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真名寸頭刀疤,是城市一隅地下世界YoYo酒吧的頂尖打手。
四年以前,因一場惡性斗毆致一名男子終身殘疾,而被法庭判以六年監(jiān)禁。
獄中的他表現(xiàn)出色,最終得以減刑兩年,提早重歸自由世界。
出獄之后,他便帶著一群鐵桿兄弟投奔了陳大錘。
這十幾位打手里,多半是阿彪昔日的隨從,其余幾人則是陳大錘的親信。
眾人平日里敬畏阿彪如虎,視其為無二的領(lǐng)頭羊。
然而,在蕭天玄的面前,阿彪竟如此不堪一擊,頃刻間敗下陣來。
“彪,彪哥……”
余下的小弟們驚恐得語調(diào)顫抖,一時不知所措,不敢輕易上前。
“何事?”
蕭天玄一臉意猶未盡,反問道:“愣著干嘛?不想為你們的彪哥討個公道?”
“這……”
眾人聞聲更是一片愕然。
囂張,這小子太過囂張了!
他們審視著蕭天玄,暗自思量,這人不是瘋子,便是有著驚人實力的狂人!
對于一個一腳能踹飛阿彪的狂人,誰還敢輕易上前?
“媽的,你們倒是動??!”
陳大錘痛得冷汗直冒,清晰感受到手腕已被蕭天玄生生捏碎。
若不速戰(zhàn)速決,右手恐怕要錯過最佳治療時機(jī),他暴喝道:“誰廢了這小子,老子獎五十萬!”
嘩!
此言一出,眾人的眼神瞬息萬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仗著人多勢眾且手持武器,他們咬緊牙關(guān),再次蜂擁而上。
“這才像話嘛!”
蕭天玄嘴角微揚(yáng),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知道反抗,這樣打起來才有意思!不把你們徹底打敗,我怎能幫得了墨凝?”
言罷,蕭天玄松開陳大錘,身影一晃,已闖入人群之中。
但見他動作迅猛,身影所至,仿若拉扯出一道道重疊的幻象。
于人群之中,他猶如入無人之境,拳拳到肉,腳腳踢實,每一次出招必有人應(yīng)聲倒地。
尖銳的慘叫接踵而至,不過數(shù)秒,所有打手已悉數(shù)倒地。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陳大錘幾乎嚇破了膽,雙腿不住顫抖,如見鬼魅般瞪著蕭天玄,滿臉恐懼。
“就這點(diǎn)膽量,還敢放高利貸,還想當(dāng)老大?”
蕭天玄冷目鎖住陳大錘,步步逼近。
“別、別……別過來??!”
陳大錘的臉色扭曲,近乎咆哮:“別過來啊??!”
陳大錘混跡江湖十?dāng)?shù)年,能打之人見過不少。
但如蕭天玄這般戰(zhàn)斗力爆表的,前所未遇……此等實力,已遠(yuǎn)超常人范疇。
尤其那些打手,輕則骨折斷肢,重者胸口留下拳痕,昏迷不省,生死未卜。
“饒、饒命啊!”
陳大錘急得淚眼婆娑,唯恐蕭天玄將他打殘。
“我可以不打你。”
蕭天玄走到桌邊,從紙巾盒中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著手上的血跡,道:“看你聽不聽話?”
“聽,我聽話……”
陳大錘瑟瑟發(fā)抖,哪敢說不。
“雙倍賠償?!?/p>
蕭天玄指向已醉倒在卡座的許墨凝,道:“她弟弟的錢,你雙倍還!并且,不許告訴她我今夜出現(xiàn)過!”
“好好好,我答應(yīng)!”
陳大錘不假思索,立刻應(yīng)承下來。
“還沒完?!?/p>
蕭天玄接著道:“你的貸款公司,借一部分錢給她……記住,分文利息不得收取!”
“啊?”
陳大錘一愣,弱弱問道:“她、她要是不借呢?那該怎么辦!”
雙倍賠償已是十六萬,足以讓陳大錘心疼不已。
如今蕭天玄又讓他無息貸款給許墨凝,他頓時陷入了迷茫。
有蕭天玄做靠山,若許墨凝借個上百萬而不還,那該如何是好?!
“她若不借,你就想法子讓她借。”
蕭天玄冰冷的目光鎖定陳大錘,道:“兩條路,要么借給許墨凝,要么這筆錢當(dāng)作你的醫(yī)療費(fèi)。”
言畢,蕭天玄拿起桌上一把餐刀,在陳大錘臉上比劃。
這一舉動讓陳大錘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我借、我借,我一定設(shè)法借錢!您,您……您小心手中的刀,別傷了我??!”
“成交?!?/p>
蕭天玄這才收起餐刀,笑道:“你辦公室旁應(yīng)有休息室,準(zhǔn)備好新的床品,讓她好好休息!待她醒來,你即刻支付賠償金,并辦理借款事宜?!?/p>
在此之前,蕭天玄已悄然潛入陳大錘的辦公室,并打開了保險箱。
陳大錘的財力與辦公室布局,他一清二楚。
“是,是……”
陳大錘唯有點(diǎn)頭應(yīng)允。
蕭天玄抱起許墨凝,向貸款公司行去。
見阿彪等人皆受重傷,陳大錘吩咐服務(wù)員:“先關(guān)酒吧,打120,送阿彪他們?nèi)メt(yī)院!嗯,過幾天再說開業(yè)的事……”
言罷,他急忙跟上了蕭天玄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