開不由得贊嘆制造這玩意的人是花了多大的心思。
拿起手機,葉開便準備給蘇媚打電話。
可按鍵撥完,葉開卻沒有點下?lián)艽蜴I。
要怎么和蘇媚說?
難道說,就因為被水浸了一下之后,這泥偶產生了變化,自己的異能透過便發(fā)現(xiàn)了這棍中的端倪?
不行!
這樣做的話,自己的透視異能便一定會暴露。
蘇媚和秦老爺子秦遠山應該是可以相信的,但其他人呢?能保證所有軍方的人以及知道這泥偶的人都可以相信嗎?
想到這里,葉開還是放棄了給蘇媚打電話的想法。
他得找一個機會,讓蘇媚或是秦老爺子“無意”中將水撲到泥偶的身上,然后,再讓軍方用先進的儀器再次的查探一遍,或許那個時候,那些先進的儀器便也可以發(fā)現(xiàn)里面的奧秘,那樣,自己的透視異能便不會暴露了吧?
想來想去,這才是最保險最穩(wěn)妥的辦法。
葉開打定主意,收好泥偶,安心的睡去。
……
葉開這邊安心的入睡,可是在海上市的另外一個地方,卻是燈火通明,有人注定徹夜無眠。
“砰!”
周嘯天掄起手中的一方清朝硯臺,重重的砸在了客廳的地板之上。
站在客廳前的,是幾個正瑟瑟發(fā)抖的大漢,他們大氣不敢出,誠惶誠恐的看著眼前的周嘯天。
就在兩個小時之前,周嘯天突然發(fā)瘋似的從樓上沖下來,對著他們幾人就是一番暴風雨般的大嘴巴子,抽的他們一個個的找不著北,卻也不敢問周嘯天倒底是為了什么。
“爸……爸,你是不是喝高了啊,這么急把我找回來干什么?我和幾個剛來的小妞玩的正歡呢!”
站在周嘯天身邊的周正道一臉的酒意,剛才在夜總會玩的正HIGH,就突然被他老爸周嘯天以如果半小時之內看不到他,便要將他逐出周家為要挾,叫了回來。
“啪!”
周嘯天聽了周正道的話后,頓時火冒三丈,一個大嘴巴子抽到了周正道的臉上。
“你他么的除了吃屎還會什么?他么的逼崽子,整天就知道在女人的肚皮上干活,你能不能爭點氣?!”
周嘯天破口大罵,那唾沫星子直接濺到了周正道的臉上。
周正道從小到大就沒有被周嘯天打過,這一巴掌,打的他云里霧里的。
“爸……爸,你……你干嘛打我?!”
要說自己見天的花天酒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么周嘯天今天吃錯了藥,為這事打他?不能吧!
周嘯天胸口起伏,足足停了十來秒鐘之后,才一臉怒容的對周正道說道:“有人偷開了我的保險柜,換走了所有的玉佩!”
說罷,周嘯天突然站起身來,對那些保鏢說道:“你們先下去,從現(xiàn)在開始,全部持械巡邏,遇到任何敢闖我周家大門的人,給我往死里招呼,出了事,我頂著!滾!”
“是!”
“是,老爺!”
幾個保鏢如釋重負,逃離了客廳。
“爸,倒底是怎么回事?”
周正道這才意識到出大事兒了,酒了醒了大半。
“到我的獵物展室里來,我剛才已經給法師王打了電話,等他來了,我們再說!”
周嘯天冷冷的對周正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