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永豪服下了藥丸,陳義也信守承諾。
“你們可以走了!”
他還想休息會兒,也懶得跟這幾個人廢話。
早早的趕出去,他也去整理藥材。
黃永豪聞言,只覺得如蒙大赦,爬起來就要跑。
可卻忘了門還沒被打開,直接撞在了門上!。
“砰”的一聲!
突然發(fā)生的意外狀況,就連陳義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真夠笨的!
沒想到這年頭還能看到有人撞上門的,甚至還撞得這么響。
黃永豪更是撞得眼冒金星,抬手揉著額頭。
還是陳義好心幫他打開了門。
“行了,你在家多吃點核桃吧,補腦!”
陳義淡淡的提醒了句。
聞言,黃永豪剛想要怒罵,可一看到門開了,也顧不得許多,趕忙跑了出去。
其余那些保鏢也緊隨其后,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等幾人都到了電梯口,黃永豪還不忘回頭看向陳義。
“你給我等著!等小爺我回去帶了人,我還來找你!”
出了門就沒了剛剛的求饒模樣!
甚至氣焰更是囂張。
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剛是他把陳義打了一頓呢。
陳義雙手抱臂靠在門框上:“你要是不服氣,現(xiàn)在過來動手也行!”
黃永豪嘴角微微抽動。
想到剛剛的情況,沒出息的喊了句:“小爺我現(xiàn)在不想過去,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動手!等小爺我?guī)Я巳藖?,再跟你動手!?/p>
說來說去還是懼怕陳義。
陳義也懶得揭穿他,索性直接關(guān)了門。
而在電梯口的幾人,其中有一個保鏢突然提醒道:“少爺,您剛剛吃的那藥……萬一是毒藥可怎么辦?”
被保鏢這么一提醒,黃永豪才想起來剛吃下的那粒藥丸。
轉(zhuǎn)身抱著垃圾桶,一手伸進喉嚨里試圖催吐。
“嘔——”
一陣干嘔,難受的他胃抽筋。
可就是沒能吐出來任何東西!
那藥就更沒了蹤跡。
他又試了幾次,可結(jié)果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還是沒能吐出來!
“嘀!”
電梯門開,黃永豪索性就不催吐了,帶著保鏢走了進去。
想到剛剛在屋里的情況,他回頭看向身后的保鏢。
“一個個的,平時不是很能吹嗎?恨不能牛皮吹上天!怎么這么多人都打不過陳義?我們黃家養(yǎng)你們干什么?一群廢物!”
所有的保鏢低下了頭,一言不發(fā)。
黃永豪視線從眾人臉上劃過:“剛剛是誰把門鎖上的?”
聞言幾個人頭低得更深了,但卻齊刷刷的將手指向站在角落里的人。
他正是黃家新招來的保鏢王昊壯。
王昊壯心里委屈,喃喃道:“是陳義說的讓鎖上門,免得被他跑出去了。”
可結(jié)果就是他們沒能跑出來,被陳義所在屋里打了一頓。
眼下黃永豪倒是來找他算賬了。
黃永豪哼了聲:“等回去了我再跟你算賬!”
說話間莫名覺得脖頸間瘙癢。
他抬手撓了撓,可又覺得手臂也開始癢了。
癢的他心里發(fā)毛。
他不停的抓著那些癢的地方,但癢的地方卻越來越多。
仿佛這癢會在身上傳染一樣!
他回頭看向保鏢:“你們誰身上有跳蚤吧?誰這幾天沒洗澡???”
保鏢們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我們天天洗!”眾人齊聲道。
黃永豪剛想要怒斥幾人,電梯門突然被打開。
他只好作罷,趕忙走了出去。
可卻因為癢的緣故,又不停的抓癢,走路的姿態(tài)都有些不對勁。
前臺看著黃永豪出來了,還沒來得及后續(xù)怎么處理,就見黃永豪大步走了出去……
一個小時后,黃家別墅內(nèi)。
黃永豪全身上下都控制不住的癢,他幾乎要將身上的皮膚全都抓爛了。
可那癢卻絲毫不減半分。
黃父黃母越來越急,甚至還請來了金陽市的十幾個皮膚科專家。
但卻沒有人一個人能找出原因,更是無力幫助黃永豪。
突然,黃永豪想起了陳義給他吃的藥!
“是陳義!一定是陳義給我吃的那藥!肯定是他!”
他說的十分篤定,可對面的黃父黃母卻察覺一絲不對勁。
黃父一向是以生意為重,狐疑的看著他。
“你怎么會吃陳義給你的藥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說實話!”
黃永豪一時心虛,慢慢垂下眼簾。
可身上的癢,以及剛剛來的那是幾個專家,似乎都在提醒他——
這種癢只有陳義能治!
他只好將今天去酒店找陳義的事情說了出來。
又十分委屈的將上次被打的事情說了遍,自然是添油加醋。
說的自己仿佛才是受害者一樣!
黃父一聽登時怒斥:“胡鬧!那是咱們黃家名下的公司,你難道不知道這么做,對酒店的聲譽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