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夏晚晴都不給艾恬思再次說話的機(jī)會,拉著席慕寒就走了。
艾恬思和唐君禮兩人的表情都跟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到了無人的地方,夏晚晴松開了挽著席慕寒的手,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銀鈴般的笑聲隨著風(fēng)聲傳蕩開來,如一首悅耳的曲子。
席慕寒站在一邊,看著夏晚晴笑的彎下了腰,冷不丁的問了一句:“罵了他們就這么高興嗎?”
夏晚晴的笑聲戛然而止,心底不停的念著:完了,完了,完了。
自己好像太得意忘形了,怎么就在席慕寒面前原形畢露了呢?
席慕寒喜歡的可是乖巧聽話的女人,可她呢,不僅當(dāng)著席慕寒的面各種尖酸刻薄的罵人,還笑得毫無形象可言。
她在席慕寒面前苦心經(jīng)營的人設(shè)算是崩了。席慕寒現(xiàn)在心底一定很討厭她吧。
腦子里閃過了無數(shù)的念頭,過了數(shù)十秒,夏晚晴才僵硬的站了起來,一手抓著衣擺,低著腦袋,一副小媳婦的姿態(tài)。
“老公,我高興的是你站在我這邊維護(hù)我。”
話落,夏晚晴悄悄抬起眼角,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席慕寒的表情。
席慕寒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讓人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夏晚晴干脆轉(zhuǎn)椅話題道:“老公,你怎么知道唐君禮和財閥千金打的火熱的事?”
席慕寒瞥了夏晚晴一眼,淡然開口:“我不知道?!?/p>
“啊?”夏晚晴驚訝的猛然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席慕寒,隨后反應(yīng)了過來,“你……你胡謅的?”
想不到席慕寒說的那么信誓旦旦的話,原來只是隨口誆人的。
席慕寒看著夏晚晴這反應(yīng),俊臉突然就沉了下來:“怎么?覺得我這手段不光彩,對唐君禮過分了?”
夏晚晴沒料到席慕寒說生氣就生氣,忍不住笑了一下,試探性的重新挽住席慕寒的胳膊,見沒推開她,心下稍安,嬌·聲道:“怎么會過分,我只是沒有想到老公你為了我也會說話誆人。”
“所以你覺得我是在誆人?”席慕寒臉色依舊不太好看。
夏晚晴吐了吐舌,她發(fā)現(xiàn)席慕寒生氣的點好奇怪,可她也只能哄著了。
“雖然說是誆人,可是誆的十分英明神武。你沒看到他兩的臉色嗎,綠的跟老黃瓜似的?!?/p>
“你真這么認(rèn)為?”席慕寒低眸看著夏晚晴臉上那抹燦爛的笑容,心底卻涌起了幾分無奈。
“當(dāng)然真的,比真金還真,不信我可以發(fā)誓?!毕耐砬缯f著就舉起了手。
席慕寒將夏晚晴的手拉下,一言不發(fā)的牽著她朝車上走去。
夏晚晴心底又忐忑了起來。
席慕寒到底是在氣什么啊,是氣她說他誆人,還是氣她剛才形象崩塌?
他這樣子不說話讓她心底好沒底啊。
夏晚晴盯著席慕寒的背影,一雙秀眉皺的都可以打一個結(jié)了。
上了車,席慕寒沉默的坐在后排。
夏晚晴坐在席慕寒身邊,雙手絞在身前,一雙美目不安的看著他,隨后又伸出手輕輕拉了他的袖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