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是為昨天公司談判準備的,沒想到晚晚你這么舍不得浪費我的心思?!苯囱越忉屼浺艄P出現(xiàn)的緣故道。
江晚絮頓時無話可說,靳泊言卻橫抱起了江晚絮,浴袍披在她身上:“去洗個澡?!?/p>
“你別動我,我自己去!”江晚絮頓時抗議,推開了靳泊言,光腳跑到浴室里去。
浴室的鏡子里,江晚絮的脖頸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而前一天晚上的事,江晚絮只依稀還有零碎的記憶。
該死的,還真是她主動的!
江晚絮洗澡的時間,靳泊言整理好自己,下樓見沈律已經(jīng)來了。
“先生,這是今天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需要壓下去嗎?”沈律拿不定注意,靳泊言帶江晚絮高調離場上了新聞頭條,可靳泊言顯然對江晚絮是認真的,壓下去是否會令她誤會?
“她現(xiàn)在不適合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壓下去吧,別讓她有太大壓力?!苯囱园櫭?,似乎也思索了良久,才打定了主意。
但新聞已經(jīng)流傳了一個晚上,上流社會的人們早已經(jīng)知道,靳泊言對某位千金示愛,根據(jù)靳泊言出現(xiàn)的場合,才出來是江晚絮并不難。
才過早飯時間,江家的門檻都已經(jīng)被踏破了。
示好、拉攏、收買,所有的人都坐不住了,如果借江家能靠上靳泊言這棵大樹,誰人不想分一杯羹,或是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瞧瞧,這上門送禮的人都快把江家的倉庫堆滿了,這江晚絮到底有什么迷幻藥,收了靳泊言的心?”江沛菡忍不住陰陽怪氣,看著江家別墅大門外迎來送往,心中充滿了嫉妒。
見江沛菡面容逐漸扭曲,岑遠霜冷聲道:“看來之前真是我們小看她了,江晚絮這個小賤人,必須除掉?!?/p>
“不光如此,陸雋文最近也很不對勁,他無意間提起過江晚絮幾次,對我態(tài)度也大不如前,我擔心是不是有耐藥性了,只怕得加大藥量了?!苯孑绽^續(xù)開口,面容也逐漸扭曲,在她靠上別的高枝兒之前,必須死死地抓住陸雋文。
“你最好小心一點,醫(yī)生說過加大藥量會損傷腦細胞,如果陸雋文最后變成了個傻子或者是植物人,你可就得不償失了?!贬h霜還算有一絲理智,不忍提醒江沛菡。
“我有分寸,當務之急是控制住陸雋文,也得打探清楚靳泊言到底為什么對江晚絮這么死心塌地。”江沛菡點頭,眼神逐漸陰狠,她無法忍受江晚絮凌駕在自己頭上。
江晚絮回到了律師事務所,事務所的同事們和往常一樣,對她避之不及。
她無比清楚,不僅僅是因為她一年沒有案子,這對一個律師來說不算大事,可律協(xié)對女主的警告令所有人避之不及,莫說同事即便是其他同行都恐遭牽連。
“開會?!?/p>
正在江晚絮回想自己一年前的時候,被領導的話語聲拉回了思緒。
會議室里,大到金牌律師人,小到剛拿到執(zhí)照的助理,每一個都安穩(wěn)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似乎有什么重大消息要宣布一般。
隱藏起了心中的落寞,只聽見老總開口道:“靳氏集團要聘請首席顧問,這個消息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江晚絮猛然抬頭,靳氏,靳泊言的公司?
靳氏的首席律師顧問,除了這個可有可無的顧問,靳氏一直有自己的律師團隊,這一次公開外聘律師顧問很反常,可沒人會去深思靳氏這么做的目的,大多數(shù)人只能意識到,靳氏是塊肥肉,這份工作也是個肥差。
幾個在最近幾年都功勞卓越顯著的律師早已經(jīng)安娜不住摩拳擦掌,盯著領導說出這個幸運兒的名字,更有幾個甚至在竊喜,或許那個人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