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豪:“???”
“誒,姐夫,不是,師父,你等等我,什么有點難度?。俊标惣魏酪活^霧水,心里有點慌啊!
難不成姐夫已經(jīng)洞穿一切,看出他是個鋼鐵直男,所以不好找對象?
別說他是個富二代,找女票沒問題的,可那種女生各個都很拜金,胭脂俗粉,陳嘉豪他也看不上??!
不多時,韓江生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別墅。
看到陳振山正在擺弄花草,韓江生笑著問:“岳父,喝點?”
陳振山擺擺手:“不了,早就戒了!”
“瑤瑤呢?”
“哦,她在家里看韓劇呢,最近挺火的一個叫什么《八爪魚游戲》,所以她就不來了?!表n江生解釋道。
這時,陳振山才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韓江生懷中的酒!
頓時,陳振山愣住了,站著一動也不動,眼睛都直了!
“爸?你咋的了?”陳嘉豪發(fā)現(xiàn)了陳振山的異樣,嚇了一跳!
神色慌張地問:“您沒事吧?別嚇我??!”
“這...這是漢帝茅臺?!”陳振山指著韓江生懷里的酒盒,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他忙是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托著酒盒,仔仔細(xì)細(xì)地瞅了起來!
一旁的陳嘉豪也是豎起耳朵聽著,漢帝茅臺?他怎么沒聽過茅臺酒還有這個名字?
倒是聽過20年的飛天茅臺!
陳振山也是個愛酒之人,但是好酒難得,尤其是像這么稀有的漢帝茅臺!
看著父親那一臉激動地模樣,陳嘉豪也打量起這瓶酒,不禁說道:“這包裝看起來挺特別?。 ?/p>
“這你就不懂了吧!”陳振山娓娓道來:
“這個漢帝茅臺酒產(chǎn)于90年代初,外包裝為玉璽造型,用黃銅一次澆筑而成,盒蓋雕刻一條飛龍,口含一顆純金的寶珠!光是外包裝就非常精致!做的十分用心!”
隨即,陳振山又小心翼翼將盒子放在桌面上,取出里面的茅臺酒!
酒瓶為白瓷瓶,兩側(cè)環(huán)繞飛龍,外觀十分大氣,氣勢磅礴!
陳振山若有所思地說道:
“若我記得沒錯的話,這瓶酒當(dāng)年僅生產(chǎn)不到15瓶,最近的一次還是出現(xiàn)在地津的秋糖酒會上!價格十分昂貴!”
說到價格昂貴,陳嘉豪忍不住嘀咕道:“這酒再貴還能有82年的拉菲貴?”
陳振山怒瞪兒子一眼:“我看你像個2,拉菲也就十幾萬,最貴的一瓶還是87年的時候出自于拉菲酒莊,歷經(jīng)了兩三個世紀(jì)的風(fēng)雨滄桑,拍賣出了十萬.英鎊的天價,在華夏相當(dāng)于一百多萬的RMB!但是這瓶漢帝茅臺...”
“最低要3100萬RMB!”
“三...三千一百萬?!”
陳嘉豪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他趕緊看向姐夫:“真的假的?”
韓江生微笑著說道:“岳父說的沒錯,確實要這個價格!”
陳嘉豪睜大雙眼,這才重新認(rèn)真地審視起這瓶茅臺酒!
想到這酒會有點小貴,但是沒想到居然要三千萬!
一瓶茅臺酒,竟然都比他的座駕還貴!
我的天,這酒,得好喝成啥樣?
陳嘉豪趕緊拿幾個酒杯過來,迫不及待地端著一個空杯子說道:
“來來來,爸,快點把酒給我滿上!”
“一邊待著去!”陳振山呵斥一聲。
心里頭氣壞了!
你丫拿這么大一酒杯,還讓老子給你滿上?
老子都還舍不得喝呢!
等陳振山再一轉(zhuǎn)頭看向韓江生,那表情就跟川劇變臉?biāo)频?,立馬笑的跟朵花兒似的,慈祥滿面地說道:“女婿,要不咱們坐下,小酌一杯!”
“一切都聽岳父安排!”
韓江生謙遜地說道。
不過,隨后他又想到,也不能就光喝酒吧?那不得整倆下酒菜?
這樣也好方便他套路岳父??!
正好他這一身廚藝沒地兒施展呢,今天就小露一手!
韓江生道:“岳父,稍等一下,咱倆也別光喝酒,我去弄幾個菜,馬上就來!”
“也好,也好!”陳振山連連點頭。
心里頭也十分高興,沒想到韓江生還會做飯!
他女兒只會煮面條!上一次煮給他面條吃還是五年前的事兒了!
不過陳振山也沒再多想,尋思著韓江生也就是會做幾個家常菜罷了,他也不奢望韓江生有什么高深的廚藝,以后和女兒倆能吃飽飯就成。
這時,韓江生來到廚房,挑了一些需要的食材。
憑借曾在餐廳的簽到,獎勵的廚藝技能,韓江生面對這些食材自然是得心應(yīng)手!
切、撥、掂、炒無不嫻熟!
特別是刀工,手起刀落,游刃有余,食材在他的刀下長度均勻,寬度一致,看起來更像是一件件藝術(shù)品!
陳嘉豪聽到案板上‘噠噠噠’切菜的聲音,走過來看看熱鬧。
他想著,姐夫不可能樣樣精通吧?
籃球打得那么好,又那么能賺錢,那他肯定沒精力再去學(xué)什么做飯這類的事情吧?
哪知,等陳嘉豪走進(jìn)廚房一看,簡直大跌眼鏡!
姐夫的手法干凈利落,看的陳嘉豪眼睛都直了!
這熟練的刀工讓陳嘉豪都在懷疑,這是不是某高級餐廳派來的特級廚師!
“我的天,這刀法,也太牛逼了吧!”陳嘉豪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來形容他的震驚了!
沒想到,姐夫的廚藝也是一絕!
很快,廚房里變得香氣撲鼻,陳嘉豪咽了一下口水:“這也太香了吧!”
好歹他也是吃過五星級酒店的人,但是姐夫的廚藝看起來要比那些廚師們還要牛逼!
“師父,我想通了,我向您交學(xué)費!我不光想學(xué)打籃球,我還想跟您學(xué)學(xué)廚藝!”陳嘉豪由衷地開口!
韓江生瞥了一眼陳嘉豪,幽幽地說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差錢的人嗎?”
陳嘉豪瞬間蔫了下來。
看著陳嘉豪蔫頭耷腦的樣子,韓江生忽然想到什么,朝著陳嘉豪招招手:
“倒也不是沒有機(jī)會,你過來?!?/p>
陳嘉豪趕緊湊了過來。
韓江生小聲說了幾句,陳嘉豪聽后連連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
“那你這樣,一會看我的眼色行事,我們一起讓岳父主動交代,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跟岳母分開的?!?/p>
“姐夫,你怎么突然想問起這事兒來了?”陳嘉豪不解地問。
隨后又想到了什么:“你是為了我姐吧?”
韓江生扭頭看向陳嘉豪:“難道你不希望岳父跟岳母和好?”
“希望!當(dāng)然希望了!”
“不過...”
“我爸那嘴可嚴(yán)著呢!”陳嘉豪還是覺得這事不大好辦!
“所以我不帶了瓶酒嗎?”韓江生笑著說道。
“???”陳嘉豪瞪大眼睛:“姐夫,你為了讓咱爸說出實情,打算讓他把那一瓶茅臺都干了?一瓶可是三千多萬吶!”
韓江生一邊炒著菜,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慌什么,這酒我家里還有個7、8瓶呢!”
陳嘉豪傻眼了,全華夏一共才幾瓶,你家就有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