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座商場,是錦城最繁華的商業(yè)廣場,原來屬于葉氏集團。
現(xiàn)在,是振岳集團的產(chǎn)業(yè)。
錢鈞原來是寧振岳的三個秘書之一,因為出了一個陰損主意,逼死葉青原夫婦,從此成為寧振岳的心腹,做了玉座商場的總經(jīng)理。
他出的主意其實很簡單,反正葉青原已經(jīng)背上了不良商人的罵名,即便死了,外界也會認為是他受不了辱罵,自己跳湖。不會有太多關注。
說起來,寧振岳對葉氏集團的栽贓經(jīng)不起推敲,寧振岳一直是擔心的。
但是葉青原死了一了百了,葉氏公司就徹底沒了翻盤的可能。寧振岳可以高枕無憂了。
讓混混羞辱葉青原夫婦,逼他們跳湖。這主意夠下作,夠陰損。
今天,錢鈞在商場巡視,前呼后擁,身邊跟了浩浩蕩蕩幾十人,如皇帝出巡,他很享受。
“總經(jīng)理,您看這里,新入駐的化妝品牌美寶蓮,后天開業(yè)?!?/p>
“總經(jīng)理,您看這里,多加的三塊led大屏!”
“總經(jīng)理,在您的英明領導下,玉座商場的業(yè)績越來越好了!”
身邊的主管一邊為錢鈞介紹,一邊溜須拍馬。
錢鈞走在人群中央,不時的點點頭,很享受手下的吹捧。
前來逛商場的人,都是向錢鈞投過去羨慕的目光。
這樣一座大商場的總經(jīng)理,身份已經(jīng)極高了。
其中有幾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也是羨慕不已。
“我要是認識那個總經(jīng)理就好了,整個商場的東西還不隨便拿!”
“是啊,還有,他好風光!”
就在這時,一行人卻是迎面走來,擋在了巡視隊伍的前面。
一名主管立刻呵斥道:“你們干什么的,快點讓開,沒看到我們總經(jīng)理在巡視嗎?”
“讓開,你們瞎嗎?”
馬驍伸手扭住兩人的胳膊,然后猛然一推。
這兩名主管踉蹌著倒回去,砸翻了一片人。
“一幫小丑,滾開!”馬驍喝道。
一時間,無人再敢放肆。
他們此時才發(fā)覺,這一行人的氣勢好重,壓迫的人不能呼吸。
馬驍退回到葉麟身邊。
葉麟雙手負后,目光落到吊梢眼的那人身上,開口,“你是錢鈞?”
“是我。”
錢鈞呵呵一笑,“你如果對商場的服務有什么不滿,可以對我說,我是玉座的總經(jīng)理!”
不過他接著臉上一冷,“但是你打了我的人,就是掃我的面子,不可能這么輕易揭過去?!?/p>
“你的面子?”葉麟淡淡的反問。
“是!”
錢鈞傲然道:“我是玉座商場的總經(jīng)理,在錦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敢阻攔我的巡視隊伍,還當面打我的手下,不知道打狗還要看主人嗎?”
“掌嘴?!比~麟淡淡道。
啪!
言出法隨。
葉麟話音落下,馬驍便是勢大力沉的一巴掌落在錢鈞的臉上。
錢鈞都被打蒙了。
他的半邊臉立刻腫起,嘴角流血。
“小小經(jīng)理,狗一樣的東西,也配在我面前提臉面?”葉麟十分不屑。
“你,你敢打我?”
錢鈞愣愣的指著馬驍。
啪!
馬驍反手一巴掌抽過去,“狗一樣的東西,也配指老子?!?/p>
葉麟淡淡道:“帶走?!?/p>
立刻兩名親衛(wèi)上前,將錢鈞押走。
有上來阻攔的保安,根本近不了身,被親衛(wèi)輕輕一腳踹飛。
逛商場的人蒙了,怎么回事,風光的總經(jīng)理突然就被打臉,還被押走了?
這名氣質(zhì)不俗的年輕人,是什么身份?
“哇,他太酷了!”
剛剛羨慕錢鈞的女孩改口,“和他一比,商場總經(jīng)理簡直就是一個垃圾。”
“這個人才是真的厲害!感覺好有權勢的樣子,說掌嘴就掌嘴,說把人帶走就帶走!”
但是她們身邊的一個女孩,卻是驚愕當場,喃喃自語,“怎么可能?這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嗎?他在我家,被我爸呵斥,還刷碗?”
其他女孩撇嘴道:“林芷琪,你什么意思,你該不會想說,你認識那個人吧?”
“切,吹牛。你什么家庭條件啊,怎么可能認識這種人!”
林芷琪不管同伴的嘲笑,快步跑了上去,追到了商場外面。
此時葉麟正要上車。
“葉麟!”
林芷琪對著葉麟等人的背影,出聲喊道。
葉麟聽到喊聲,轉(zhuǎn)過身來,看到是林芷琪,頓時皺起眉頭。
怎么偏偏,讓這個丫頭撞見了?
“司帥,怎么辦?”馬曉問道。
葉麟此時哪有心情和林芷琪說話,他一步上車,用行動回答。
‘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然后,馬曉將錢鈞押上車,也是登車,旋即三輛越野車呼嘯離去。
“好啊,你竟然裝作不認識我!”林芷琪氣的直跺腳。
這時,林芷琪的兩名同伴也跟了出來,他們看到這一幕,頓時笑了。
“林芷琪,你裝的挺像啊,我們?nèi)绻桓鰜恚即疗撇涣四愕膽??!?/p>
“明明就不認識,還非要裝認識。結果人家理都沒理你?!?/p>
林芷琪的兩名同伴不停嘲諷著。
“你這樣的家庭,怎么可能認識這樣的大人物,大家都知根知底的,你何必在我們面前裝?!?/p>
林芷琪更加生氣,恨恨的咬牙,葉麟,都怪你!你讓我丟臉,你給我等著!
三輛越野車,行駛到了溪山公墓,錢鈞被帶到了葉麟父母的墓前。
錢鈞嚇得膽戰(zhàn)心驚,他驚聲問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我哪里招惹你們了?你們是要錢嗎,我給你們錢!”
葉麟喝道:“你做過什么虧心事,還記得嗎?”
錢鈞急忙狡辯,“我一直是老實人,什么壞事都沒有做過……”
“放屁!舉頭三尺有神明,在墓地,你還敢睜眼說瞎話嗎?”
葉麟瞬間火冒三丈,他一只手揪住錢鈞的衣領,把他摁在墓碑前,聲音冰冷的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座墓里面躺的是誰!你還有臉說自己沒做過壞事嗎?”
錢鈞看向墓碑上的名字。
葉青原……
他的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然后他看到照片,身體一下子顫抖起來,想裝淡定都裝不出來。
“現(xiàn)在知道了?”葉麟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
錢鈞陡然大聲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葉青原,我根本沒有聽過。你這是誣陷我,你抓錯人了!”
葉麟聲音冰冷的道:“你以為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會抓你嗎?你是寧振岳的秘書,你為了逼死我父母,找了幾個小混混故意羞辱他們,讓他們不堪其辱,被逼跳湖。幾個混混親口供出的你!”
錢鈞臉色蒼白。
葉麟冷喝道:“那幾個混混人渣,已經(jīng)被我扔進湖里喂魚,現(xiàn)在輪到你了!”
錢鈞聽到這句話,卻是突然來了底氣,吼道:“你這是冤枉我,你說是我找人逼死的葉青原,證據(jù)呢,證人在哪里?”
他心想著,反正混混死無對證,葉麟不能拿他怎么樣。
“呵呵。證據(jù)?”
葉麟冷笑,“我只要確定是你做的就行,殺你如屠狗,還需要給你看證據(jù)?莫說是你,就是天大的人物,我也把他的狗頭砍下來。”
馬曉請示道:“司帥,這個人怎么處置?”
葉麟冰冷的目光落在錢鈞身上,陡然踩斷他兩條腿。
“啊啊??!”錢鈞痛聲慘叫。斷骨之痛,讓他生不如死。
葉麟冷聲下令,“直接讓他死,太便宜他了。讓他在這里跪著,疼痛三天三夜,也跪滿三天三夜。然后我再親自結束他的狗命?!?/p>
“是!”馬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