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客廳的燈被打開,緊接著簡余像個麻袋,被重重的扔到了沙發(fā)上。
他欺身壓上來,不給她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
“唔……”簡余捏緊雙拳,拼命捶打他的胸口,試圖推開一段距離。
可虛弱無力的她根本就是以卵擊石,雙手被扣住,高舉過頭頂。
一樣的套路,讓簡余幾乎崩潰。疼痛和恐懼讓她瞬間淚崩。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厲景堯艱難的抽開身,空出一點縫隙:“你怎么了?”
“我小肚子疼……”
厲景堯這才注意到,簡余的臉已經(jīng)由紅變白,現(xiàn)在已然是一片青黑了。
想到她這是生產(chǎn)后遺癥又犯了,厲景堯懊惱的翻身下來,松開了她。
“嚓。”
一聲打火機(jī)的輕響,客廳里燃起一陣青煙。
厲景堯吐出一口煙圈,緊繃的面色是欲求不滿的鐵青。
簡余痛的冷汗直流,卻仍掙扎著理好衣服,準(zhǔn)備逃離這里。
厲景堯大手一箍,將她固定在懷里,濃白的煙圈噴在她臉上:“為什么要走?”
“不走難道在這里等著被你獸性大發(fā)吃干抹凈?”簡余沒有好氣。
“我是說,三年前。”
舊事重提,像一記石子,在兩人的心湖蕩開層層漣漪。
事情總要說清楚,簡余不再動彈,只淡淡的別開臉:“我不愿意成為你和簡佳愛的代孕工具,就這么簡單。”
“那夏之恒呢?”厲景堯的聲線明顯沉了下來:“你和他私奔,難道不是有奸情?”
她到了國外隱姓埋名,他也就是這兩天知道了她的花笙身份,才查出她這三年的一些生活軌跡。
一想到她和夏之恒相守了三年,他的胸口就一陣滯悶難受。
“隨你怎么想?!焙営嗖辉诤?、不解釋的樣子,更讓他莫名狂躁。
他長指捏住她下巴,猛然將她掰了過來,迫使她看著自己:“我們一天沒有辦理離婚手續(xù),你就一天還是我的妻子。敢給我戴綠帽子,讓我厲景堯名譽(yù)受損,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有好下場?!?/p>
說來說去都是為了聲譽(yù)。簡余冷嗤一聲:“我同意離婚,我們明天就去辦理離婚手續(xù)?!?/p>
厲景堯盯了她好一會兒,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好?!?/p>
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是簡佳愛。
接完電話,厲景堯抄起外套就著急忙慌的出了門。
留下簡余追趕不及,只能踩著高跟鞋,徒步從這遠(yuǎn)郊的半山,一步步的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