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本座所議,廢除君逸飛少宗主之位的決定,諸位可有異議?”
尚青??粗谧拈L老,霸氣側(cè)漏,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因?yàn)樗X的,這個提議,不會有人敢否決。
“我有異議!”
一道很突兀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向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正是君逸飛。
“是你?”
尚榮看到君逸飛出現(xiàn),一下站了起來。因?yàn)樗墒桥扇巳ジ傻羲?,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能活著回來。
“廢物,連這么小的事情都做不好?!?/p>
尚榮沒有想到君逸飛可以殺掉他的兩個手下,只是以為任務(wù)失敗。畢竟他兩個手下的實(shí)力皆遠(yuǎn)遠(yuǎn)高出君逸飛。
尚青??吹骄蒿w竟然敢當(dāng)眾反對自己,面色陰沉,但因?yàn)槭情L老會,他不得不強(qiáng)自壓住怒火。
君逸飛隨意在邊上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
看到君逸飛竟然堂而皇之的坐下,尚青海的面色有些掛不住。他的神色自然落在了尚家一系的追隨者眼中。自然有人不會錯過這個機(jī)會,跳出來表現(xiàn)。
“小雜種,你有什么資格坐在長老會的席位上?”
一名中年男子跳了出來,指著君逸飛的鼻子道。
君逸飛自然認(rèn)得這人,是尚家父子的走狗,古元宗的一名執(zhí)事。
“死!”
君逸飛閃電般掐住那執(zhí)事的脖子。
“咔擦!”
那執(zhí)事瞬間被掐斷脖子。
臨死的時候,那執(zhí)事的眼睛還瞪的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顯然沒想到,君逸飛敢在長老會上殺死自己。
“君逸飛,你好大的膽子,敢在長老會上殺人?”
“啪!”的一聲。
尚青海一下站了起來,狠狠的一掌拍在桌面上。桌子上的硯臺,筆筒,都在大力之下,飛了起來,灑落一地。
“老子,現(xiàn)在還是少宗主呢,此人以下犯上,不殺之,如何以正宗規(guī)。本公子說的是吧?卓堂主?”君逸飛的目光落在左手邊,正閉目養(yǎng)神的執(zhí)法堂堂主卓清遠(yuǎn)的身上。
“本座覺的,少宗主言之有理!”
卓清遠(yuǎn)言簡意賅,說完,再度閉目養(yǎng)神。
這老小子,今日怎么改了性子?尚青海深深的瞥了卓清遠(yuǎn)一眼。覺的事情,有些脫離自己的掌控。不過,在他看來,今日君逸飛少主之位絕對是要拿下的,這樣才能為自己下一步踏入宗主之位,掃清障礙。
“既然卓堂主沒異議,那就罷了?!鄙星嗪@淅涞钠沉司蒿w一眼。
“君逸飛,你這廢物,有什么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別以為你殺了文執(zhí)事,就能不知天高地厚?!?/p>
卻是尚榮跳了出來。
在場十幾個長老的眸光,齊刷刷的落在了君逸飛的身上。有玩味,有探詢,有審視……
君逸飛卻是面不改色的,懶洋洋的站起身子,凝視著尚榮道:“尚榮,你不覺的自己就如一只跳梁小丑很賤么?”
“你罵我賤?”
尚榮怒極,一股殺氣鎖定君逸飛。
君逸飛卻是面不改色的,淡淡的撇著尚榮道:“我坐在這,還未言語,你卻不住的跳出來,找存在感挨罵,你這不是賤是什么?而且,你太沒自知之明了,本公子作為少宗主,和你父親地位相當(dāng),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坐在此地,而你尚大少不知是以什么身份,在長老堂入座與諸位長老平起平坐的?”
君逸飛振振有詞,偏偏有理有據(jù),說的尚榮面紅耳赤,卻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