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閃雷鳴的傾盆大雨,讓整個S市的夜空中都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
而在一家不起眼的酒店房間內(nèi),氣氛卻比外界還要來得‘濕’,連空氣中都還彌漫著空氣循環(huán)凈化系統(tǒng)怎么也凈化不凈的荷爾蒙氣息。
伴隨著男人帶著薄汗的健壯身軀一次次挺身深入的動作,商婠婠第一次清晰的體會到那種欲生欲死的情、欲滋味。
還真跟傳言中的一樣,叫人上癮到欲罷不能。
唯一的缺點就是——
初經(jīng)、人事的商婠婠在男人逐漸失控到瘋狂的節(jié)奏下,眼前一片白光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你……你好了沒……有,快點??!”商婠婠輕哼著,拒絕的抵著男人精壯的胸肌,連求饒催促聲都被撞得七零八碎。
謝璟言輕笑了一聲,低音炮般男聲帶著微妙的沙?。骸跋游也粔蚩??”
謝璟言故意曲解她的本意,商婠婠連反駁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男人就加快了頻率,連罵人的機會都沒給她留。
一場漫長的歡愉,欲望被滿足后的男人慵懶的靠坐在床頭上抽著煙,連脖子上頂著一個滲出血的牙印也沒同商婠婠計較。
昏黃色的壁燈,柔和得曖昧的光線打在男人如冠玉般的英俊側(cè)臉上,完美得如同一副古典油畫,但商婠婠卻沒看一眼。
她發(fā)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床頭柜上的那塊腕表。
前一秒還跟軟泥似的,下一秒身形如狡兔的一把抓過那塊腕表,牢牢的拽在手心里。
“謝老板惠顧,這塊表就賞我做報酬了?!?/p>
商婠婠抓著那塊表,利落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就想穿上走人,卻被男人從身后跟拎貓仔似的捏住了她的后頸。
謝璟言單手夾著煙將嘴里那口煙霧吐出來,狹長的眼透著危險的光芒。
“你勾搭上我的時候說你很干凈,可沒告訴我你是出來賣的?!?/p>
商婠婠也不覺得屈辱,抓著腕表勾人的狐貍眼都笑彎成兩輪月牙狀,理直氣壯道:“我從這一刻開始改變主意了,我也可以是?!?/p>
謝璟言被她氣笑了:“那你賣得還挺貴?!?/p>
價錢談不攏,男人仗著手長一把捏住了從她的小拳頭中余掉下來的半截表帶,似要搶回來。
以商婠婠的原則,吃進她肚子里的噎死也別想她會吐出來,所以拳頭攥得緊緊的,掌心被金屬表硌得生疼也不愿松半分。
剛才的經(jīng)歷讓商婠婠無師自通的用圓潤如珠的腳趾,去逗弄男人小腹三寸下的龐然大物。
看著才釋放過的物件再度有了起勢的趨勢,商婠婠唇角勾起笑起來活像個勾魂奪魄的妖精。
軟聲問他:“老板真覺得我貴嗎?”
謝璟言的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意動的心思在身體的變化上清晰的呈現(xiàn)。
“貴!”
他心口不一的應著,強撐了不到一秒,便將她撲倒在松軟的床榻上,改口道:“除非你再給我多睡幾次。”
“成交!”商婠婠生怕他反悔,立刻就應了。
帶著煙草味的吻隨著她話音落下,伺機而動的就要吻上來時,卻被商婠婠用另一只纖細的小手擋住了。
“但得在今晚一次性結(jié)清!”她提出自己的要求,紅唇貼在男人耳邊不知死活的挑釁:“能補幾次看你本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