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爸救我——”張德義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張鼎漠然道:“別叫我爸,今日不好好反省,我就斷了你的一切資金。還有,沒有柳神醫(yī)的同意,不許起身!”
他也是忍痛如此。
張德義如今已猖狂到目無王法,若再不嚴加管教,日后必釀成大禍。
張鼎看向柳青,嘆氣道:“是我教子無方,給柳神醫(yī)添麻煩了。今日造成的一切損失,我都愿意替這個逆子賠償,請柳神醫(yī)一定要收下。”他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柳青面前,里面的錢顯然只多不少。
“不敢不敢。”岳丈易志澤一眼就認出了被稱為餐飲大王的張鼎,急忙上前道:“張董,您快樓上請,先坐下喝口茶?!?/p>
幾人來到二樓,易志澤甚至沏上了一壺珍藏多年的武夷山大紅袍。
同時,他扭頭一個勁地跟易白秋與柳青打眼色。張德義是張鼎的兒子,事情還是能別鬧大就別鬧大,畢竟他們家可得罪不起萬貫家產(chǎn)的張家。萬一事后來個報復,那才是大麻煩。
柳青卻仿若沒有看到,冷笑道:“張董,今天這樣的事情再有下次,絕不會只讓他跪下而已。相信我,我有能力做到!”
想起柳青剛才那神鬼莫測的手段,張鼎身軀一抖,放下手中的茶杯,鄭重地道:“柳先生放心,我一定讓人把診所恢復到原先的模樣。”
他忽然起身,對著易白秋一家深深地鞠躬道歉:“各位,都是逆子的錯,讓二老與柳夫人受到了驚訝,今后我一定想辦法補償?!?/p>
易志澤趕緊扶起張鼎,笑道:“張董說的哪里話,咱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剛才那算什么驚訝?!?/p>
他已經(jīng)忘了剛才躲過廁所時的狼狽模樣了。
易白秋卻心生疑惑。
堂堂的餐飲大王,身價過億,怎么在柳青面前如此低聲下氣?
她開口道:“張董,賠償就算了,反正東西也不值什么錢,我明天再到人民醫(yī)院進一些就是了。只是……以您的身份與地位怎么與柳青認識?”
柳青交的什么朋友她可清楚的很,要么是街上的小混混,要么是一群無業(yè)游民,反正每一個正當?shù)?。與有身份有地位的張鼎相比,更是不知差了多少層次。
張鼎笑著道:“柳夫人,小女中午時曾來這里看過病,說起來咱們還是鄰居呢。只是我那傻女婿當時不相信柳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把人送到醫(yī)藥大學附屬醫(yī)院后,幾番搶救,命懸一線,就連李院長與朱院長都束手無策,幸好有柳神醫(yī)出手,這才讓小女轉(zhuǎn)危為安。”
“您是說柳青他治好了連李院長與朱院長都束手無策的???”易白秋有些驚訝,如實道:“張董,他根本沒學過醫(yī),或許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撞上了而已。性命攸關(guān),偏方不能信,您還是趕緊回醫(yī)院,讓朱院長再好好檢查一下吧。”
易志澤也道:“是啊,他連高中都沒讀完,能治什么病,救什么人?!?/p>
丁蘭英也道:“張董事長,我家女婿確實不懂醫(yī),您一定搞錯了。”
張鼎在一旁苦笑不得,看來這一家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女婿有多厲害??!
朱玉泉笑著開口道:“不用檢查,因為柳青不會出錯。柳夫人,你明天不用去人民醫(yī)院進藥,我直接讓人送過來?!?/p>
易白秋搖頭道:“人民醫(yī)院對某些藥物的管理很嚴格,若是沒有證明,外人很難買到。”
柳青笑著討好道:“老婆你就放心好了,這老頭是咱們中州市人民醫(yī)院的院長,他說話還是很管用的?!?/p>
老頭?
人民醫(yī)院的院長?
易白秋睜大眼睛,震驚地道:“您真是朱院長?”
朱玉泉笑著伸手道:“我就是朱玉泉,初次與柳夫人見面,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二老,你們可有一個好女婿?。 ?/p>
易白秋激動的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頓時如見到老師的學生,身上無形中多了一份拘謹。要知道身為學醫(yī)的,中州醫(yī)藥大學哪個學生沒有聽過朱玉泉的大名!
一旁的易志澤與丁蘭英也愣住了。
一位是餐飲大王,一位是人民醫(yī)院的院長,他們都是為了柳青而來?
兩位老人怔怔地盯著柳青,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個一無是處的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