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許可惡狠狠地瞪向鞠安然,眼中滿是怨恨。
鞠安然則更往秦弋洲身后躲了躲,裝作驚恐的樣子,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角:"老公,堂弟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都敢對我動手,等我落單了,豈不是要被他打死?老公,我要回家,我們回去吧!"
“孩子,別怕,只要有我在一天,這個(gè)家還輪不到秦許可說了算!”老夫人堅(jiān)定的話語回蕩在耳邊。
“外婆,對不起,都是我不對,好好的聚會都被我搞砸了?!本习踩贿吙捱呎f,滿臉的內(nèi)疚與傷心。
老夫人輕輕為她擦拭著眼淚,語氣歉然:“應(yīng)該是我們向你道歉,外婆向你保證,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fā)生?!?/p>
老夫人的語氣平和而堅(jiān)定,這讓鞠安然心中更加愧疚,她忙垂下頭,不敢直視老夫人。
老夫人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轉(zhuǎn)身對秦弋洲說:“弋洲,安然今天受了驚嚇,你先帶她回去吧,改日再來?!?/p>
秦弋洲點(diǎn)頭應(yīng)允,默不作聲地?cái)y鞠安然離開了秦家老宅。鞠安然終于長長舒了口氣。
一坐上車,鞠安然便抹去眼淚,眉眼彎彎地向秦弋洲邀功。
“老公,我剛剛表現(xiàn)得不錯吧?秦許可那一家人就是一群傻子,尤其秦許可,還想把臟水潑到你身上,長得丑就算了,還想得美……”
然而,當(dāng)她對上秦弋洲那雙深邃如墨的眼眸時(shí),話語瞬間中斷,全身汗毛倒豎,難道是她擅自提出離開惹秦弋洲生氣了?
鞠安然心懷忐忑地瞥了秦弋洲一眼,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老公,你是不是不想走???”
秦弋洲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語氣卻冷了幾分。
“演技的確不錯,這么說,你是故意攪黃我和外婆他們的晚飯?”
鞠安然一聽這話,心跳如擂鼓般劇烈,極度緊張起來。
秦弋洲會不會懷疑她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演戲?!
深知秦弋洲脾性的她明白,若被他知道她在欺騙,今晚恐怕難以活命!
鞠安然內(nèi)心顫抖,飛速思考著如何解釋,很快便編出一套說辭。
“不不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實(shí)在看不得你受冤枉??吹角卦S可顛倒是非,我真的很生氣!你辛辛苦苦經(jīng)營秦氏集團(tuán),他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shí)在可惡!”
她偷偷觀察秦弋洲的臉色,見他并未發(fā)怒,立刻諂媚道:“其實(shí)相比那種大型聚餐,我更喜歡咱們兩個(gè)人的燭光晚餐。”
秦弋洲挑了挑眉,似乎頗感興趣:“說來聽聽?!?/p>
鞠安然略感安心,看來他并未生氣,于是心血來潮提議:“那這樣吧,回家后我親自為你做一頓燭光晚餐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