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歡愉下來,林晚感覺自己身上酸痛的厲害,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鎖骨處,上面還留有陸廷洲的牙印。
林晚看了眼起身到沙發(fā)上抽煙的男人,默默套上浴袍,拖著酸軟的身體到浴室清洗了一番。
她在浴室待了很久,光是刷牙就用了十分鐘,直到嘴里彌漫著血腥味才停下手。
林晚看向鏡中臉色蒼白的自己,扯出一抹有些難看的笑容,伸手揉了揉臉,努力讓笑容變得更加自然了才出去。
打開浴室,她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對,我大概下個月就要去北城,我家老頭兒看不慣我整日游手好閑的模樣,就想累死我?!?/p>
是陸澤的聲音。
林晚愣在浴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重新進去,不知道為什么,她并不是很想被陸澤看到她在這里。
只是不等她轉(zhuǎn)身,陸廷洲先一步開口說話了。
他挑眉看過來,細長銳利的丹鳳眼里似乎劃過兩分譏諷和不屑:“站在那里干什么?過來給陸總按按肩膀?!?/p>
林晚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
不羞辱她活不下去是吧?
林晚在心里把陸廷洲罵了個狗血淋頭,抬眼和陸澤略顯詫異的眼神對上,心里莫名有些難堪。
不過林晚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沖陸澤露出一抹笑來,“陸總怎么知道我會按摩?我以前特意學過,手法還不錯,陸先生您試試?!?/p>
狗男人喜歡刁難她是吧?可以,隨意刁難,只要她爸媽能有醫(yī)院接收,怎么樣的刁難她都全盤接受。
林晚身上也只套著一件浴袍,脖子上的草莓引清晰可見。
她風情萬種地走到陸澤身后,白皙嬌嫩的手指搭在他肩膀上,用了點力氣捏了捏,手法非常熟練,微微俯下.身輕聲問道:“力道合適嗎?”
從陸廷洲這個方向,正好可以看到林晚浴袍下傲人的事業(yè)線。
陸廷洲握緊了手里的酒杯,原本冷淡的眼底也燃起了兩簇火焰。
“老陸,我還有事兒沒處理呢?!标憹善鹕硇χf:“這福氣還是你自個兒享受吧,過兩天等我要去北城了,我們再聚一聚?!?/p>
陸廷洲說好,跟著站起來送陸澤出了門。
林晚站在原地沒動。
兩分鐘后陸廷洲轉(zhuǎn)身回來了,他神情冷漠,目光直直看過來,勾起一抹沒什么溫度的笑走到林晚身前,伸手捏住她的臉。
陸廷洲的視線像是兩把刀子,在她臉上來回的劃。
“林小姐,你這張臉真讓人喜歡?!标懲⒅扌θ莶贿_眼底,“勾.引男人,一勾一個準,誰能抵抗得了這張臉。”
林晚臉被捏得有些疼,眨了眨眼睛,“我只有你一個男人?!?/p>
“呵?!?/p>
陸廷洲放開手,扭身回到沙發(fā)上坐下,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
林晚很上道的跟過去拿起打火機,半跪在他身邊給他點燃香煙,聲音柔軟帶出幾分媚意:“陸總不想信我說的話?您有了沈小姐和我斷了關(guān)系之后,我也沒去找過其他人呀?!?/p>
“沒找過其他人?”陸廷洲嗤笑道:“陸澤不是?”
林晚失笑:“陸總你誤會了,我和陸先生之間沒什么事情,他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只是感謝他而已?!?/p>
一是她和陸澤并沒有那么熟,二是陸澤的性格注定了兩人就算成立了和陸廷洲這樣的關(guān)系,也不會長久,陸澤身邊不缺女人,而他也不像陸廷洲那樣對女色不怎么在意。
林晚打定主意要好好抓著陸廷洲,所以態(tài)度比起之前更加熱情,“您要是不信我可以去問陸先生,我倆之間確實沒什么事情,陸總,您該相信我只有你一個人,除了你,我沒有別人了?!?/p>
林晚將頭靠在陸廷洲腿上,垂著眼輕言細語,“陸總,希望您能憐惜我一些。”
“只要你聽話?!标懲⒅奚焓置滞頋駶櫟念^發(fā),眼神晦澀不明。
他當著林晚的面拿出手機給陸家的私人醫(yī)院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林父林母可以繼續(xù)在醫(yī)院里治療,還讓人聯(lián)系權(quán)威的心理醫(yī)生,聘請回來給林母做心理治療。
林晚聽得清楚,臉上浮現(xiàn)出感激感動的模樣。
她付出了身體、尊嚴和骨氣,在外人眼里下.賤又沒臉沒皮,當然要死命撈些好處了。
這天晚上陸廷洲睡在了酒店里。
沈婳打了一次電話過來,她打電話來時,林晚正被陸廷洲壓在身下,臉上紅得像是冬日夕陽,媚意驚人。
“阿丞,你什么時候回來呀?”沈婳柔聲詢問,聲音透過免提傳進了林晚耳朵里。
陸廷洲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滴落,眼里充斥著情.欲,說話語氣卻十分平靜,“今晚有點事情得回老宅一趟,明早我去接你,早點睡覺?!?/p>
“好吧?!鄙驄O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太開心,“那你也要早點睡?!?/p>
陸廷洲嗯了一聲。
沈婳沒有掛電話,而是又東拉西扯說了一些事情,陸廷洲都一一給了回應(yīng)。
林晚嘴角微微上揚,用力夾了一下。
“……嘶?!标懲⒅扌÷曃丝诶錃?。
“阿丞?你怎么了?”
“沒事。”陸廷洲睨了林晚一眼,帶著警告的意味,慢條斯理回道:“被貓咬了一口?!?/p>
“是湯圓嗎?它太壞了,罰它今晚不許吃貓罐頭!”沈婳哼了哼:“那阿丞你要早些睡覺哦,晚安~愛你!”
陸廷洲回道:“嗯,晚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