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瑾先去給包廂的客人送了酒,好不容易得了一點空閑,立刻給于蔓之打了一個電話。
“蔓之姐,你今天怎么沒來上班?”
于蔓之說話支支吾吾的,林初瑾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會不會是因為池洛菲的事情被……開除了?
“蔓之姐,你是不是被池易謙針對,然后……”林初瑾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她好像一直都在連累身邊的人。
“瞎想什么,你這丫頭,姐姐好著你,池易謙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管我這種小人物,你好好上班,姐姐過幾天就回來看你?!庇诼f完這一句就匆匆掛斷了電話,林初瑾欲言又止,良久才放下電話。
林初瑾已經(jīng)可以猜到了,必定是池易謙查到視頻是從蔓之姐的手機上流出去的,為了池洛菲,他做事真絕!
自從她從監(jiān)獄出來以后,以前的朋友沒有人再聯(lián)系她,只有于蔓之,不管她過去的任何遭遇。
她只相信蔓之姐,何況蔓之姐還幫了她這么多……對于蔓之的自責(zé)讓林初瑾不能自已。
“林初瑾,九號房的客人指定讓你過去送酒?!?/p>
林初瑾的同事頗有些嫉妒的喊了她一聲,在魅色,帶“九”的房間只有VIP客戶可以去,服務(wù)員在那里賣出去的酒都是最多的,提成自然也不少。
林初瑾擦干眼角的淚水,拿了酒先過去,這份工作也是蔓之姐的幫忙才有的,她不能再辜負蔓之姐的一片好心。
揚起嘴角,林初瑾露出招牌式的微笑推門進去:“您好,請問需要什么酒?”
看到沙發(fā)上的人,林初瑾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居然是他?
許峰,他們是從小到大的玩伴,許峰家里是從政的,小時候自己經(jīng)常跟著許峰屁股后頭跑,只是,他們也有很多年沒有見過彼此的面了。
“怎么?不認識我了?小初瑾,還是看著你家許哥哥太激動?”許峰痞痞的調(diào)笑,一點沒有大家公子的風(fēng)范,倒像是一個地痞流氓的樣子。
“哥……你有事?”林初瑾心里酸澀,到底是物是人非,許峰還是從前那個許峰,一個會照顧她的哥哥,而她已經(jīng)什么都不是,甚至連和他坐在一起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思及此,林初瑾也不敢再胡思亂想,“許先生,你要喝點什么?”
許峰聽見她像招待其他客人一樣招待他,心里老大的不爽,“初瑾,你剛剛還叫我哥哥的,現(xiàn)在怎么了?當(dāng)真是要不認識我了?”
許峰裝起生氣的樣子,林初瑾心里一顫:“不是,許先生,剛剛我只是一時口誤,我們已經(jīng)不是一樣的人,還是注意一點的好?!?/p>
“注意什么?”
許峰站起來抓住她的胳膊,許峰力氣不小,林初瑾被他抓疼了,低低叫了一聲,許峰急忙放開她,關(guān)切的問道:“弄疼你了?”
林初瑾后退了一步,和他拉開距離,只是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讓他不用管自己。
“初瑾,我知道你這兩年受了很多的苦,我現(xiàn)在回來了,我不可能看著你受苦,你聽話,先跟我離開這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