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麻了,
姬鼎人麻了!
良久,葉秋瞳放開姬鼎的衣領(lǐng),姬鼎才呆滯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緩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葉老師嘴唇真軟!
“咳咳!葉老師你這是......?”
姬鼎想笑又努力憋著看向一旁美輪美奐的葉秋瞳,后者也因?yàn)閯倓偼瓿傻奈悄樕奔t。
“閉嘴!”
葉秋瞳撒嬌一般的低聲嬌喝一聲后看向了對面依舊張大的嘴巴的田霏霏。
姬鼎心里樂開了花,被無數(shù)人奉為夢中情-人的葉老師剛才對自己.......撒嬌了?
呦呦呦呦......感覺人生已經(jīng)到達(dá)了巔峰。
但田霏霏卻猛地大叫起來,指著姬鼎和葉秋瞳二人:“好一對恬不知恥的狗男女!”
又指向姬鼎。
“你果然背著我有人!怪不得敢拒絕我,還有你!”
叫罵著又指向葉秋瞳。
“為人師表和學(xué)生亂搞!我要是傳出去,我讓你遺臭萬年!”
誰知葉秋瞳斜著嘴角,微微抬頭,睥睨著仿佛再看一條咬人的狗一般,待田霏霏盡數(shù)說完,才緩緩開口:
“首先,我和小鼎從來沒亂搞,今天之前我和小鼎從未有過交流!其次,恬不知恥的你!與小鼎互為男女朋友的你背著她瞎搞后帶著孩子來找小鼎結(jié)婚的你!哪里有臉說別人恬不知恥!”
“最后!小鼎已經(jīng)畢業(yè)了,我也已經(jīng)辭職了,我為什么會遺臭萬年,你活在清朝嗎你?”
“裹腳裹到腦子了?”
田霏霏被懟的啞口無言,最后只能指著姬鼎二人不斷發(fā)出“你...你...你...”的叫聲,然后大叫一聲。
“還說之前你們不熟,小鼎都叫上了!”
姬鼎也是一頭霧水,葉老師漂亮是真的,嘴唇軟也是真的,親在自己額頭上的時候真舒服更是真的!
但咱們之前真不熟啊,事出反常必有妖,該不會想噶我腰子吧?不對不對,葉老師不是那種人!
“呵。”葉秋瞳發(fā)出一聲輕蔑的笑聲,看向田霏霏那不值錢的樣子。
“我說的沒錯,小鼎之前確實(shí)和我不熟,但我跟他熟??!”
“???”
姬鼎和田霏霏同時愣住了,這是什么邏輯!
而葉秋瞳繼續(xù)開口了。
“那時候小鼎還小,就離開家了,但我比他大,總是記得些事情的!”
姬鼎猛地瞳孔收縮,家?他可沒家,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瞇起眼看向一旁神態(tài)自若的葉秋瞳,后者還在繼續(xù)說著:
“這些年,我每天都看著小鼎的照片,我看了二十年!直到五年前發(fā)現(xiàn)了小鼎的身份!”
“但是因?yàn)榧依锏氖虑?,我們沒有相認(rèn),而是由我進(jìn)入到小鼎即將進(jìn)入的大學(xué)來當(dāng)老師!”
“就這樣,我在大學(xué)又守了小鼎四年!”
“至于我們倆的關(guān)系?”
“呵!”
葉秋瞳睥睨著目瞪口呆的田霏霏,“憑我二十年來天天看著小鼎的照片睡覺,夠不夠!”
“憑我是小鼎家族給小鼎養(yǎng)了二十年侍衛(wèi)夠不夠!”
“憑我從五歲那年,唯一的任務(wù)就是保護(hù)小鼎!夠不夠!”
三個夠不夠,直接將田霏霏的心靈打擊的支離破碎,同樣破碎的還有姬鼎的小心臟!
啥?我不是孤兒,還有幾個月前還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美女老師,是自己的侍衛(wèi)?
“走!”
葉秋瞳一把抓過姬鼎的手,轉(zhuǎn)身就要走,姬鼎一臉懵逼,任人擺布。
而后方的田霏霏紅了眼眶,可手機(jī)卻突然想了起來,田霏霏看向手機(jī)面色一喜,急急忙忙發(fā)出信息后看向已經(jīng)走出去不少距離的二人。
“等等!”
葉秋瞳厭惡的轉(zhuǎn)身看來。
“還有何貴干?”
田霏霏的神情卻回到了那傲慢的姿態(tài),指著二人。
“敢不敢等幾分鐘!”
姬鼎心中自然滿是對葉秋瞳的遺憾,便想著抓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向葉秋瞳問個清楚。
誰知道葉秋瞳眼神中閃過一絲譏諷。
“我給你五分鐘!”
“你!”田霏霏不滿葉秋瞳那一臉瞧人不起的樣子,惡狠狠的在嘴里咒罵一聲。
葉秋瞳眼神瞬間盯過來,瞇起眼像是有道寒風(fēng)刮過。
“你再說一遍!”
或許是葉秋瞳老師身份的加持,田霏霏總感覺自己似了弱了幾分,惡狠狠瞪了葉秋瞳一眼,卻也不敢多嘴。
當(dāng)然,就連葉秋瞳身邊的姬鼎在剛才那一聲呵斥的時候,腿肚子都不禁打轉(zhuǎn)了,這女人好強(qiáng)的威勢!
如此沉默,大約兩分鐘的時間,一道汽車的轟鳴聲傳來,路邊停下了一輛蘭博基尼。
田霏霏的神色瞬間喜出望外起來,姬鼎望去,臉色瞬間變得奇差無比。開車來的人,可不下午和田霏霏在咖啡館你儂我儂的死胖紙?
只是誰也沒看見葉秋瞳眼中的那些嘲弄。
那個大腹便便的胖子下了車,姬鼎都懷疑這狹小的蘭博基尼能不能裝下他碩大的屁股。
胖子像只公雞一般昂首走到田霏霏身旁,后者笑臉迎著摟住前者的手臂,然后趴在其耳邊切切私語一番。
胖子眼皮一挑,皺起眉頭看向了姬鼎二人。見到葉秋瞳的瞬間神色又是一遍后迅速收斂。
“就是你倆欺負(fù)我家霏霏?”
胖子一副居高臨下的高傲姿態(tài)。
“欺負(fù)?”姬鼎怒喝一聲一步踏出,“你知不知道田霏霏是我女朋友!你跟她搞在一起,難道不是欺負(fù)我?”
“女朋友?”誰知胖子嘴角一斜,搖搖頭笑道:“小孩子過家家的東西你也信?”
“你還不認(rèn)識我吧?我叫陳剛,本地有數(shù)的大企業(yè)博騰集團(tuán)就是我一手創(chuàng)立的!你說霏霏年輕漂亮的,不跟著我難道跟著你吃苦?”
“瞧瞧你自己那窮酸樣子吧!”
胖子陳剛上下掃視了眼姬鼎,眉眼間盡是鄙視,而田霏霏更是抱緊了陳剛的手臂,前者滿意一笑,似是顯擺一樣說道:
“你前些日子看上的那個古馳,回去我就給你買,還有那輛車,咱買頂配!”
說完二人挑釁一般看向姬鼎。
葉秋瞳似是欲言又止,但姬鼎又向前走了一步。
“那么說霏霏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吧?”姬鼎瞇起眼冷冷的看向眼前的二人!
“當(dāng)然!”胖子回答的很驕傲,“我連名字都想好了!”
“那你知不知道剛才他還回來要和我結(jié)婚!”
“我們兩個吵架,霏霏鬧些小脾氣罷了!”
“好吧!”姬鼎拍拍手,這兩人還真是王八看鱉,一個品種,“那我還真得向您們表示一下祝賀!對了,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誰知田霏霏和胖子皆是面色一變,雖然很快就隱藏了起來。
姬鼎和葉秋瞳瞬間一股笑意涌上心頭,戲弄的看向田霏霏。
“呵!”姬鼎看著田霏霏,冷笑著搖搖頭,“合著你做的還是外宅!我還真是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看上你!”
田霏霏面色難看,但胖子冷哼道:“年輕人真是能言會道?。≡趺??結(jié)婚你到送賀禮嗎?我怕你連賀禮都送不起!你個窮酸的學(xué)生!”
又看向一旁始終神態(tài)自若的葉秋瞳,“和窮酸的老師!”
“呵!我窮酸?”
姬鼎先是冷笑,繼而大笑開來,看向田霏霏:“田霏霏,你鋼琴班我給你拿了八千,你身上的連衣裙我花了兩千!”
“你真的覺得一個窮酸學(xué)生可以隨隨便便給你花上一萬?”
田霏霏面色一變,“裙子不是假的嗎?鋼琴班不是說你托人情找到嗎?”
“我呸!”
姬鼎一口啐到地上:“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知道掙錢不容易,比你懂錢的珍貴,當(dāng)年我以全省第一的成績考進(jìn)咱們學(xué)校排名全國第一的金融系!”
“這幾年我用我攢的錢,理財(cái)投資,炒股,雖說有賠有賺。”
“但這張卡里!”扶辛隨手掏出口袋里的一張銀行卡。
“小一千萬還是有的!”
一旁的葉秋瞳眉毛一挑,滿意的神色表露在臉上,至于對面的田霏霏二人此刻的臉色早就變成了豬肝色。
“至于我穿的什么?我勤儉持家有問題嗎?”姬鼎近乎諷刺一般的問向?qū)γ娴亩?,“還有,你一個市里也就不錯的企業(yè)的老板,什么排場?。恳磺f還送不起你一個賀禮?”
“你.....你......你......姬鼎你騙我!”
田霏霏破口大罵,指著姬鼎,眼神中都要冒出火來了,倒是胖子陳剛在最初的詫異后眼神一閃。
“年輕人還算有本事,可有什么用呢?一千萬在我看來也就灑灑水拉,你那點(diǎn)存款,連我車庫里的車都買不起!”
“呵!”姬鼎冷笑,根本不想在與二人爭辯,轉(zhuǎn)身就要走。
胖子面色一變,厲色大喝:
“年輕人,你今天要是不道歉,你信不信我讓你在奉天市混不下,混這么多年了,我也認(rèn)識不少人!”
姬鼎眼神一縮,還是不想理會,來到一直陪在一旁的葉秋瞳身邊;
“走吧葉老師!”
誰知葉秋瞳聳聳肩,滿不在乎的看向?qū)γ孢瓦捅迫说呐肿雍吞秭?/p>
“著什么急??!”
隨即看看手表,喃喃一聲,快到了!
姬鼎也不知到葉秋瞳在說什么,好奇看去,結(jié)果又一道轟鳴傳來,一輛碩大的奔馳大G停在蘭博基尼旁,瞬間將其比的嬌小不堪。
更神奇的是,大G車門打開,走下來了一個仿佛太陽都黯淡失色的女子。
來者一身天藍(lán)色連衣裙,修長的鵝頸,披肩的長發(fā),嘴角掛著兩個小酒窩,笑起來仿佛春風(fēng)拂過一般。
“白......白芷?”
來者姬鼎依舊如雷慣耳,奉天大學(xué)內(nèi)唯一可以與身邊的葉秋瞳并肩的人物,與姬鼎同屆剛剛畢業(yè)的奉天大學(xué)的?;ǎ喊总疲?/p>
“咦!姐!”白芷看著葉秋瞳,嬌呼一聲,簡直可以讓人酥到骨子里。
她是她姐,姬鼎在兩位美艷的不可方物的女子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對面的田霏霏二人亦是如此,甚至那胖子的豬哥像也是隱藏不住,看向葉秋瞳和白芷的眼神中一看就沒想好事!
誰知白芷的下一句話更是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咦!小鼎!”
白芷看向姬鼎,驚呼一聲,“終于能相認(rèn)了,想死我了!”
說著蹦蹦跳跳走過來,不由分說的竟然直接一個九十度大鞠躬。
姬鼎眼睛都瞪了出來。
“這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