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著所述,外公外婆對秦弋洲關(guān)愛有加,加之他能力超群,最終得以繼承秦氏企業(yè)。這便是秦許可自小與秦弋洲交惡的根源之一。
“你外婆一直掛念著你早日康復(fù),吵嚷著要去醫(yī)院探望。但最近她不慎受涼身體虛弱,我并未讓她去醫(yī)院?!?/p>
一位莊重威嚴的老者亦起身靠近。
秦弋洲面色平靜:“并無大礙。醫(yī)生建議再坐輪椅靜養(yǎng)一段時間。”
“這能叫沒事?出了這么大的事,外婆看著你受苦,心里難受。以后開車一定要小心,我這把老骨頭心臟病都要犯了!”
老夫人雖口中責備,臉上卻滿是對秦弋洲的擔憂與關(guān)切。她轉(zhuǎn)而看向鞠安然,語氣關(guān)切:“丫頭,聽說你也住院了,沒出什么事吧?”
鞠安然正待回應(yīng),坐在沙發(fā)上的一個面容尖酸刻薄的女人卻搶聲說道:“我看她挺精神的,只是命格不大好,或者說,當初聯(lián)姻時她那所謂的旺夫命格根本沒用,把秦家的大少爺給害成這般模樣!弋洲如今這樣子,還怎么順利接手秦氏?”
老夫人等人聞此言臉色驟變,“你在胡說什么!”
趙梅英撇了撇嘴,毫不示弱:“我哪有胡說?什么命格相配,我看他們分明是八字不合。還有弋洲這腿,我看多半好不了……”
“行了,你少說兩句?!?/p>
秦正元低聲勸阻,輕輕戳了戳她的腰,示意她適可而止,難道沒發(fā)現(xiàn)大家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嗎?
然而,趙梅英似乎并未察覺,反而越發(fā)得意,鞠安然瞥了那女人一眼,此人正是秦弋洲的舅媽,以往也沒少對她冷嘲熱諷,但如今竟如此直白地指責秦弋洲,令人心生不悅。
鞠安然抿了抿唇,不服氣地反駁道:“舅媽,您這些話都是自己編的吧?”
“什么?”
趙梅英一愣,頗感意外,平日里這個沉默寡言的丫頭今日竟敢與她頂嘴!
鞠安然眨了眨眼,“我說錯了嗎?我怎么不知道我老公什么時候成了瘸子?醫(yī)生明明說是普通的腿傷尚未痊愈,難道舅媽您比醫(yī)生還專業(yè)?”
“我可沒那么說?!壁w梅英尖酸刻薄地反駁。
“好了好了,大家都少說兩句。”秦正元尷尬地充當和事佬,然而無人理睬。
老夫人冷哼一聲,“我看丫頭說得沒錯,弋洲只是受傷了,何來你口中的殘廢?即便弋洲真的成了殘廢,也比別人強百倍?!?/p>
鞠安然立即走到秦弋洲身旁,心疼地道:“是啊,這段時間雖然老公腿受傷了,但工作一點沒落下,比起某些腦子有問題的人不知強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