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縣縣令,糾察局管事,告訴我秦方案件的原委!”秦九州命令道。
聽到這種語氣,孟縣縣令笑了起來,他是誰?孟縣堂堂縣令,可不是項左榮那樣的商人,有體制加身,誰敢動一下?
所以,他根本沒有絲毫懼怕,因為這個世界上,再厲害的人,也不敢明著與國家作對。
“不好意思,這件事已經(jīng)定案,你若覺得不公,可像上一級法院起訴,除了國家特殊人員,普通人無權過問,無權查看!”孟縣縣令微笑著道。
“我父之事,我也無權過問嗎?”秦九州冷聲道。
“這樣啊……那倒是有知情權!”糾察局管事,看著秦九州諷刺道:“秦方,十惡不赦,造假危害社會,已經(jīng)被判了十年,結果他算是有一點良心,在獄中自殺,向民眾贖罪!”
“我要的是真相,而不是被你們陷害的事,除了你們還有誰參與了,又是誰指示的你們?”秦九州質問道。
“小伙子,你以為你是誰?這些事情是你能過問,能探查的嗎?”孟縣縣令根本不理會秦九州,哪里來的小人物而已,他對著糾察局管事道:“捉了,會糾察局再說,這人蓄意謀殺我孟縣商人項左榮一家,幸好糾察局來的及時,但已經(jīng)構成了嚴重傷害罪,需要從重處決,管事,死緩你覺得如何?”
“可以,我古國律法向來寬松,上天有好生之德,便判一個死緩吧,讓其多活幾日,也算是我們發(fā)發(fā)善心!”糾察局管事也點頭道。
“哈哈!”秦九州笑了起來,“不問青紅皂白,先給我按上一個重罪之名,然后再重重審判,此事就算真的如你們所言,我毫無緣由的蓄意謀殺兩人,我的罪名也不至于判一個死緩,果真是好縣令,好糾察局管事?。 ?/p>
“什么罪,由我,說了算!”孟縣縣令居高臨下看著秦九州,臉上依舊保持微笑。
“是嗎?”秦九州的心中,充滿了怒氣,我秦九州在外護國,而國內竟有這種該死之人掌管,那么,我便替國鏟除蛀蟲。
他站起來,朝著孟縣縣令走來。
“你干什么?”孟縣縣令眼眸一瞇。
“拔槍!”糾察局管事,立刻大吼一聲,他身后的幾人,立刻掏出手槍,全部對準了秦九州。
秦九州好似沒有看見,依舊朝著前方走來,“干什么?我來殺你!”
“我乃古國體制之內,孟縣縣令,你敢動我?你不怕古國上下通緝追殺你?”孟縣縣令諷刺道。
“我秦九州要殺之人,沒人能夠阻擋!”秦九州冷聲道。
“開槍!”糾察局管事立刻大吼道。
“誰敢對撼天戰(zhàn)神開槍?”火鳳的聲音更大,更有震懾力。
撼天戰(zhàn)神?
這四個字一出,所有人都震撼了,撼天戰(zhàn)神是什么樣的存在?
整個古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乃是古國英雄,是所有人最崇敬的對象,位高權重,整個古國的偶像。
他,打退了一個又一個侵犯古國之人,讓古國,傲然而立在亞陸之上。
但此刻,竟然有人喊到撼天戰(zhàn)神?
“你說他是撼天戰(zhàn)神?哈哈哈,哈哈哈!”孟縣縣令頓時大笑了起來,笑的前俯后仰。
“他要是撼天戰(zhàn)神,我便是古國古皇!”糾察局管事亦是大笑起來。
連項左榮似乎都忘記了疼痛,大笑著,這句話,簡直太可笑了,是他們這一生之中,聽過最不著邊際的話語。
“我之一生,大多被人外人稱為撼天戰(zhàn)神,而我的屬下更愿稱我為少帥,大多民眾叫我秦撼天,鮮有人知曉我的真名。”秦九州喃喃道,而后看向了孟縣縣令,“那么,我便讓你等看看,我是不是撼天戰(zhàn)神?我,能否殺你們?”
“我秦九州既然打過招呼,但父親依舊被陷害逼死,母親下落未知,此事,若朝堂上沒人知曉,絕對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故意如此,他既然敢于我秦九州做對,逼死我父,朝堂上也沒有幾個人!”
“我便趁著這個機會,一便問清!”
言罷,秦九州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視頻電話,那邊出現(xiàn)了一個老者。
“秦老弟,你怎么會給我打電話?怎么樣?回去了嗎?”
“這人,怎么如此面熟?”孟縣縣令頓時大驚。
“縣令,這難道是……我們在電視上見過!”糾察局管事,臉色劇變,露出駭然之色。
“這是宋宰輔!”朱海軒震驚的喊道,他平日里最崇敬的除了撼天戰(zhàn)神,便是宋宰輔,所以對其印象極深,經(jīng)常關注他的事情,一眼便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