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里除了你我還有誰?如果不是你難道還是我自己嗎!”白鳳歌也不顧自己狼不狼狽了,苦情控訴的淋漓盡致。
看戲看到這里,溫華忽然冷笑一聲,目光諷刺的睨著溫可,“我以為你就在溫家這樣,沒想到到了凌家你還是死性不改,凌夫人也夠倒霉的,攤上·你這么個兒媳婦。”
溫可看著這些人或是戲謔或是嘲諷的目光,心臟像被針刺了一樣,眼眶迅速躥紅,卻有一腔孤勇,“我什么都沒有做,你憑什么這么說?”
白鳳歌看見人群里的凌居寒,頓時怒火中燒,這件事除了他沒有別人!
既然她沒有證據(jù)讓這個賤種怎么樣,那就咬死溫可,她絕不能讓自己處于弱勢!
“你把我害成這樣,還差點毀我清白,讓我身敗名裂,溫可,我今天就弄死你!”
白鳳歌咬牙切齒的從床上撲過來,伸手就朝她的臉抓過去。
溫可嚇得臉色慘白,雙腳像是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
千鈞一發(fā)之際,凌居寒凌厲的攥住她的手腕,毫不客氣的狠狠甩出去。
白鳳歌沒想到她會當(dāng)眾維護(hù),一個不防硬生生摔回床上,衣服暴露的更加狼狽。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別丟人現(xiàn)眼。”他擋在溫可面前,眼底寒氣逼人。
溫可心頭莫名一軟,微微仰頭看著他的背影,眼眶發(fā)燙。
似乎每次最危急的時候,他都在保護(hù)她。
“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我不會就這么放過的,我所受的委屈通通都會有人再受一遍。”白鳳歌怒不可遏,齜牙咧嘴。
他敢這么報復(fù)她,她不會讓他生母好過!
凌居寒神色倏地陰鷙,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周身冷冽生煞。
幾乎是瞬間,溫可清楚的感受到他情緒的轉(zhuǎn)變,雖然摸不準(zhǔn),卻只覺得十分怪異,她下意識牽住他的手。
溫?zé)岬挠|感傳來,凌居寒心臟一緊,那股壓抑許久的情緒似乎有復(fù)蘇的跡象。
溫可走到他身側(cè),目光堅韌的盯著白鳳歌,“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兒媳斥責(zé)兒子,不覺得丟了凌家的人嗎?”
話落,她回眸看向看好戲的賓客,不疾不徐道:“此事真相到底如何不是我也不是夫人說了算,各位也不必互相猜測,走廊上裝有監(jiān)控,我可以調(diào)監(jiān)控,證明此事與我無關(guān)?!?/p>
白鳳歌心底咯噔一聲,想也沒想就開口反對:“不行!我不同意!”
“難道我還有本事對監(jiān)控作假?”溫可握著他的大掌,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樣,此刻倒沒什么懼意了。
“我就是不同意!”白鳳歌一口咬死,“誰知道你是不是串通了酒店的人!”
此話一出,眾人都知曉她這是在無理取鬧了。
畢竟一個假千金沒權(quán)沒勢的,怎么可能叫的動人?
凌居寒黑眸滲出危險,冷聲吩咐:“夫人身體不舒服,還不趕緊把人帶回去!”
人群里瞬時出現(xiàn)了幾個人動作迅速,上前壓住人。
白鳳歌氣的朗聲大罵,拼命掙扎,最后直接被強(qiáng)行拖走。
罵罵咧咧的聲音逐漸遠(yuǎn)去,凌居寒眸色暗了暗,反握住溫可的小手,聲音溫沉:“別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