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堯躺在床上看向陸應淮,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說道,“陸總,這次總該能夠請病假了吧?”
陸應淮斜眼一瞥,倒了杯水喝,“嗯?!?/p>
還好檢查后只是因為沒吃早餐低血糖引起的昏迷,并無大礙,最主要還是發(fā)燒感冒需要住院治療。
掛完點滴,開了些藥后,南堯就直接回去了。
她住不習慣醫(yī)院,還是自己家里舒服,當然,如果沒有陸應淮前提下。
“送你回來,不請我上樓喝茶?”
陸應淮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扣在方向盤上,看著毫不留戀的南堯,聲音調(diào)侃。
南堯瞥了他一眼,狗皮膏藥,沒完沒了。
“多謝陸總,天太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陸應淮抬頭看一眼掛在天空的炙熱太陽,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笑意,“南經(jīng)理,沒想到你不僅發(fā)燒,還眼瞎?!?/p>
南堯無所謂,精致面容鎮(zhèn)定自若,“我還有更多毛病,陸總還是跟我保持距離。”
說完,轉(zhuǎn)身進門,然而,陸應淮在電梯關(guān)上的最后一秒,閃身進來。
南堯皺眉,“陸總,有什么指教?”
陸應淮上前一步,將南堯抵在角落里,狹小的空間里曖昧十足,“一夜夫妻百日恩,南小姐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南堯恨不得鉆進縫里,雙手抵在結(jié)實的胸膛前,咬牙切齒,“陸總,公共場合,別亂來!”
陸應淮低聲悶笑,讓開位置,“叮咚”一聲,樓層到了。
南堯無可奈何,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又是頂頭上司,想要撕破臉皮還真不容易。
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揪著自己不放,難道有什么目的?
回到家里,陸應淮倒是沒有把自己當外人,直接去她房間里休息。
氣的她在廚房里把菜當成陸應淮,狠狠地剁碎。
她一個病人,竟然還要做飯,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叮咚……”
門鈴聲響起,南堯心想誰會來,打開門,竟然是父親南覃之和繼母陳珂。
“你們怎么來了?”南堯讓開路,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南覃之沉著臉,不悅到,“自己女兒的家,怎么不能來?”
陳珂安撫南覃之,“好了,別生氣了,自己女兒,有話好好說?!?/p>
南覃之氣的翻白眼,指著南堯怒道,“你看看她,是好好說話的態(tài)度么?現(xiàn)在長大了,不僅會掛我電話,連大事都不肯商量,就私自做決定。”
南堯看著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喝口茶幽幽說道,“還是為了傅家來的?”
“我說了,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要嫁你們讓彌倩嫁,不要再來煩我。”
陳珂賠笑臉看著南堯,低聲下氣的說道,“堯堯,倩倩還小不懂事,和傅家聯(lián)姻是兩家的決定,只要你答應,我保證,倩倩絕對不會再影響到你們?!?/p>
南堯冷笑,不屑的看著陳珂,為了得到父親的寵愛,她還真是下了血本,“呵呵,說的比唱的好聽,他們能搭上關(guān)系,還不是有你的一份功勞?”
陳珂臉色鐵青,連忙解釋,“堯堯,你不想結(jié)婚,也不能冤枉我啊~”
南堯起身,冷眼相待,譏諷道,“是么?那彌倩懷了傅知行的孩子,你也不知道了,還真是無辜。”
陳珂臉色一變,悲傷的看向南覃之,欲言又止,一副天大的委屈。
南覃之憤怒起身,瞪著南堯,厲聲斥責,“南堯,再怎么說她也是你母親,怎么能冤枉她,快點道歉!”
南堯起身面對,氣勢洶洶,語氣冷傲,“我媽早死了,想要讓我尊重,就安分守己少玩花樣?!?/p>
南覃之怒火中燒,血氣翻涌漲紅了臉,揚起手狠狠落下,“啪”的一巴掌,瞬間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