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袋有些懵,心跳的飛快,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
我一時僵著沒動,男人冷哼了一聲,把酒杯“啪”一下子放在大理石茶幾上,“怎么?不懂規(guī)矩嗎?還是耳朵聾了?”
“對不起,”我雙手緊緊握了握,強迫自己鎮(zhèn)靜,“我走錯房間了?!?/p>
我轉身去擰門把手,但左右擰了半天也不開,心里頓時又涼了半截。
要是在這里被這個男人給強了,別的不說,楚江開肯定不要我了,等于斷了我的活路。
我急得用力拍門,大聲的喊,但沒有一絲回應。
男人不慌不忙的沖我走過來,我后面就是門,無路可逃。
我驚恐的望著一身酒氣的男人,不斷的解釋自己不是這里的人,就是走錯房間了。
忽然想起來手包里還有手機,我一邊避開男人伸過來抓我的手一邊快速的翻找,手機是今天楚江開才給我的,我也忘記輸入通訊錄,手指顫抖著按下一串數(shù)字,手指剛一蹭到撥出鍵,男人就從我身后沖過來一把打掉了手機。
我嚇得尖叫一聲,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撥通,只能用力全力在男人懷里掙扎。
他身上有一股怪味兒,像是整個人都要餿掉了,再加上煙酒味兒,嗆得我差點暈過去。
男人呼哧喘著粗氣,一把抓住我的長發(fā)撩到頭頂,隨后在我的脖子后面咬了一口。
尖銳的疼讓我頭皮發(fā)麻,那一瞬間我下定決心,就算是死在這里,也不能被這個男人給強了。
打定了主意,也就無所畏懼,大不了就是一死,橫豎都是死了,還怕什么?
我拼命全力掙扎,手抓、牙咬、腳踢,男人被我弄得呼哧喘氣,我自己的力氣也迅速流失。
“真他媽烈!”他啞著嗓子說道:“不過,沒關系,老子就好這一口。”
不知怎么到了茶幾邊,他騰出一只手拿起酒瓶對著我的嘴就要往里倒,我來回的搖頭,他把我按在地上,膝蓋頂住我,另一只手捏住我的嘴,強迫我張開,酒杯往我嘴里一倒,冰涼的液體瞬間灌了進去。
我根本沒法抵抗,這一通的折騰讓我精疲力盡,頭暈眼花,再加上灌酒……強烈的絕望和無力感像潮水一樣涌來,層層吞沒我。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笑容特別陰詭,把酒瓶一扔,猛然俯下身,手指扣住我的領口,我大驚,急忙伸手去扯,他一巴掌打開我的手,用力一扯,“嘶啦”一聲外面的裙子裂開,我大聲尖叫。
但比這更可怕的是,我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fā)燙,這種矛盾的感覺在我身體里打架。
我立即感覺到有些不對,想到蘭姐遞給我的那杯水,心頭猛然一沉。
糟了!防來防去還是著了她的道!
我急得要哭出來,拼盡全力大喊,自己也不知道喊的什么,雙手四處亂劃拉,忽然指尖一疼,像碰到了什么尖銳的東西。
這疼讓我神智清醒了一點,轉臉一看發(fā)現(xiàn)是把水果刀,我拼命夠到,不管不顧把刀刃用力握在手里,鮮血迸流,疼痛抵消了不少藥力。
我喘了幾口氣,攢足了力氣對準男人的后背就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