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酒樓,是建立在青城山上的一家十分豪華的客棧。
每每到了賞花時節(jié),青山酒樓不僅爆滿,就連外面都是搭滿了桌子,而這個時候,青山酒樓里的一碗普通的茶水都要賣上十文銅錢。
跟著傅云修上了三樓的包間,一樓的嘈雜頓時消散了不少,云溪看著坐在一旁的男人,心里不知為何突然有些緊張起來,只得笑道:“傅公子,可是那繡圖上有什么地方不滿?”
傅云修輕笑一聲,隨后瞇著眼睛看著她,并不提及那繡圖的事情,看的云溪不由頭皮發(fā)麻,隨后十分不滿道:“傅公子,孤男寡女本不該相處一室,若是繡圖有哪里不對還請盡快說明白,小女子也可盡早修改?!?/p>
“云溪,你還在和我裝傻?”傅云修瞇著眼睛十分不滿的看著她,聲音中也夾雜著一絲危險的情緒。
云溪沒想到這個人變臉會變得這么快,張了張嘴,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男人一下子捏住下顎,唇上也碰到了一個濕濕軟軟的東西。
傅云修懲罰似得輕咬了一口柔軟的唇,意外的發(fā)現(xiàn)比想象中的效果還要好的多,瞇著眼睛,靈活的舌直接探入云溪的口腔,一點(diǎn)點(diǎn)的占據(jù)屬于自己的東西。
云溪想要掙扎,但是畢竟是一個弱女子,哪里斗得過一個男人的力氣?何況,傅云修的吻計實(shí)在高超,不過片刻的時間,她便感覺被吻的頭昏腦漲,四肢發(fā)軟,唯有撐著男人的胸口。
傅云修低頭,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舔了舔她的耳垂,頓時讓云溪身體打了個寒顫。
男人低沉的聲音頓時笑了起來,“你一直在避著我,這是為何?”
聽到這句話,云溪猛然清醒,一下子推開男人,臉漲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道:“傅,傅公子。男女授受不親,還請您自重!”
“授受不親?”傅云修冷哼一聲,隨即大手一伸,便直接把云溪抓到自己懷里禁錮起來,一只手玩弄著她白嫩嫩的耳垂,陰沉道:“云溪,難不成你忘記了那個晚上的事情?”
想到那個夜晚,云溪的身體頓時一僵,隨后不由搖頭苦笑道:“傅公子,你也應(yīng)該明白,那只是一個意外而已。我以為,您也不想提起那件事情?!?/p>
傅云修一愣,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么一番話,這些女人不是向來都注重自己的名節(jié)嗎?為何這個女人竟然會這般不在意?
傅云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對,他最初的確是不愿意惹上建幽國的女子,但是知道了某件事情之后之前的那些顧慮倒是不存在了。
看著傅云修發(fā)愣,云溪只是勾起唇笑了笑,然后便十分淡定的坐在一旁,看著下方的人群,“上次的事情也只是意外,我們還是都忘記的好,傅公子您也請放心,我絕對不會纏著您的?!?/p>
“是因?yàn)樗幕首于w晨明嗎?”傅云修訝然,隨即便沉著臉道,“我聽聞不久前四皇子向你提親了?”
云溪搖搖頭:“四皇子是向云府提親,而不是我?!?/p>
“既然如此,那么不日我便到云府上去提親吧?!备翟菩揎@然不信她的話,四皇子上云府提親,云家除了一個云溪之外只有一個云水到了出嫁的年齡,而那云水早就和南王世子情投意合,那么四皇子提親的對象自然只有云溪一個。
“傅公子,你可是在開玩笑?”云溪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神色淡然的男人,私自取娶他國的女子,很容易被大昭國的皇帝猜忌,難道這個人不怕不成?
“云溪,你可是覺得我像是那種隨意開玩笑之人?”傅云修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手上端著一杯上好的茶水,輕抿了一口。
忽然,外面喧嘩的聲音變得大了起來,云溪心中仿惶,不知這個人究竟說的是真是假,她雖然被這個人拿走了身子,卻不代表一定要這個人娶自己。
更重要的是,她絕對不能為云家?guī)頌?zāi)難!
云溪看向外面已經(jīng)開始變化的彩湖湖水,最后微微嘆了口氣:“傅公子,這個玩笑以后萬萬不可再開了。我朋友還在等著我,先行告辭。”
說罷,也不等傅云修反應(yīng),便匆匆打開門直接離開,留下那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一臉?biāo)妓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