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曼說明來意,老人稍作沉思答道:"這件事情確實是小趙做的不對,他失約在先,不過你們當時也并沒有簽上合同,他又找其他公司簽也是他的自由,你說是吧。"
“我們整個清藍公司上下對這個項目十分重視,為了這個項目我們推掉了其他一半的業(yè)務,我們也有信心能做好。”凝曼在說這句話時情緒有些激動。
“這個項目關乎著我們整個公司的命運,懇請您老能幫晚輩這個忙。”
“行行,我有時間給小趙說一下,他愿不愿意就是他的事了。”老人隨便敷衍了兩句。
凝曼看出來老人有些不耐煩,無奈表達了謝意留下禮物就離開了。
別墅門口,景玉靠在車上等著凝曼出來。
“怎么樣了,他怎么說?”景玉看到凝曼出來迫不及待地問道。
“只是敷衍地答應我了,估計也不會太放在心上?!?/p>
“這可說不準,可能人家愿意幫你這個晚輩呢?!本坝窨吹侥鰜頃r沒有提著禮物,微笑著說道。
凝曼苦澀的笑了一下,全當景玉是在安慰她。
回公司的路上,凝曼目光凄涼地望著窗外,心中盡是說不出的滋味。
她是多么希望身邊的這個男人能夠挑起責任來,而不是在一旁說這些沒用的安慰的話。
凝曼走后,坐在客廳看電視的老人忽然發(fā)現(xiàn)桌子旁的禮物袋,他把禮物袋里的東西取出來,將袋子扔在一旁,隨機傳來的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這響聲清脆的沁人心脾,一股回憶涌上老負責人的心頭。
他趕忙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銀色戒指,如獲至寶的看著這枚戒指,大喜道:“恩人啊,恩人,我就知道你還記得我,哈哈哈?!?/p>
從樓梯處走下一位宛若仙子的美女,看著翻箱倒柜找東西的父親,疑惑的問道:“爸,你在干什么呢這么吵?!?/p>
老人旁若無人地找著,臉上大笑的表情一直保持著,任他親生女兒看到也是有些瘆人。
“找到了,我找到了?!?/p>
老人一邊驚呼一邊用雙手指尖捧起一枚銀色戒指,隨即便將剛剛獲得的另一枚拿出,這兩枚銀色戒指上面布滿了豁口。
老人將兩枚戒指對齊,竟完美無缺的復合成一枚戒指。
“玉兒,你可知我經常提起的恩人嗎,他剛剛來過了?!崩先艘荒槆烂C地說道。
玉兒就是剛剛下樓的老人的女兒,此刻也是感到十分震驚,他的父親把這名恩人看做再生父母,總是跟她講著那些傳奇經歷,她一直以為這是他父親幻想出來的,沒想到居然在今天露面了。
“當年就是他救的我的性命嗎?”
“是啊,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p>
老人驚喜之余想起剛剛拜訪的凝曼,這半枚戒指出自凝曼的禮物袋中,這絕不是巧合,看來這個恩人跟凝曼是有著某種關系的。
“看來是到我報答您的時候了?!崩先讼肫饎倓偰恼埱?,心中也明白了。
另一邊,景玉已經載著凝曼到公司樓下,在剛剛兩枚戒指破鏡重圓之時,景玉心中也是震了一下,此刻,他幾乎有十成把握此事會轉變回來。
他看著副駕駛位置上的凝曼,清晨的陽光灑在凝曼白皙的皮膚上,微微泛紅的眼圈透著無盡的凄涼,她早已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遇見什么事就哭鼻子。
“如果心里不好受的話就哭出來吧。”
“你只有這點本事嗎,只會勸我哭出來,至始至終你都做了什么,只會說風涼話?”
“我理解你,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知道我沒幫上什么忙,這幾年我差勁的表現(xiàn)讓你丟盡了臉,我真的很抱歉這一切的發(fā)生,但是如果你想要以前的我回來,大聲告訴我,我愿意為了你改變這一切?!本坝裾J真的看著凝曼,略帶激動的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
聽到景玉說出這一大串話她也不知所措了,清晨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在二人的臉上,兩人就這樣默默對視了許久,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凝曼的臉頰不知是因為陽光的照射還是因為眼前男人的那番話竟泛起了微紅。
當天下午,陳凝曼再次找到了趙先生,正當凝曼在想進屋該怎么說時,趙先生一臉熱情的把凝曼請進了屋里,一邊倒茶一邊道歉讓凝曼明顯感到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