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林總,這邊我給你準(zhǔn)備好水了,渴了的話就拿過來喝?!闭页鲆惶仔卤蝗熹伒酱采?,李文龍伺候林雪梅躺下。
鎖好房間的門,李文龍駕車向分公司而去,自開車以來,李文龍從沒有像其他司機(jī)那樣,晚上直接就把車子停到自己門口,哪怕再晚,李文龍都會老老實實地把車子送回到單位里,搞得看門的老頭頗有微詞:“小李,都這么晚了你還回來,直接停到你們家不就行了。”
“大爺,實在是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崩钗凝埐煌5呐阒?,他何嘗不知道有車子在手方便,但是,他不想給人留下把柄,還是處處小心一點的好。
放好車子,李文龍拿過林雪梅扔給他的那條煙看了一下,是黃鶴樓,價錢不是很高,也就二三百塊一條的樣子,真是小氣,堂堂一個大企業(yè)的老板,這種煙也能拿得出手,雖然不吸煙,但是李文龍也知道,現(xiàn)在某些場合的接待煙一般就是蘇煙,最重要的,給一個女領(lǐng)導(dǎo)送煙,這典型的傻子行為。但是,那個老板是傻子嗎?絕對不是,想到這一層,李文龍心中一驚,難不成這里面有什么說法?
想到這里,本來還想把煙留到車上等明天去門口的小賣店賣掉的李文龍把煙放進(jìn)自己的車框里,騎上車子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進(jìn)到客廳之后,李文龍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煙,等到看清楚里面的東西的時候,李文龍的腦袋轟的一下像是遭受了十二級的臺風(fēng)。
怎么會是這樣的?
不行,這件事得給林總匯報一下,如果讓人抓住把柄可就不好了。
來不及多想,李文龍推開了臥室的門,映入眼簾的一幕卻是讓李文龍差點流出了鼻血。
床上的林雪梅睡覺的姿勢很沒有“人形”,毛巾被只蓋住了中間一點,不知道什么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皆盡散去……
我擦,這不是蠱惑犯罪嗎?
李文龍心中重重的罵了一聲,不行,非禮勿視,一個聲音在心底響起,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奈何雙腳根本就不受控制,像是被釘在遞上一樣,這個時候,床上的林雪梅輕哼一聲轉(zhuǎn)了一個身,這下更不得了了……
對于一個生理方面很正常的男人來說,這樣的蠱惑無疑是最具毀滅性的,終于,李文龍忍受不住了,一個狼躍撲了上去……
此時的李文龍,完全就是一個暴怒的雄獅,這樣一個季節(jié),人本來就是狂躁不安的,最重要的,本身所需要的衣物那是少之又少,很快,李文龍就把自己脫了一個光。
重重的咽下一口唾沫,李文龍感覺自己的血壓像春末的麥苗一樣蹭蹭的上漲,頗有點瞬間突破一百八的意思。
只是,李文龍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真到了關(guān)鍵時刻卻是法不得門,也就在這時,林雪梅竟然開口說話了。
“水,我要喝水?!绷盅┟钒欀碱^揮舞著雙手。
聽聞這話,李文龍像是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血壓嗖的一下恢復(fù)正常,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細(xì)密的汗珠,李文龍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嘴巴:自己這是干的啥事啊,怎么能對心目中的女神做這種下流的事情,還好自己沒有經(jīng)驗,否則肯定要釀成禍端。
說來也真是奇怪,在這樣一個新社會主義下,李文龍二十郎當(dāng)歲的人了竟然還是一個處男,別說是跟女人做那種事了,竟然連那種畫面也只是上次在孔原的辦公室里第一次看到,只是,那一次看的并不真切,這才導(dǎo)致李文龍并沒有真正掌握要領(lǐng),心中暗暗地下定決心,看來要好好地學(xué)習(xí)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了。
“水……”林雪梅嚶嚶之語再次響起,李文龍顧不上穿衣服,手忙腳亂的躥回客廳倒了一杯涼白開過來,探身扶起林雪梅,輕輕的把杯子湊到了林雪梅的嘴邊。
雖然那兩個地方的東西依然誘人,李文龍的心思卻已經(jīng)不再。一口氣灌了大半杯水,林雪梅復(fù)又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細(xì)心的為林雪梅蓋好,李文龍鉆進(jìn)衛(wèi)生間拿涼水一遍遍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從軍的幾年,李文龍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冷水浴,以至于拿著噴頭沖刷了好久才壓下了那一團(tuán)怒火。
除了衛(wèi)生間,李文龍連看一眼林雪梅所在的那間臥室的勇氣都沒有,他怕控制不住自己,自己與林雪梅雖然都是未婚男女,但卻是兩個世界的人,自己注定這輩子要永遠(yuǎn)仰視對方,既然門不當(dāng)戶不對,那還不如沒有糾葛。
搖了搖頭鉆進(jìn)另外一間臥室,躺在床上的李文龍卻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想到隔壁房間正躺著一位穿的很少的女神,李文龍的身體暴怒了一個晚上。
清晨,李文龍是被一陣砸門聲給吵醒的,惺忪著雙眼過去開門,嘴里不停地嘟囔著:還讓不讓人活了,這才幾點??!
打開門,林雪梅那冷的鍋底似的臉闖進(jìn)李文龍的視野“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李文龍揉了揉發(fā)脹的眼睛“我送你回家,結(jié)果你家的鑰匙被你鎖在了屋里,沒辦法,我就把你帶到這里來了。”
“你不會送我去賓館嗎?”林雪梅冷著臉說到。
“拜托,林總大人?!崩钗凝埲滩蛔〈蛄艘粋€大大的哈欠“你昨天晚上醉成那樣,如果我?guī)闳ベe館,你覺得人家答應(yīng)嗎?再說了,萬一碰到什么熟人……”
李文龍知道林雪梅是聰明人,肯定能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跟聰明人說話的唯一好處就是不用把話講的太明,只要是把意思點即可。
很顯然,林雪梅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事實,因為那張堪比鍋底的臉已經(jīng)有了血色,李文龍暗自慶幸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為真的是明智之舉,還好后來把林雪梅的衣服給胡亂的套上了,否則林雪梅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是赤身的,就算是本身沒事也會找出事來。
就在李文龍那顆忐忑的心剛想要放下的時候,對面的林雪梅突然捂住臉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那聲音的穿透力頗有點繞梁三日的感覺。
李文龍猛然一驚,感覺像是發(fā)生了不幸的事情,低頭看去,上帝,還真是這樣。
媽呀!李文龍砰的一下把臥室的門給關(guān)上了,自己,竟然走光了。
李文龍本來有裸睡的習(xí)慣,想到家里有了外人,昨天晚上就刻意加了一條三角褲,沒曾想,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自己那不該露的全都露出來了。
開始的時候,兩個人的注意力都沒在這點上,等到林雪梅的怒氣消失眼睛不經(jīng)意的瞟向李文龍那幾塊腹肌的時候,這才有了那聲尖叫。
“流氓,你個臭流氓。”林雪梅照著李文龍臥室的門踹了兩腳,而后迅速的竄回自己住的那間臥室,在胸口一陣猛拍,直到心率恢復(fù)正常,這才想到,貌似那個家伙長的還真不小。
呸呸呸,林雪梅為自己有這樣骯臟的想法感到羞恥,但是剛才的那一幕卻是在自己的腦海里怎么也揮卻不掉,心底深處竟然還隱隱約約的有想要再見一見的想法。
這個時侯的林雪梅才意識到,貌似自己心底深處還是很渴望能有一個男人來安撫自己那顆滾燙的心的,只是,自己有了父親那一檔子事,林雪梅給每個男人都打了大大的叉號,最重要的,凡是林雪梅接觸過的男人,幾乎沒有一個不是眼神中帶著欲望的,用林雪梅自己的解釋: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他們根本不會在乎你心底的感受,之所以討好你,完全是因為想要享受把你壓在身下的感覺。
有了這么一個想法,林雪梅的終身大事就一直耽擱了下來,直到有了剛才的事情,林雪梅那顆塵封的心似乎有了裂痕。
李文龍胡亂的套上自己的衣服,想要出門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似乎依然沒有消退的意思,這不單單是年輕人精力旺盛的原因,更是因為剛才受到了深深地刺激,每每想到自從自己懂事一來第一次被一個漂亮女人窺視了自己,李文龍就會沒來由的一陣興奮,這樣的興奮直接導(dǎo)致那更加的青筋暴漲,哪里還有消退的意思,無奈之下,李文龍脫掉褲子套了一個相對寬松的大褲衩,繞是這樣,李文龍還得一個勁的弓著腰,那模樣,要多難堪有多難堪,只是,這憋了一夜的水總得釋放?。?/p>
急匆匆的穿過客廳進(jìn)到衛(wèi)生間,李文龍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的結(jié)果并不像自己預(yù)想中的那樣好,面對著潔白的馬桶,根本撒不出一地尿來,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見到的那一幕,這讓還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的李文龍如何能承受得了?
恰在這時,衛(wèi)生間的門被推開了,緊接著又是一聲河?xùn)|獅吼,這一次,李文龍完全沒有防備。
警報是解除了,李文龍那流氓的帽子卻是戴實了。
“臭流氓,上衛(wèi)生間怎么不鎖門?”林雪梅在外面歇斯底里的吼道。
拜托,我一個人住的時候哪里這么多的規(guī)矩。李文龍在心里如是想到,卻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他知道現(xiàn)在的最佳選擇就是沉默是金,如果有可能,最好還能找一個突破口。
突破口?
對,有了,想到這里,李文龍差點樂得蹦起來,猛一下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卻沒有防備到林雪梅站在門口正在大吼大叫,而李文龍開門的瞬間,林雪梅本來是要舉起雙拳砸向那還算結(jié)實的門的,只是,目標(biāo)被某個同志給轉(zhuǎn)移了,而軍人出身的李文龍又怎么能忍受那拳頭招呼向自己?雖然那拳頭弱不禁風(fēng)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李文龍舉起雙手迎了上去,很不幸。
??!
林雪梅驚恐之下竟然忘記了反抗,就這么直愣愣的看著那雙賊兮兮的襲向自己胸前的手,更可悲的是,自己竟然還有了麻的感覺。
嗯!
啊變成了嗯,這其中的感覺可謂千奇百妙,李文龍也是傻愣愣的立在那里,而且還是非常享受的,貌似,對方好像沒有穿那啥,這手感……
嘖嘖嘖……
啪,一記響亮的耳朵結(jié)束了這美妙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