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jīng)不是蘇輕戈第一次毫不留情的扔掉殷墨書送的昂貴禮物。
所以,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殷墨書看見蘇輕戈手指上沒有昨晚他送她的那枚戒指的時候,絲毫不覺得驚訝跟生氣。
只不過隨口,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昨晚送你的戒指呢?”
“扔了。”
蘇輕戈回答的利落,然后穿上焦糖色羊絨大衣,圍上淺米色的圍巾,就要背著包包出門。
殷墨書看著她準(zhǔn)備出門上班,就像是從牢籠里面出去放風(fēng)一樣心情好,就笑了笑,語氣不咸不淡的叮囑道:“下午我去接你下班。”
“我自己能回來?!?/p>
“你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我是你男朋友,接你下班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
蘇輕戈長長的眼睫抬起,茶琉璃一樣的眼珠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你開心就好?!?/p>
說完,就穿上她那雙廉價卻洗的很干凈的白色平底鞋,然后出門了。
殷墨書看著她出門的美麗背影,瞇了瞇眼睛,然后倒了一杯白開水喝。
她跟蘇輕戈相識與半個月之前。
但是說出來,一定會有人覺得半個月就追到的女人,肯定是兩情相悅,然后才同居的。
實際上,恰恰跟別人所認為的相反。
蘇輕戈是他殷墨書橫刀奪愛的產(chǎn)物。
半個月前的晚上,他剛下手術(shù)臺,正在前臺給家里人打電話推脫相親。
就看見醫(yī)院普外科那個不起眼的醫(yī)生史巖,正在沖著蘇輕戈興高采烈的說什么。
蘇輕戈陪著他從大廳里面經(jīng)過,然后走出醫(yī)院大廳的門。
全程都是微笑著聽著史巖這個在醫(yī)院里面出名窩囊廢不起眼的男人說話。
那種五官干凈漂亮,眉眼之間又充滿了溫暖柔和的女人,從容而平靜的陪著那個平庸的男人離開醫(yī)院。
她走過他眼前的時候,殷墨書就覺得,所有那些他見過的美女,都變得那么平庸俗氣。
蘇輕戈,就像是一陣明凈澄澈的風(fēng),輕輕吹過。
雖然不是美得出類拔萃,但是卻在氣質(zhì)上面讓人一見難忘。
從容,平靜,溫柔,漂亮,干凈。
殷墨書看著她從醫(yī)院的玻璃門外面越走越遠,許久之后,才收回視線。
然后,他輕巧的使了一點小手段,讓史巖跟蘇輕戈分手。
再然后,他順理成章的逼迫著讓她搬到了自己家里面。
緊接著,一切就都不是一個沒什么背景的外地漂亮女人能夠掌控反抗的了的事情了。
雖然手段有點直接粗暴,但是,他對蘇輕戈實在沒有辦法循序漸進的磨到她答應(yīng)為止。
因為,好東西,總是怕夜長夢多被搶走了的。
喜歡的女人也一樣。
……
殷墨書說下午去接蘇輕戈。
蘇輕戈為了不讓律所的同事看到自己被殷墨書接走,而打算提前半個小時收拾東西,一下班就離開。
然而,在下班前一個小時,殷墨書就找上了門。
律所的女同事羨慕嫉妒恨的看著殷墨書一路找到了蘇輕戈的辦公室,然后敲開門。
并且在殷墨書進去之后,就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這是蘇律師的新男朋友?”
“案子的當(dāng)事人吧?!?/p>
“少來了,那個史巖都有半個月沒來找我們輕戈了,而且我上次,還看見史巖跟別的女人一起去西餐廳吃飯?!?/p>
“史巖劈腿?”
“史巖那窩囊樣還劈腿?”
“反正,我看蘇律師是跟史巖掰了,史巖這都有多久沒來咱們律所找蘇律師了?以前可是恨不得每天來三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