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爵陰冷的眼神中好像要吃人,命令過后阿明不敢猶豫,急忙進(jìn)門去。
陳總和王總兩人看到阿明出現(xiàn),眼神頓時一頓隨即轉(zhuǎn)成了一抹討好的神色,望著阿明問道:“這不是宮總裁身邊的阿明嗎,到這來有何貴干?”
阿明沉著臉,指了指洛然,低沉的嗓音說道:“這個人我要了?!?/p>
“這只是一只母狗,不配伺候你,你如果喜歡我去給你找個好的,這個下賤的東西就算了。”
陳總立即流露出笑意,喪心病狂的臉上滿是嘲諷,說話間不忘了朝洛然身上又抽了兩下,聽到洛然的悶哼聲,臉上劃過過癮的表情。
“我說我要了?!?/p>
阿明再次開口,聲音已經(jīng)冷了下來,他是宮少爵身邊的人,沒人敢得罪。
“好好,給您,給您,你帶走就是。”
陳總見阿明要生氣,急忙擺擺手,指著洛然對阿明說道,臉上寫滿了慌張的神色,只是說話間還不忘了在洛然身上踢了一腳。
“嗯哼……”
洛然悶哼一聲,艱難的爬到阿明身邊,眼神中一抹死寂一般的絕望,他在這,那宮少爵是不是也在這里。
阿明直接叫人給陳總等人換了包廂,不多時,洛然只看到一雙皮鞋出現(xiàn)在眼前,不用抬頭已經(jīng)猜到來人是宮少爵。
“洛然,你已經(jīng)下賤到這種地步了?我以為你最起碼會上演一出貞潔烈女的戲碼呢!”
宮少爵面色上劃過一抹嘲諷,說話的語氣不改往日輕佻。
手鉗制住女人的下頜,洛然只覺得下巴上傳來一陣劇痛,低聲道:“只要能活下去,又能賺錢,我沒什么不能做的。”
沙啞的聲音好像了三四十歲的大媽,洛然聽著自己的聲音只覺得刺耳極了,說話間不由自主的揚(yáng)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可她不知道,她認(rèn)命的話語在宮少爵耳里只剩下刺耳。
“是嗎?”宮少爵微微挑眉,望著洛然頓了頓又道:“那你把我的鞋舔干凈,我給你錢,怎么樣?”
洛然咬著牙,羞辱感讓她羞憤的緊握拳頭,可半晌后洛然卻揚(yáng)起一抹笑意,望著宮少爵討價(jià)還價(jià)道:“好啊,你給多少?”
“給你?!?/p>
宮少爵憤怒,從口袋里拿出厚厚一沓的鈔票,大概有一萬多,粉紅色的紙劃過洛然的臉,紛紛散落在地。
洛然看著落在地上的錢,顫抖著低下頭,身上的繩子也終于被解開了。
“謝謝老板?!?/p>
她抿嘴一笑,撿起了錢之后收在口袋里,隨后才再次跪倒在地,靠近宮少爵的鞋子,屈辱、羞辱,洛然眼眶滿是淚水,讓洛然無法忍受。
宮少爵看著她漸漸靠近自己,心中凜然間一陣憤怒,就在洛然真的要觸碰到自己鞋子的一瞬間,宮少爵抬腳踢到洛然肩膀上。
“滾開,你不配。”
同時宮少爵冰冷的聲音說道,面上一陣厭惡。
這動作令她狠狠地倒在地上,后背的傷口和地面觸碰到一起,洛然緊咬牙關(guān),沒在臉上表現(xiàn)出疼痛。
“是。”
洛然苦笑是點(diǎn)點(diǎn)頭,終于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挪動著要離開包廂,一分鐘都不想在這里多待。
看著她離開的腳步,宮少爵只覺得煩悶,這個女人還是過去的洛然嗎,她不會反抗更不會為自己說話,一個殘忍的殺人犯落到這個地步了?
“你沒事吧?”
安琪看到洛然回來,急忙迎上去,讓洛然坐到座位上,因?yàn)榘茬髦缆迦簧砩嫌袀?/p>
“賺了不少。”
洛然笑了笑,無所謂的語氣回答安琪,安琪眼神游離的在洛然身上游走,心中在想的只是洛然身上究竟發(fā)生過什么?
后背上的傷疤,脖子上常年打針造成的烏青一片,瘦弱的身軀好像沒了骨頭,還有眼神中好似與生俱來的恐懼和卑微。
安琪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幫洛然請了假,還把她送回家里去休息。
洛然趴在床上,盡量放松自己的后背,用警告的語氣說道:“不用照顧我,不會有好報(bào)?!?/p>
安琪望著洛然的眼神一頓,還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識好歹的人,撇了撇嘴道:“我做事從來不圖什么好心有好報(bào),你好好養(yǎng)身體?!?/p>
“不過你倒是我見過的人里面最慘的一個,還從來沒見誰被欺負(fù)成這樣呢!”
安琪點(diǎn)了一根煙,掃過洛然住處幾乎一覽無遺,隨后又接了一句道:“過的也挺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