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圍人的嘲笑聲,白逸海臉色漲紅,氣的哆哆嗦嗦,一時間也忘了今天的目的,翹起蘭花指,指著尚悅:“你你你……”
“咳咳,放尊重點,那是你二伯?!?/p>
尚步峰忍不住眼中含笑,清了清嗓子,將手勢往下一壓,示意尚悅不要太過放肆,但也沒禁止她繼續(xù)說下去。
雖然自己經(jīng)常在外領(lǐng)軍打仗,但尚府的一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他從來沒插手過任何事情,不曾想這個自己沒怎么看過的大女兒今天倒是給自己帶來驚喜,語言條理清晰,思路敏捷完全沒有一點癡傻蠢笨之像,這種人,就算是廢物也會有一番作為的。
“難道尚悅說錯了?還是我記錯了,那天尚悅在街上瘋的時候看到進南風館的不是二伯?還是摟著四叔小老婆的不是二伯?”
尚悅碾了碾腳下趴著的方遠,老神在在抖落著白逸海的事情。
南風館,諧音男風兩個字,去那里的自然是有龍陽之好的人,多虧了原主四處撒了潑似的到處跑,才讓原主看見那么多的事情。
原主是個單純的人,誰會在意被這個人看見自己的事情,原主又是嫡出的大小姐,平日被白眼輕賤但可沒人有膽子敢攔著原主四處走動。
四叔尚樓臉一陣青一陣白,小妾沒有資格進這里,二伯白逸海是平日跟自己稱兄道弟的好兄弟,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好兄弟玩人竟然會玩到自己的頭上。
此時,他的眼光像利劍般刺到白逸海身上,但還想起今天過來是有正事,硬是忍著沒發(fā)作。
“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鄙袗傂闹邪蛋嫡f道。
“二伯,您那蘭花指放下吧,豎的比尚悅還要更嬌俏,更有女兒味兒啊。”
尚悅涼涼開口,伸出手指也比個蘭花指,不過確實沒有白逸海好看,周圍人的嗤笑聲更大。
白逸海這人說來奇怪,在女人身上那是上面的一方,可對象換成了男人就變成下面的一方了。
這件事情被人詬病多少次都沒有改過來,有時一副女人做派陪著難看的橘子皮臉和三角眼,讓人惡心又討厭。
白逸海立即收回蘭花指,氣昏了頭在大廳和尚悅爭論不休,已經(jīng)全然忘記今天的主要事情是什么,每次一段話說出來,就被尚悅不輕不重的懟了回去。
周圍人看白逸海眼神越來越嘲諷,各色眼光都不再落在尚悅身上,轉(zhuǎn)移到白逸海身上。
“啪!”
“你給我再說一遍,你個小賤……”
“人字”還沒出口,一聲巨大的拍桌聲將白逸海的理智拉回來,他僵硬轉(zhuǎn)頭看著尚步峰深沉的臉,咽了咽口水,將“人”字咽了下去。
“你剛剛要說什么?”尚步峰漠然看著顫抖的白逸海發(fā)問。
“沒……沒?!卑滓莺J箘艙u頭,懼怕尚步峰身上的氣勢不敢再說。
“這里是尚家,不是你隨意放肆的地方!”尚步峰一臉怒不可遏的看著白逸海,盡顯家主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