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后,回到住處,我慢慢在心里提了一口氣,要想騙過楚江開并不容易,不僅僅要語言本身合邏輯,更重要的是說話時的語氣和神態(tài)。
假的要說成真的,真的讓自己相信這是真的。
有點繞嘴,但這是我的秘訣,我雖然只有二十二歲,但是經(jīng)歷過幾次豪賭,豪到可以改變?nèi)松?,靠得就是這個。
我輕手輕手走到二樓,掃了書房的方向一眼,進了自己的房間。
手腳麻利的到衛(wèi)生間門口,進去把淋浴打開,熱水氣很快升騰了起來,霧氣迷蒙里我照了照鏡子,有些模糊,但仍舊可以看出輪廓。
我不太喜歡在身上弄那些環(huán)啊,鉆啊之類的,那些都是在外在的,只要花錢都能弄得上,我練的是內(nèi)在的功夫,可不是人人都會的。
我其實一直都算是跑單幫,剛開始的時候除了眉姐,和別人的關(guān)系都不熟,路數(shù)上也和別人不一樣,一來二去倒成了我的獨特風格。
這些回頭再說,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把這一次的“陷害”給坐實。
剛剛在水下淋濕,就聽到有腳步聲逼近,我假裝沒有聽到繼續(xù)洗,下一刻他從身后抱住我,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就直奔主題。
下一刻,他的激情都瞬間停止了。
他用力把我扳過來面對著他,漆黑的眼睛盯著我,我抿著嘴唇,面色潮紅,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