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不止出品人和秦冉冉,還有其他導(dǎo)演和工作人員,差不多整部戲的大佬都在了。他們悄悄暗示出品人,袁哲卻全然沒看見。
他摟過秦冉冉的脖子就去摸她的臉:“不就是女二號,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別說女二號,老子直接投資一部新戲給你演女一!”
砰!
他的話音剛落,腦袋就開了花,瞬間鮮血噴涌。
“酒醒了沒有?”顧經(jīng)年冷酷的聲音仿佛結(jié)了霜,一雙眼眸恍若千年冰湖。
袁哲反手想砸人,看見是顧經(jīng)年,聲音都跟著抖起來,“顧、顧少……”
“我玩過的女人,你想玩?”顧經(jīng)年瞇著眼睛,眼底盡是冷厲的殺意。
打死袁哲也不敢承認(rèn),五年前他就對秦冉冉動了心思,要不是人被顧經(jīng)年罩著,他哪里會等到現(xiàn)在?
“顧、顧少,您別誤會……開玩笑的,就是喝個酒,沒、沒別的……”
“誤會?”顧經(jīng)年的掛了霜的聲線不緊不慢傳來,“明天我讓人把收購協(xié)議拿過去,不是開玩笑的?!?/p>
袁哲驚呆了,大氣也不敢出。
顧經(jīng)年看中的,不雙手乖乖奉上,就等著慘不忍睹的下場。
“顧少……”袁哲噗通就跪地上了,想跟顧經(jīng)年求情。惹了顧經(jīng)年,死的不是一家影視公司,就怕是整個袁家。
顧經(jīng)年一腳把他踹開,冷冷盯著秦冉冉,“怎么,讓我扛你出去?”
那冷,仿佛從骨子里帶出來的。
秦冉冉這會兒不敢惹他,因為她看見顧經(jīng)年繃緊的下巴,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
她配合的往外走,快到門口的時候,她悄悄看一眼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袁哲,她很清楚,今天從這里出去,可以徹徹底底斷了她想重返娛樂圈的念頭。
顧經(jīng)年,你是真的想讓我走投無路嗎?
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在眾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從包廂出去了。
滿屋子娛樂圈大佬,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她想逃,可還沒有付諸行動,顧經(jīng)年就從里面出來了,拽著她的手腕就往車上摔,那力道絕對是要摔死她。
她疼得流眼淚,可顧經(jīng)年只是冷淡的看她一眼,摔了駕駛室的門,快速驅(qū)車離開了。
秦冉冉有些委屈,蜷縮在后座上副駕駛上一動不動,手還緊緊護著自己的小腹。
她痛經(jīng)好多年,一直都是這個德行。
到了別墅,顧經(jīng)年把車停好,秦冉冉很有自知之明,沒有矯情就下車了。
她走的很慢,某些程度上,她怕死了顧經(jīng)年。
“秦冉冉?!弊咴谇懊娴娜送蝗唤兴厝饺缴窠?jīng)跟著緊繃起來,“什么?”
顧經(jīng)年還沒有開口,秦冉冉不想示弱似的,倔強的仰著小臉說,“顧少這是意猶未盡嗎?昨晚不盡興,今天繼續(xù)?但條件要講好,沒有一部女主角的戲,我情愿陪任何一個男人睡,也不會睡你顧經(jīng)年?!?/p>
她的聲音很好聽,恍若清澈的泉水,此刻卻又像是在寒冬結(jié)了冰,凍傷的還有顧經(jīng)年的眸子。
他拳頭握的死死的,秦冉冉有瞬間錯覺,下一秒就會揮舞過來落在她身上。
“我是不是當(dāng)初就不該放過你?五年,你怎么變得這么賤?賤到只要給錢,就能睡你?”顧經(jīng)年一字一頓的咬牙問。
而秦冉冉則咯咯笑著,坦坦蕩蕩看著他的眼睛,“是,如果不是顧少,我從來也不知道錢有多重要。我變成這樣,全拜顧少所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