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半,一輛黑色的車停在極夜酒吧門外。
瞬間,
所有人的目光,全齊刷刷的看過去,眼里滿是震驚與羨慕。
勞斯萊斯?。?/p>
而且,還是特別定制版,全車身防彈……
車門打開,神情漠然的沈君臨立在眾人視野里,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似乎周圍變得安靜了……
似乎天地間,所有人都要仰視這個男人!
多年戎馬廝殺,讓沈君臨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氣質(zhì),每邁出一步,仿佛都踏在眾人的心口……
大伙全都傻眼了,這人到底什么身份?
怎么會有如此霸道絕倫的氣度!
酒吧包廂內(nèi),黃大山與幾個狐朋狗友在飲酒作樂。
“老黃,聽說你們公司有個女的,非常的帶勁,啥時候帶出來,讓哥幾個也嘗嘗鮮?”
“甭提了!”
黃大山擺擺手,臉上還露出很不爽的樣子。
“老子今天要拿二十萬包她一個星期,還被那賤人打了一巴掌,我覺得那賤人就是在矯情……”
“她女兒住院得花大把的錢,說不定今晚就主動約我,哈哈哈!”
“有道理,這年頭女人就流行反差!等你弄到手,也讓哥幾個喝口湯……”
“沒錯,咱也想感受一下錢大少的感覺!”
黃大山灌了一口酒,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沒的說,大家好兄弟講義氣,大不了咱一起玩,哈哈哈!”
嘿嘿!
幾人聽到這里,全都熱血沸騰,臉上也露出猥瑣的表情。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嘭的一聲打開。
哎喲臥槽!
黃大山等人嚇得一哆嗦,然后盯著沈君臨看了一陣后,連忙擺了擺手。
“我們這沒要鴨子!”
“趕緊滾,打擾老子的雅興!”
被人誤以為是男公關(guān),沈君臨一聲不吭,神情漠然的走進(jìn)包廂,當(dāng)著眾人的面翹起了二郎腿。
“黃大山留下!”
“其余的,滾吧!”
什么!
黃大山一愣,再次看向沈君臨時,目光多了一些戒備,從對方的語氣與態(tài)度看來,人家就是沖自己來的。
“我就是你要找的黃大山,有什么指教?”
“你把程若雪開除,不僅沒給她工資,還揚言封殺她,可有此事?”沈君臨緩緩開口,聲音平穩(wěn)。
嘁!
聽到這里,黃大山一臉的不屑。
“沒錯,就是我干的,怎么了!”
一個小白臉而已,來到這就想給程若雪出頭,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老子黃大山也不是吃素的……
“你特么什么東西?”
“我就是有這個本事封殺她,你能拿我怎么樣?”
黃大山非常的膨脹,他雖然是一個小小廣告公司的老總,但在圈內(nèi)也算是有一席之地,想封殺一個人不算太難。
沈君臨自顧自倒了一杯酒,眼角余光掃了一眼,“你的意思,只要有本事,就可以隨意欺壓別人?”
“看來你還不算太腦殘!”
黃大山哈哈大笑,“如果你從我們的褲襠鉆過去,然后再學(xué)三聲狗叫,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改變主意了!”
“照你說的,我讓你公司破產(chǎn),你也無話可說?”
沈君臨淡定的將酒杯傾斜,任由酒水灑在桌面上。
“臥槽!”
“哪里來的極品?”
一群人聽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眼神與語氣中,充滿了鄙夷與輕視。
白癡??!
人家黃總放狠話,那是代表有實力,可這家伙放狠話,就是純粹的吹牛皮!
黃大山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盯著沈君臨,大笑道:“朋友,看電視劇看傻了?讓我的公司破產(chǎn),你有這個本事嗎?”
沈君臨沒說話,拿出手機簡單的編輯一條信息。
幾分鐘之后,
黃大山的手機突然響了。
“噓!大家安靜,是我一個重要客戶……”
他這邊剛接聽,就聽到對方迫切的聲音,“黃大山,我們的合作全面終止,至于違約金,我已經(jīng)發(fā)出律師函!”
嘟嘟!
不等黃大山答話,對方很果斷的掛了電話。
仿佛,跟黃大山多說一秒,都是在引火燒身!
“搞什么東西???”
黃大山很窩火,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沈君臨,內(nèi)心仍不相信,像這種腦殘的玩意,能讓自己破產(chǎn)。
可很快,一個又一個電話打過來。
目的都很明確,就算是賠上違約金,也堅決的與黃大山劃清界限。
才短短幾分鐘,黃大山二十多年來積攢的人脈,
竟然盡數(shù)崩塌!
“我呸!”
“那又怎么樣,那么多違約金拿到手,老子有的是錢!”
黃大山灌了一杯酒,強裝鎮(zhèn)定。
他的那一幫狐朋狗友,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也意識到事情不簡單,很快眾人將目光定格在沈君臨身上。
一個信息,就讓黃大山失去所有合作伙伴!
至于違約金……
憑人家的能量,就算把錢放在那里,恐怕都沒有人敢碰吧?
嘟嘟!
這時,黃大山接到了老婆的電話,那頭母老虎的嗓門震天響。
“姓黃的,你特么在外面惹什么人了,咱們家的資產(chǎn),全被查封了……”
“老娘不管那些,我的奔馳寶馬,珠寶首飾,你必須給我保住,聽到了沒有!”
聽到這,黃大山徹底慌了。
他撲騰一聲跪在地上,朝沈君臨用力磕頭,“朋友,我服了還不行嗎,我明天就給程若雪升職加薪……”
“呵呵!”
沈君臨冷冷一笑,有的人就是缺少管教,敲打他一頓,就會變得非常老實。
“你自斷一臂吧!”
只要能保住他的公司,別說自斷一臂,就算把下面的腿一起斷了,他黃大山也絕對不眨一下眼睛。
看著沈君臨起身,黃大山生怕對方變卦。
他連忙抄起瓶酒,深吸了一口氣,朝著自己的左手狠狠砸下去。
啪!
酒瓶碎裂,鮮血四濺!
黃大山疼的嘴角直抽抽,可不敢有任何的怨言,直到將左手砸的血手模糊,他才算從鬼門關(guān)撿回一條命。
出了酒吧,沈君臨在萬千崇拜的目光中,坐進(jìn)勞斯萊斯,緩緩離去。
“替若雪安排個工作……”
“記住,”
“要做的保密一些,不要讓她知道和我有關(guān)?!?/p>
沈君臨很清楚,程若雪本就心氣高,再加上對自己有諸多的誤會,要是知道了是他在背后安排,一定不同意……
“明白!”
奎狼點點頭,立刻向下傳達(dá)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