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回去之后也代我向盧老爺子問聲好,前些日子大壽,我實在沒能騰出空來,慚愧慚愧?!崩罾匣貞?/p>
“回去一定帶到。其實今天過來還是有一點小事麻煩李叔?!北R文文有些不好意思。
“你說?!?/p>
“昨天本來是我和龍城地產(chǎn)簽合同的日子.......”盧文文把事情娓娓道來。李老表情古井無波,等到盧文文話音落下,李老說:“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大概清楚了,不過商界的事我不太好插手,而且因為是公平的競爭,所以我沒法幫你,不好意思?!?/p>
本來盧文文就沒報什么希望,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道了謝后就起身準備離開了。這時侯瀟看了一眼李老,李老感到腦袋猛的一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又看到侯瀟放了一把折扇在桌子上,“李叔,天氣熱了?!焙顬t笑了笑走了。
兩人走后,李老坐在椅子上半天沒有動。“這個眼神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年輕人身上,難道是老師的孩子嗎?”
打開那把折扇,“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赫然映入眼簾。李風的激動再也抑制不住?!袄蠋煱?,真的是你嗎?”
這時房門被打開,一個身材纖細,明眸皓齒的女子走進來,看到李風坐在椅子上傻笑,不由得疑惑“爸,你這是怎么了?”
“微雨你來得正好,你看這是什么。”說著拿起折扇遞給女子。
看到折扇上瀟灑的字體,李微雨也被吸引了,“好漂亮的字啊,這是誰寫的,詩里還有我的名字?!?/p>
“你的名字就是從這句詩中起的,而且正是寫這個字的人起的?!?/p>
“?。坎皇悄o我起的???”李微雨張大了小嘴兒。
“當年你剛出生時你媽難產(chǎn)走了,你的狀況也很不好,三天之后醫(yī)生宣布你死亡,當時我的天都要塌了,這時我的老師聽說我有了女兒趕過來祝賀我,正好碰到你被拉去停尸房,得知了情況之后老師他執(zhí)意要單獨和你待一會,軟磨硬泡了好一會兒醫(yī)生終于同意?!崩铒L說道。
“十分鐘之后,老師抱著你回來了,這個時候你竟然在哭,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只有我知道,是老師把你救回來的。老師把你遞給我之后就走了,我在你的襁褓里看到一塊玉和一張紙。”說到這里他看了看李微雨脖子上帶著的玉。
“就是你帶了二十多年的玉,紙上寫的就是這句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于是我就給你起名微雨。老師不是凡人,他的東西自然也不是凡物,所以這么多年我一直讓你帶著這塊玉?!?/p>
李微雨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自己竟然是死過一次的人,“那您的老師那么厲害,他是誰???”
“我不知道。很小很小的時候我被老師撿到,待我像親生孩子一般,教我讀書寫字為人處世,他很神秘,但是我從來沒有問過,因為我知道他的境界不是我能觸及到的。在我跟你差不多大的年紀他走了,有了你之后是我唯一一次見到他,直到現(xiàn)在。”
“剛才的年輕人一定跟老師有關(guān)系,微雨你一定要和盧家的盧文文搞好關(guān)系,盧家的廢物女婿絕對不簡單?!崩铒L鄭重交代。
車內(nèi),盧文文垂頭喪氣,“唉,就知道白跑一趟,李老是什么人物,我怎么會傻到要讓他幫我說話,都怪你!”
“不一定啊,你不用這么快就下結(jié)論,說不定等一會兒會有好消息呢?!焙顬t安慰道。
“剛才李老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轉(zhuǎn)機的,你太異想天開了?!北R文文氣呼呼的說。
侯瀟笑了笑沒說話,繼續(xù)開車往家走去。
車剛停好,盧文文的電話響了,是龍城地產(chǎn)的劉總打來的。“喂,劉總,你有什么事情嗎?”盧文文語氣不是很好,畢竟剛被半道截胡。
“盧總,您現(xiàn)在有時間嗎,您看要不我現(xiàn)在去您那邊簽合同?”劉總笑著說。
“什么意思?你不是已經(jīng)和盧茂山合作了嗎,怎么又要跟我簽合同?”
“盧總不要生氣,昨天只是被他蒙蔽了心智,上了他得當,要說合作還得選擇榮盛地產(chǎn)啊,畢竟咱們是這么久的合作伙伴了?!?/p>
盧文文一臉的不解,這是什么情況,昨天還被截胡,突然之間就打電話過來要簽合同,難道項目負責人李老那邊幫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