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集團總裁辦外。
貝貽然捂著文件夾,深吸了一口氣。
精致的臉上神色糾結(jié),做了好一會兒的思想斗爭才抬起手敲響了門。
“進。”
辦公室里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貝貽然只聽這一個字,便汗毛倒豎,仿佛里面的,是吃人喝血的野獸。
她硬著頭皮推開門,看到了坐在寬大辦公桌后的男人,他西裝革履,刀削的面龐。
此刻正低著頭,斂著眼,翻閱著文檔。
貝貽然頓了頓,輕手輕腳地走上前,放下文件在桌上,“江總,這個季度的報表。”
男人筆挺的山根架著金絲邊的眼鏡,頭也沒抬,“門關(guān)上?!?/p>
貝貽然心頭一緊,面無血色。
“去。”
男人又復(fù)述了一遍,眉心微蹙,似乎透著不悅。
貝貽然清楚地捕捉到他這一絲微表情,邁著僵硬的步子轉(zhuǎn)身走到門口,將房門緊閉。
“咔噠”一聲,就像她的心,沉入谷底。
“過來?!蹦腥税l(fā)號施令,簽署好的文件放在桌角,取下眼鏡,揉了揉沉涼的眼。
他目光幽深,貝貽然默不作聲地走回去,這一次不再是站在辦公桌前,而是繞開桌子,走到他身旁,坐在了他腿上。
男人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撥開了包臀裙,猝然,就是一拍,“不乖,為什么沒有穿我給你買的衣服?”
貝貽然身形一顫,纖細的手緊扣著辦公桌邊沿,羞恥地紅了臉,“忘記了。”
那些露骨的內(nèi).衣,在他眼里能稱之為“衣服”嗎?
感覺到男人大手懲罰似地在她腰際捏了捏,貝貽然只覺得大禍臨頭,耳邊是男人命令的口吻,“該怎么做,不用我多說了吧?”
“嗯?!?/p>
她甕聲甕氣,小臉似乎要滴出血來。
提高了裙子,她扶著男人的肩,跨坐在他腿上,難堪啟齒,“江總,這是在公司,還是不要……”
“嗯?”江知賀挑起尾音,慍怒浮在眼底,“你是想死?”
貝貽然嗅到了危險的味道,她從一開始就不該招惹這個男人的。
可是,萬一……
萬一有人撞破,她以后在公司還怎么見人?
就在她猶豫不決間,男人驀然將她的腰往下壓,痛楚襲來,貝貽然嘴角溢出了曖昧的嚶嚀。
“江知賀,別這樣……”
她試圖掙脫,回應(yīng)她的是男人更為猛烈的律.動。
“啊!”
貝貽然嬌弱的身板仿佛是湖中的一葉扁舟,任由狂風巨浪摧殘。
“別忘了,你是簽過協(xié)議的,現(xiàn)在想毀約?”
江知賀衣衫完整,如同在會議室里談一筆等價交易,“最好有玩物的自覺,懂?”
貝貽然眼角濕潤,艱難承受著,點了點頭。
近一個小時,她雙腿酸軟地走出總裁辦,身體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顧不上疼,周遭異樣的視線齊刷刷地落在身上,伴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譏諷嘲笑。
“真不要臉,做小.三還這么堂而皇之?!?/p>
“又勾.引江總了吧?瞧瞧,她那副樣子,沒有男人是不是活不下去?”
貝貽然想哭,卻哭不出來,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嗎?活該淪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