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瞬間懵了,本來就是準(zhǔn)備偷著把小雪放走,沒被大伯大娘撞見怎么又被大堂哥給撞見了!
我心里緊張,大堂哥進(jìn)來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看到小雪眼睛都閃爍出了光芒,我過去阻攔說大堂哥你喝多了,可是還沒等我說完,他直接把酒瓶子砸在了我的腦袋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一個支持不住摔在了地上,只感覺腦子是嗡嗡的響,眼前的視野也是越來越黑。
大堂哥搖搖晃晃的走向小雪,我眼前是越來越黑,最后我只看到大堂哥撕開了小雪的衣服露出了大抹的雪白,還有聽到了小雪發(fā)出的嗚嗚聲……
“畜生……”
大堂哥粗暴的扯開了小雪的裙子,他粗暴的扯下了小雪的內(nèi)褲,另外一只手襲向了胸口,在小雪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紅紅的指印,
小雪反抗不過他,柔弱的身軀在大堂哥的手里只能是徒勞的掙扎,她眼神當(dāng)中滿是絕望的看著我,顯然把我當(dāng)成了救命稻草……
我掙扎著想起身,可是眼前已經(jīng)是全部黑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明晃晃的白天了,我迷茫著坐起了身子之后想趕緊看看小雪,卻發(fā)現(xiàn)小雪渾身赤條的跪在地上,頭發(fā)凌亂不堪,胸口到后背貫穿了一根鐵棍,直到現(xiàn)在還有血在不停地往下滴著。
整個空氣里,彌漫的都是那種血腥的味道。
我震驚了,這個長相漂亮擁有無限光明未來的大學(xué)生,昨天還是處子之身的小雪,今天就這么橫死在了我眼前。
接下來就是無盡的憤怒,對小雪慘死的憤怒,我大堂哥那個烏龜王八蛋!
我還沒轉(zhuǎn)過勁來,卻沒成想直接挨了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是我爸打的,他氣急敗壞的指著我的鼻子罵:小亮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個破舊的老屋子里聚集了很多人,看我醒過來之后全都是在指著我的鼻子在罵。
我捂著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爸,他從小到大都沒碰過我一根手指頭,我考上大學(xué)之后更是對我噓寒問暖的,沒想到今天還沒問清楚事情,直接就動手打了我。
我本能的向后爬,心下是無限的委屈,可是卻被我爸再次抓住了脖領(lǐng)子,一個耳光緊接著就打在了我的臉上:
送你上大學(xué),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大娘也在那里哭天搶地的嚎啕著,說小亮??!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情啊,老王看你養(yǎng)的好兒子?。」庾屗x書有什么用,他不會做人?。⊥魉酶邕€那么疼他……
村里人都對著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不停搖著頭說著什么。
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我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認(rèn)了,
“我大堂哥呢!那個畜生,畜生!”
村里人聽到我這么喊依舊是在竊竊私語,我大娘愣了一下,嚎啕的聲音也是漸漸弱了下來。
大堂哥在村子里的風(fēng)評本來就不怎么地,就連隔壁村的孫寡婦都被他揩過油,他現(xiàn)在一定是畏罪潛逃了!剛才那些罵我的人也都犯了猶疑,開始討論起大堂哥的為人來。
大娘過來扶起我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大娘嚎啕著:“王錚那個挨千刀的!他不留后還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也算是個人種??!
大娘不停的痛哭罵著,村民依舊是在竊竊私語,大娘面色煞白的退到了人群當(dāng)中。
可是村里人里面依舊有人放出了風(fēng)涼話:“他編沒編瞎話誰知道,自己過來的把臟水往一個二流子身上一潑,什么事情就結(jié)束了。”
這句話一出迎來了不少人的附和聲音,當(dāng)然也有幫我說話的,說亮子是大學(xué)生,讀過那么多的書,怎么會干出這種事,八成就是那個二流子干的!
我想起身跟他們爭辯的時候,卻是看到了大伯大娘一家在那里抱頭痛哭。
我愣了一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買來的媳婦被自家親哥哥弄死了,這種事情說出去都二堂哥會被戳一輩子的脊梁骨,恐怕大伯大娘一家的委屈比我的還要沉重。
大伯帶著淚,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都散了吧!散了吧!”
家丑不可外揚(yáng),村里人也是指指點(diǎn)點(diǎn)之后就離開了,他們有人還低聲討論著,書讀的再多也不會做人啊,這個王亮啊……
我這個村里的榮耀,唯一一個大學(xué)生,在一些人的嘴里瞬間變成了一個奸殺別人老婆人人喊打的罪犯。
我坐在地上捂著臉,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