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一次居然沒有那陰風吹來,三支香穩(wěn)穩(wěn)的燃燒著,那香頭微弱的火光,讓我們狠狠松了一口氣。“你這小子居然成功了!”姓馬的狠狠的松了一口氣之后,也是很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他好像才重新認識我了一樣,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了好多遍。而且他不但用眼神打量我,還伸手過來,把我的眼皮扒開看,又在我手上掐掐摸摸的,搞得我很不舒服。我說,你他媽干嘛呢?姓馬的卻沒有說話,他看著看著忽然臉色大變,一下子跳了開來,那眼神好像我是一瘟神一樣。我說,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嚇的嘴皮子都打哆嗦了,老子是鬼不成?聽了我的問話,姓馬的笑了笑,他說沒事,他就是覺得有點奇怪。他說,剛剛焚香問路的事,我是最不應該成功的,因為他剛剛是按成功幾率的順序來的,他自己成功的可能最大,其次是趙寡婦,最后才是我。可是他們兩個都失敗了,就我成功了,他說,所以他感到很奇怪。不過也可能是我運氣好吧。我總覺得他好像在說謊,可是我再怎么問,姓馬的也不肯說了。他說,還是趕緊找到那個小姑娘要緊,他在外面還有很多事要忙,這件事忙完了,他立刻就要離開張家溝。這話,他說了好多遍,好像是刻意在強調(diào)什么一樣。趙寡婦聽了很是幽怨,不時用那撩人的眼神去看他,這色鬼居然也無動于衷了。我們?nèi)齻€人離開了那孤墳,繼續(xù)在山路上走。卻見馬道人,走在最前面,他手里拿著一只公雞頭,趙寡婦走在中間,拿著兩只雞腳,而我則是拿著一只雞尾巴,走在最后面。這雞頭、雞腳和雞尾,都是剛剛村里面現(xiàn)殺的一只公雞身上的,上面血跡都還沒干。姓馬的說,我們?nèi)齻€人,每個人相隔的距離,不能超過兩米,而且,我們兩個絕對不能說話,不能發(fā)出聲音來。
只要做到了這幾點,再加上他貼在我們身上的符紙,這山里面的東西,就會把我們當成一只公雞。這讓我感到非常的驚奇,把我們?nèi)齻€人當成一只公雞?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姓馬的說,這就是他道法的威力,這貨對此很是得意,一路上一直在吹噓自己,什么他的道法是得到了終南山的真?zhèn)鳎鞘裁词裁达@化真人的真?zhèn)鞯茏?,背景大的不行什么的?/p>因為我們不能說話,我只好很郁悶的聽著他一直吹噓自己,無法反駁他。這家伙真是太不要臉了,我非常懷疑,他說我們是雞腳雞尾,所以不能說話,他自己是雞頭可以說話,這就是故意的。好在這樣的時間沒有持續(xù)多久。隨著我們的腳步前進,天色越來越黑了起來,天一黑下來,姓馬的話也變得少了起來,他神色也有些嚴肅了起來。先前這家伙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傍晚了,算算時間,也該天黑了,可是這天黑的非常古怪。因為這后山就在我們村子旁邊,我們村可是通了電的,就算是天黑了,也可以看到村子里零零散散的燈光才對。可是此刻,我們抬眼四望,到處都是一片漆黑,不要說村子里的燈光,就連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沒有,這黑暗給人一種與世隔絕的冰冷之感,非常的古怪!我的心底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非常的害怕了,只是我知道這個時候沒法退縮,因為馬道人先前說了,一旦我們?nèi)齻€人有一個人出了問題,我們都得死。他先前問過我們好多次,就問我們能不能做到,我都信誓旦旦的答應了,既然已經(jīng)開了這個口,就算再怕,我也要硬著頭皮堅持下去啊。再說,我看那趙寡婦,腳步還一如既往,看起來好像還不是很怕的樣子。這女人也是心氣大,天不怕地不怕的,難怪馬道人說她陽氣重,說起來趙寡婦比我男人多了。那姓馬的好像也早就看出來了這一點,一個勁的叮囑我,說最有可能壞事的就是我,讓我很是不爽。媽的,難道我還能不如一個女人不成?再說,如今巧紅還生死未卜呢,我怎么能為了區(qū)區(qū)一點恐懼,就放棄救她呢?這姓馬的說我不行,我還偏偏要做到給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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