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不借?!焙谀樐凶訐u頭道。“擦!”楚南有些無語了:“我說表哥,你砸這么婆媽,你就當我是客人,把貸放給我唄!回頭我給你利息?!?/p>“不借,滾蛋?!焙谀樐凶訑[手道,他也是怕楚南媽媽找上門。“不借是吧?”楚南瞪眼道:“你不借,我找老黃借去!”老黃那也是做放貸的。跟黑臉男子是冤家對頭。黑臉男子翻了翻白眼道:“你呀你!真他媽纏人?!?/p>“那你借不借?”楚南撇嘴道。“等等吧!”黑臉男子走進了屋里,一會兒拿出了一個黑色塑料袋,里面似乎裝著一沓什么東西:“拿去吧,可別亂花!懂不?”楚南嬉皮笑臉地接了過來,道:“成!表哥我先走了。”他沒回家。而是直奔鎮(zhèn)上一家名叫“凱迪”的酒吧里。把車停好,剛走進門,就聽里面?zhèn)鱽硐袷抢顺卑愕闹亟饘僖魳仿曇?,其中夾帶著不少男男女女的歡呼聲。楚南走進了酒吧,皺著眉頭,往深處走。酒吧內(nèi)室里面,有著幾個保安來來回回巡邏。為首那個身材魁梧的保安隊長看見楚南,瞪眼道:“小子,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去?!?/p>楚南笑笑道:“我下去看看打拳都不成?”“去去去!”保安隊長蔑視道:“小孩子別搗亂?!?/p>楚南輕笑了一下,拿出了那個黑色袋子,將里面五千塊掏了出來,在空中搖了幾下,說道:“我來賭兩手成不?給你們消費,還趕人走???”“你……”保安隊長有點氣短。這年代講究的是客戶是上帝,沒有理由趕客啊。“我耍兩手就走,不給你添亂,成了吧?”楚南笑笑道。保安隊長嘬了嘬牙花道:“成!你可別搗亂哈,要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他向手下的人員打了一個眼色。另外兩個保安互相看了一眼,從墻上摸索了一下,居然拉出了一道門,里面?zhèn)鱽砀ち业慕新暋?/p>楚南大跨步,直接走了進去。這是一個寬敞的階梯。一路順著階梯往下走,終于是看見了這個聞名已久的打拳場所。沒有觀眾席,人們都是站著的,當中間是一個打擂臺。擂臺上,有兩個壯漢赤手空拳地打斗著,一點防護工具都沒有佩戴,打得鮮血淋漓,很是殘酷。
但越是血腥,這些人越加叫得歡。而在右側(cè)邊,有一個可以押寶下注的玻璃柜臺,里面有一些工作人員走來走去,他們數(shù)著大沓大沓的錢。在這里。拳頭可以賺錢。楚南都覺得自己的血液有點沸騰。他大步走到了玻璃柜臺旁邊的那個經(jīng)理辦公室里敲了幾下門。里面還傳來幾聲女人的痛呼聲,緊接著有男人有氣無力地叫著:“干啥?。]看見老子辦正事?”楚南翻了翻白眼,道:“陳經(jīng)理是嗎,我有事找你?!?/p>“等會!”那男人嘶聲。幾分鐘后,門咔嚓地拉開了,一個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子嫵媚地笑著走出去了。楚南這才走進來。“找我什么事??!”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名身穿著西裝的男人。這人約莫三四十歲,一臉蒼白,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他看見了來人居然是個小毛孩子,愣了愣,道:“哎呀!你小毛孩你進來干嗎啊你?!?/p>他有點不悅了。楚南沒有繞彎彎,只是正色道:“陳經(jīng)理,我想,打拳!”啥!陳偉奇都以為自己耳朵進水了。這里的打拳可不是正規(guī)比賽啊,這分分鐘打死人啊!一個小毛孩子瞎咧咧!“去去去!”陳偉奇拿起了傳呼機,準備叫保安驅(qū)逐楚南。但他還沒拿起傳呼機,楚南已經(jīng)閃到他身旁了,用手摁住了那傳呼機。這!好快!這小子動作這么迅速?陳偉奇微微有些訝異。楚南則是神秘地笑著:“我說陳經(jīng)理,你不覺得一個年輕人登場,打這種生死拳擊,會更有噱頭嗎?”呀哈!陳偉奇眼睛一亮。是?。?/p>這個地下拳擊全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力壯的男人在打,要出現(xiàn)一個年輕人被殘暴虐打,觀眾就更加喜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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