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在一個夢巴黎夜總會當(dāng)小姐,這個夜總會在方圓百里極其有名。
據(jù)說那里面的小姐,一個個賽若天仙,如果她們穿上清純的衣服,堪比學(xué)生妹。如果她們穿上成熟的衣服,堪比良家人妻。
總之里面的種類是千變?nèi)f化,可以滿足顧客的不同口味。
我來到夜總會,點了春花的鐘,她在這里的名字叫真真。
接待我的客服經(jīng)理把我領(lǐng)到名字叫做“皇家一號”的房間。
據(jù)說房間的級別代表著小姐的身價,這個房間的名字聽著就很有排面。
走進(jìn)房間,我看到這里面的裝修和擺設(shè)都很有深意,整個屋子都刷上了一種能勾起人欲.望的紅色格調(diào)。
寬敞的大廳中間放著一個大的圓形水床,水床旁邊擺著一個*愛椅和一個很大的波力球。靠著墻壁還有一個“大”字型的木架,上面竟然掛著繩子、皮鞭、口塞等的用品。
在門邊墻壁上裝飾著一面大鏡子,可以增加男女做事時的感官刺激,這屋里的擺設(shè)直看得我心跳不止,手心出汗。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材性.感的女人敲門進(jìn)來。
她一進(jìn)門就脫去了小短裙,身上僅穿了半透明的V型情趣內(nèi).衣,兩根布條從**直接勒到肩膀上,恰好遮住了敏.感地帶,反而比全身*裸更具有誘.惑力。
“老板,我是真真,您喜歡什么風(fēng)格呀?粗暴的,溫柔的,調(diào).教的,還是被調(diào).教的?”
她一邊說,一邊俯下身子,跪在地毯上,如同貓一樣地爬到了我的面前,歪著腦袋看著我。
屋子里的燈光很是曖.昧昏暗,她一時沒有認(rèn)出我,我也是等貼近了才看清她的臉。
令我痛心的是,現(xiàn)在這張臉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年的清純?nèi)蓊?,現(xiàn)在她濃妝艷抹,就連眼神里也充滿淫媚之情。
“春花,是我,我是丁一!”
我蹲下來扶住她的雙肩。
“丁一?”她的身體明顯一震,眼神里露出了驚訝之色。
“你怎么來了?”看到童年的發(fā)小,她很是尷尬,面帶羞愧之色。
她想找一件得體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不過那些布條顯然不夠用,她只好羞恥地抱起腿坐在地上。
“是胡二勇讓我來的,他為了你籌集了五十萬,現(xiàn)在全在這張卡里……”
我掏出那張卡遞給她,然后給她講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春花聽了我講胡二勇的事情,臉色越來越難看,不過她最終卻沒有接過那張卡。
“走吧,離開這里吧,想想二勇的付出,你不能這么墮.落地活著。”我對她說道。
聽了我的話,春花反而坦然地放下了手臂,對我說:“是啊,我是墮.落了,走上了比我媽還下賤的路。早知道當(dāng)年我就不逃了,說不定就被那個煤老板包養(yǎng)了,活得比現(xiàn)在要滋潤?!?/p>
“春花,你在說什么啊?”我覺得她的話里充滿了被現(xiàn)實摧殘后的頹廢。
“丁一,其實我騙了胡二勇的,我并沒有欠債,我那樣說只是想讓他死了心,早點離開,沒想到他……”
說到這里,春花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什么?”我聽到這里,再也坐不住了。
胡二勇為了她,差點把整個家都推到火坑里,最后自己還落了個被剝皮慘死的下場。
可誰會想到,他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因為春花一句謊言。
“你為什么要騙他?為什么不肯走呢?”我覺得自己很憤怒。
“因為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簡單,我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掉,你不知道這個夜總會的可怕……”
說到這里,我看到春花眼神里充滿了恐懼,連身體都在不斷地發(fā)抖。
“這里怎么了?是不是有人不讓你離開?”
“噓~”她聽到這里,好像想到了什么,趕緊用手指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仿佛有人能夠偷聽到我們的談話。
“跟我過來……”她拉著我來到床邊,然后開始脫我的衣服。
“你干嗎?”我被弄得不知所措。
“有人在監(jiān)控我,我們要假裝親熱,要是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想要逃走,那就完了……”
她說著把赤.裸的上身壓在了我的胸膛上。
難道這屋里有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