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登徒子,現(xiàn)在還是戴罪之身,你難道有資格?本公子以為,在座諸位長老,都不會想要和這種品行敗壞之人,平起平坐吧?”尚榮看著君逸飛得意的道。
“品行敗壞?這可不是你可以定的!”君逸飛淡然一笑。
“君逸飛,你還敢狡辯,你非禮本宗女弟子,事實俱在,還敢不承認?本宗許多弟子都可以證明?”尚榮看著君逸飛道。
尚榮冷笑一聲,這件事情,他安排的天衣無縫,任憑君逸飛舌燦蓮花,也無法洗脫,此刻宣揚出來,他的名聲臭了。這少宗主之位,自然無法再坐下去。
“本公子是否有罪,還有執(zhí)法堂在,尚榮,你什么時候成為執(zhí)法堂的人了?”君逸飛嘲諷的看著尚榮。
“君逸飛,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鄙袠s對君逸飛怒道。
“好吧,想要定我的罪,沒這么容易。”
君逸飛說這,對執(zhí)法堂堂主卓清遠嚴肅的道:“卓長老,本公子希望可以當(dāng)場對質(zhì),孰是孰非,馬上就能水落石出了。卓長老,以為如何?”
“準!”卓清遠瞥了君逸飛一眼,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君逸飛,你竟然敢當(dāng)場對質(zhì),真佩服你的勇氣?!?/p>
尚榮得意的看著君逸飛,在看他看,當(dāng)場對質(zhì),君逸飛更是無所遁形,畢竟這個女弟子是他找來陷害君逸飛的。怎么可能幫助君逸飛洗脫罪名。
很快,一名頗有姿色,大約二十出頭的女弟子從外面走了進來。顯然第一次來到這場合,這女弟子很是緊張。
“弟子,伍芳,見過諸位長老?!蔽榉脊蛳滦卸Y。
“起來吧!據(jù)說,君逸飛作為古元宗少主,竟然強行非禮你?可有此事?”
尚青海和藹的看著伍芳說道:“你將事情的經(jīng)過都說出來,有本座位你做主?!?/p>
“是,副宗主……”
伍芳怯怯的瞥了邊上,神色淡定的君逸飛一眼說道:“那天,君公子告訴,他有一塊玉佩在古元宗的藥園丟了,想讓弟子幫助他尋找,弟子一向熱心腸,所以不疑有他,就和君公子到藥園幫他尋找玉佩,那曾想,君公子尋找玉佩是假,想要借機非禮弟子是真,好在尚師兄,來的及時,否則弟子就……就……
說著,伍芳已是泣不成聲了。
“啪啪啪!”
君逸飛鼓起掌來,對伍芳道:“精彩,真精彩,硬是憑空被你捏造出諸般的故事,連本公子都以為自己真的做過這些事,真是嘆為觀止?。∧悴蝗蚺_唱戲,真浪費了你這天賦。”
“君逸飛,事實俱在,受害者都已指證你了,你還有何話說?”尚青海聲色俱厲的看這個君逸飛。
“哈哈哈……”
君逸飛笑了起來,瞥著尚青海云懶洋洋的道:“副宗主,你還別急著為本公子定罪,既然是對質(zhì),請容本公子,問她幾句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