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雅冷笑:“怎么,你怕了?”
涂樅閆握住她的手腕,暗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說不上來的情緒:“你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公司的利益,我不許任何人去觸碰,你現(xiàn)在還沒那能耐。”
柳清雅倒吸一口氣,掙扎了半天圖送炭才松開了自己的手,她倒也是個不怕他的主,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堅定的說道:“我一定會拿回屬于我的一切?!?/p>
看到這樣的柳清雅,涂樅閆到是有幾分好奇,這么較小的一個身體,怎么就容下了這么堅定的內(nèi)心。
“你現(xiàn)在......”
“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早晚有一天我會證明,而且這一天不會太晚的?!绷逖艐扇岬哪樕蠏熘纳袂?,到是讓涂樅閆有些拭目以待了。
柳清雅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激烈,揉了揉眉心,輕聲說道:“我去工作了。”
看著她的背影,涂樅閆笑了笑,從一開始他就可以拒絕這樣的一場婚約,但卻莫名其妙的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或許就是她身上的這份堅韌吧。
柳清雅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鼓起勇氣繼續(xù)看著自己手里的文件,圈畫出可以挖走的客戶源,直到下午,柳清雅接到了瑞斯的電話,說是有事情讓她來會議室。
到會議室的時候,見到柳從風(fēng)坐在那里。
“你怎么會在這里?!绷鴱娘L(fēng)時態(tài)的喊出來,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持重的坐在沙發(fā)上沉聲說道:“看看自己像什么樣子,若是想上班大可去柳氏,在這里也不怕丟人現(xiàn)眼?!?/p>
柳清雅早就對柳家的人徹底死心了,若不是母親,她都恨不得和柳家永遠(yuǎn)都沒有接觸。
“你這話說的,我在自己老公的公司上班有什么問題嗎?不過我要是去柳氏,你該給我什么職位呢?總經(jīng)理還是副總裁呢?!绷逖判χS刺,她可是有柳氏一半的股份,這個老頭莫不是忘了,還真以為在柳氏就可以收拾她了。
之前從未聽起過這個女人和涂樅閆有什么,突然這么一鬧,倒像是一場買賣,商場上待了那么久,自然是能看出這么點的,只不過能交換的,可能只有柳氏的股份吧。
“也不知道是花了什么妖媚功夫,爬上了涂樅閆的床,妖媚子,和你媽媽一樣,都是個賤人?!币慌缘牧讣怃J的諷刺道。
柳清雅笑意盈盈的問道:“我母親怎么能和你比,不然怎么能讓你挖了墻角,如今的柳夫人該是我的母親,我才是真正的柳家大小姐?!?/p>
莫要忘了,和涂樅閆有婚約的是柳家的大小姐,而并非是柳嬌嬌,她不過是搶回了屬于她自己的東西。
“柳清雅,你......”柳母氣的臉色發(fā)青,起身就想一巴掌打過去。
“你這是要做什么?!崩滟穆曇繇懫穑瑠A著怒火,讓眾人抖了抖。
涂樅閆冷冽的目光掃過柳母的手,眼睛微微瞇起,眼底的憤怒顯而易見,柳母心虛的放下胳膊,趕忙擺出虛榮的笑容:“我這是教訓(xùn)自己的女兒呢,讓女婿你見笑了,也怪這丫頭太犟了,怕是以后要惹得你不痛快了。”
靠!
柳清雅冷眼看著柳母,覺得好笑:“我母親早就被你們害死了,你若是想認(rèn)我為女兒,怕是要去找我母親問問,她是否同意。”
柳母怒視著柳清雅,恨不得撕爛她那張嘴,但涂樅閆冷冽的目光,讓她不敢放肆,她也知道自己今天來是為了求涂氏能給柳氏投資點資金。
柳母的內(nèi)心還是想著如何能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涂樅閆。
柳從風(fēng)自然知道自己妻子內(nèi)心想的,見她連連吃癟,覺得臉上無光,沉聲呵斥道:“在哪里丟什么人,還不安靜坐著?!?/p>
柳母瞪了柳清雅一眼,就安穩(wěn)的坐在了柳從風(fēng)的身邊,一句話也不說了。
“畢竟是岳父岳母,我想著讓清雅旁聽?wèi)?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清雅,你坐我身邊。”涂樅閆溫柔的摟著柳清雅的腰,一起落坐在柳從風(fēng)對面的沙發(fā)上。
柳清雅眼底閃過笑意,雖然不知道涂樅閆到底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安靜的坐在他身邊,這個男人深不可測的,還是安穩(wěn)的別說話的好。
涂樅閆讓柳清雅留下,讓柳從風(fēng)有些尷尬,看著兩人微笑的樣子,更是不好再說什么,只能勉強開口道:“這次呢,也是有難關(guān)才不得已來找樅閆你啊?!?/p>
這次的投標(biāo),柳從風(fēng)想著涂氏也參加,不過是投著試水,哪里曉得竟然就中標(biāo)了,最頭疼的是這個項目,柳氏根本沒有那么多的流動資金來運轉(zhuǎn),可送上門的羊肉,柳從風(fēng)哪里舍得就這么吐出去。
于是找了幾家銀行都被拒絕,想來也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這個項目眼饞的人不少,想分一杯羹的更不少,自然多的是人在背后搞動作。
現(xiàn)在只能指望涂氏能注資。
“我想應(yīng)該是淺水灣的那個項目吧。”涂樅閆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緒,緩慢的聲音像是一塊重石砸在了柳從風(fēng)的心里。
柳清雅勾起嘴角,明白了柳從風(fēng)前來的目的。
“樅閆啊,你也知道我們有穩(wěn)定的施工隊,還有一大批客戶,就連設(shè)計部也是連連開發(fā)出一些新奇的東西,只是暫時資金流轉(zhuǎn)不開,這個項目我們可以一起做你說是不?!绷鴱娘L(fēng)咽了咽口水,十分緊張的看著涂樅閆,想著祖輩上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至于見死不救。
“清雅,你怎么看?!蓖繕洪Z溫柔的看著柳清雅。
柳清雅楞了一下,低垂眉目,她敢打賭,涂樅閆在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同意給柳氏注資,明知故問。
柳從風(fēng)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突然有些后悔來涂氏。
只不過沒想到涂樅閆竟然這樣的看重柳清雅,莫不是真的動情了?
柳從風(fēng)心里有了其他的考量,女兒多一個有什么區(qū)別,重要的是能給柳家?guī)砝妗?/p>
就算柳清雅如今對柳家恨之入骨,可沒了柳家的支撐,她可是一點靠山都沒有的,別說涂家,就算是在外面也怕是要被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