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胡鬧,病人是顱內(nèi)淤血,情況不穩(wěn)定的時候,怎么可以隨便移動?你身為醫(yī)生,連這些常識性的問題都不知道嗎?”
王老嚴厲的訓(xùn)斥道。
一旁的沈霸云滿臉怒色,狠狠的瞪了一眼張?zhí)烊A,恨不得直接將這家伙給掐死。
王老上前給沈老爺子做了一番檢查之后,搖搖頭道:“顱內(nèi)動蕩,淤血再次產(chǎn)生,而且這一次更加兇猛,已經(jīng)壓迫了大腦神經(jīng),怕是……”
“王老,您一定要想想辦法?。〔徽撘裁礃拥拇鷥r,一定要救救我父親啊!”
沈霸云幾乎哀求的說道。
王老苦笑著搖搖頭:“沈總,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或許,剛剛救治沈老爺子的那人,可能會有辦法!你們找一找那人,讓他試試……”
沈霸云點點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zhí)烊A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急救室。
張?zhí)烊A猛然打了一個寒顫,連忙跟上去:“沈總,我知道那個醫(yī)生住在哪里,請您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馬上去將他請回來……”
沈霸云停下腳步,目光冰冷的看著張?zhí)烊A:“如果我父親有個三長兩短,你就陪葬吧!”
張?zhí)烊A雙腿一軟,癱軟的坐在地上……
陳世隆離開醫(yī)院,直接打了個迪迪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剛剛下車,一陣轟鳴聲就從遠方傳來,便是十幾秒的功夫,一輛豐田就停在了陳世隆的身旁。
車門打開,張?zhí)烊A踉踉蹌蹌的沖了下來。
“陳世隆,馬上回醫(yī)院,看看沈老是什么情況!”張?zhí)烊A上前將陳世隆給攔住,目光陰鄔的說道。
陳世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已經(jīng)辭職了,醫(yī)院的事情和我沒有一點關(guān)系!”
說完,便繞開了張?zhí)烊A,徑直離去。
“曹泥馬的,給臉不要臉的龜兒子!給你一點顏色,你就要上房揭瓦了是嗎?信不信我讓你在大都生活不下去?”張?zhí)烊A大怒。
陳世隆直接被氣笑了,都到了這種時候,這個家伙竟然還在威脅自己:“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實習醫(yī)生,沈老的病我看不了,請讓讓……”
“曹泥馬的給臉不要臉的玩意兒,老子今天不給你兩巴掌,你特么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張?zhí)熨n惱羞成怒,一把上前扯住陳世隆的衣領(lǐng),右手的拳頭對著陳世隆的臉龐就砸了下去。
陳世隆目光一愣,這家伙就是這樣來求人的?
怒火中燒,陳世隆再也忍不住,后發(fā)先至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張?zhí)烊A的臉上。
含怒出手的陳世隆沒有留力,只聽見啪的一聲,張?zhí)烊A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五個鮮紅的手指印,而他也是直接被打懵了,腦袋里面嗡嗡的。
“沃柑恁涼,你特么竟敢打我!”
“啪~”
“糙恁祖姥姥,你再打一下試試?”
“啪~”“啪~”“啪~”
“我讓你罵老子……”
“我讓你害老子……”
“我讓你搞老子女人……”
“……”
連續(xù)的扇了不知道多少次,仇恨報復(fù)了一些,陳世隆內(nèi)心總算是痛快一點了!
而就在這時候,又是一陣發(fā)動機的噪音,沈詩韻從梅賽德斯沖沖忙忙的趕了過來。
“陳醫(yī)生,請留步……”
“沈小姐還有什么事情嗎?”
沈詩韻清冷的臉龐露出一絲苦澀,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醫(yī)術(shù)不凡,為了自己的爺爺,她也放下了自己的姿態(tài),一臉誠懇的說道:
“剛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陳醫(yī)生您的醫(yī)術(shù)如此高超,現(xiàn)在我爺爺出現(xiàn)病變,還希望陳醫(yī)生能夠幫幫我們!”
“我只不過是一個土鱉實習生而已,哪里會治病救人?更何況,你們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身體金貴,可不是我能夠觸碰的!”
陳世隆陰陽怪氣的說道。
張?zhí)烊A頓時哭喪著哀求起來:“陳大爺,陳祖宗,求求您,您就救救沈老吧!”
“剛才是我不對,我該死,我賤&人,您就當我是個屁吧!對了,我馬上給你開實習證明完成書,讓您好交差!”
張?zhí)烊A畢竟是副主任醫(yī)生,的確是有這個能力,也可以為陳世隆省下不少的時間,頓時陳世隆有些心動了!
“陳醫(yī)生,只要您肯出手救我爺爺,不論是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
一旁的沈詩韻再次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