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
呂謀這幾日在城中晃蕩了幾日,在幾個地點,全部簽到,結(jié)果都不是很盡人意。
呂謀感覺這系統(tǒng)恐怕是在針對自己,都是給一些無用的東西。
甚至讓呂謀無語的居然給了一個兒歌三百首!
這幾日,曹操每日日出而出,日落而歸,幾乎沒有在府中停留過。
呂謀在城中也曾聽聞,曹操這幾日一直在訪賢納士,但曹操依舊沒有忘記呂謀,每日都派人送來上好的吃食,錢財。
呂謀知道,估計用不了幾日,就要離開這里。
呂謀剛要出門,陳宮來到呂謀的住處,立即叫住呂謀。
“先生何事?”
“孝義這是要出去嗎?”陳宮這幾日都曾來到呂謀的住處,但是每一次都跟呂謀完美的錯開。
所以,今日陳宮來的也比較早。
呂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
呂謀心里很清楚,陳宮日后要叛離曹操,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動作,但是這是早晚的事情,與此人交往,需要謹慎。
畢竟,自己現(xiàn)在還需要曹操這棵大樹。
對于呂謀的態(tài)度,陳宮沒有在意,而后說道:“我想跟孝義同行,不知孝義愿意否!”
“承蒙先生厚愛,呂謀哪有拒絕的道理!”
兩人并排走著,陳宮問道:“孝義對天下態(tài)勢,有什么看法?”
“我一介武夫,對天下之事沒有看法!”呂謀笑著回應(yīng)道。
“現(xiàn)在朝廷大亂,各路諸侯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戰(zhàn)斗,我斷,這次諸侯齊聚并不會推翻董卓,反而會自亂陣腳!”
“先生高瞻遠矚,呂謀沒有看到出!”
“孝義,恐怕早就看出來了吧!這里沒有外人,只有你我二人,孝義還是不愿意吐露心聲嗎?”陳宮停下,看著呂謀說道。
呂謀笑道:“先生跟我同路,但不同道,天下態(tài)勢,我無法斷清,但大漢王朝氣數(shù)氣數(shù)未盡,豈能是一個董卓就能夠斷了大漢的根基!”
陳宮詫異的看著呂謀,大漢的氣數(shù)在任何眼中也是氣數(shù)已盡,但為何呂謀會這么看待。
“大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風雨飄搖,而董卓必然稱帝,改元開國,孝義為何說大漢氣數(shù)未盡!”陳宮問道。
“我只是憑借個人感覺吧!”
呂謀說完轉(zhuǎn)身離去,不愿意多說。
陳宮看著呂謀遠去的身影,并沒有追上去,而是看著沉思著。
“真的只是憑借個人感覺嗎?”陳宮喃喃自語。
“小二,上酒!”
呂謀坐在客棧二樓的靠著窗戶的位置,這個位置能夠看到來往過路的行人,呂謀這幾日都在此處喝酒。
雖然,這里的酒很淡,但是喝著還是比較舒服。
“爺,您來了,還是老樣子!”
呂謀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幾日這里的小二也逐漸熟悉了呂謀,每一次來都在這里。
不一會,一碟小菜,一碟熟肉,半斤酒上來。
呂謀先是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肉,對小二說道:“你家今天的酒有些不同?!?/p>
小二連忙說道:“送酒的昨日感染了風寒,無法起身,沒有送到,要不我給爺換一壺?”
呂謀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隨后將酒推到一旁,不再喝酒,吃了幾口小菜,遠眺遠方。
“小二給爺拿酒來!”粗獷的聲音響起,中氣十足。
呂謀并沒有被這個聲音打擾,而是繼續(xù)看著街道上來往的行人。
“小子,你的位置本大爺相中了,你速速離去!”粗獷的聲音在呂謀耳邊響起。
呂謀置之不理。
“小子,我跟你說話沒有聽見嗎?”
說著,伸出手就要拉起呂謀,呂謀沒有看向此人,而是輕輕一揮,此人直接被一股力量推走。
壯漢震驚的看著呂謀,他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是一個硬茬子。
“夏侯爺,您息怒,我給您安排其他的位置?!毙《B忙說道。
“不用,爺進來就要坐著!”
這時,小二俯耳對呂謀說道:“爺,這位是夏侯家的爺,不好惹,您看……”
未等小二說完,呂謀說道:“我就坐在這里,誰能阻止我!”
“這……”
一時間小二左右為難,看著夏侯惇說道:“爺,這位爺不肯讓,您看……”
“去一邊呆著,我看看在這陳留城,誰有如此大的膽子,我相中的位置,還敢不讓?!毕暮類獨鈶嵉?。
呂謀不再看街道,回過頭,看著夏侯惇道:“原來是一個匹夫!”
“小子,你罵誰匹夫呢?”夏侯惇瞪著獨眼說道。
“誰少一只眼,我說誰呢!”
“他奶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