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然頓時咬牙道，“這是誰干的！”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顏玉然都非常護自己的人，對這些下人的好，僅次于自己關(guān)心在意的家人，這也是為何后來顏玉然對砂夕不好了，砂夕仍舊為她收斂尸骨的原因。畢竟，人都是以心換心的。
砂夕只搖搖頭，強笑道，“小姐，是奴婢自己不留心，不礙的?！笨匆婎佊袢贿@般，她心中又感動又心酸，越發(fā)的打定了主意，不能給小姐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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