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璟托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貼近了自己一點(diǎn),“看得到吃不著,難受了一晚上。”
“喂,付璟,”陸薇羞惱的去錘他,“你一天不?;鞎?huì)死是不是。”
“嗯,會(huì)死,”付璟答的認(rèn)真,“會(huì)憋死?!?/p>
眼看太陽已經(jīng)爬上了山頭,橘色的光暈為昨夜下過雪的沙山覆上了一層朦朧和迷離,遠(yuǎn)處山脈連綿起伏,雪后沙山的日出美的不像話。
付璟便背著陸薇慢慢的朝山頂爬。
清晨的微風(fēng)吹過,她不由得輕輕哼唱,付璟好奇的回頭問她,“唱的什么?”
陸薇抿嘴一笑并不回答,只伸指戳了戳他硬挺的后背。
付璟被她戳的心里癢癢,將背上的她往上托了托,“對爺?shù)纳聿倪@么滿意怎么不拿去試試?”
“付璟!”陸薇氣的伸手過去拍他的俊臉,這么帥的皮囊下裝了滿滿的黃色廢料。
到了山巔,兩個(gè)人并排坐在頂峰望著遠(yuǎn)處連綿無垠的大漠孤煙感慨造物主的巧奪神功。
付璟抓過陸薇的左手看了看,她的手腕背面有一圈淺淡的紅痕,看起來已是多年的傷疤。
“我們?nèi)ゼy身吧,”付璟提議,“你將我刻在身上,我也將你刻在心上?!?/p>
陸薇翦水秋瞳的眼眸中滿是興趣,兩個(gè)人都是想到就做的類型,當(dāng)即從山上下來,隨便找了市里的一家紋身店去做紋身。
紋身師是個(gè)精瘦的中年男子,看著外貌太過出眾的兩人,忍不住想大展拳腳。大幅紋身若是紋在這樣兩個(gè)人身上,那得漂亮成什么樣。
只是得知二人只想在手腕紋個(gè)情侶紋身,不由得有些失望,手腕能有多大發(fā)揮的空間啊。
不過紋身師還是認(rèn)真的咨詢,“兩位想紋什么圖案?”
付璟很是琢磨了片刻,然后在紙上自己畫了個(gè)圖案,“給她左手紋這個(gè)。”
陸薇探身過去看了眼,哭笑不得,“你讓我把你的名字和星座紋在手腕上啊。”
“聰明!”付璟不顧紋身師也在,湊過去親了口,這種他想什么立馬就有人懂的感覺,倍好。
付璟是水瓶座,圖案是兩條直線和星星瓶的來回交替,并不復(fù)雜。
陸薇問他,“為何是星星瓶?”
付璟附在陸薇耳邊輕喃,“因?yàn)槲揖褪悄阊壑械男枪??!?/p>
他的呼吸灼熱,灼紅了她的心。
紋身師覺得這狗糧吃的有點(diǎn)撐,趕緊打岔問陸薇想讓付璟紋什么,陸薇想了想才說,“鈴蘭和葉子吧?!?/p>
想了千百種可能也沒想到鈴蘭的付璟瞬間跳了腳,“鈴蘭是什么鬼?”
陸薇對著他皺皺鼻子,輕笑一聲,“鈴蘭有毒啊?!?/p>
付璟一臉嫌棄,“明明甜的很?!?/p>
雖然心里覺得把花和葉子紋在身上顯得娘里娘氣,但她喜歡,“算了算了,紋吧。”
……
鈴聲響個(gè)不停,陸薇勉強(qiáng)掙扎著爬起來,頭疼的厲害。
“什么事?”
聽著姑奶奶語氣不善,再想想要說的事,沈露忍不住為自己默了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