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愣了一下,連忙擺著手說,“那位太太的東西都是薄先生收拾的,我不清楚。”
我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你去忙吧,謝謝你跟我說這么多。”
月嫂欲言又止,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我從不知道薄晟宇有這么多處房產(chǎn),也不知道他和唐瑾瑜還有秘密基地。
拿到薄晟宇和唐瑾瑜秘密基地的地址費了點功夫,弄到鑰匙又費了一番周折。我喬欣悅想做的事情,不會因為有點困難就會放棄。
到達目的地并沒有想象中那樣困難,一切順利的讓人無法想象。
打開大門,撲面而來的是一種異香,我記得那是唐瑾瑜身上的香味。里頭的裝飾猶如夢幻的古堡,所有的擺設(shè)都是唐瑾瑜喜歡的奢華風(fēng)。
地面和家具一塵不染,靠著落地窗前的藤編桌子上還泡著一壺花茶,仿佛這里還有人居住。
能看得出來這里有人細心呵護,精心打理,就像這個家的女主人還活著一樣。
我的丈夫正在用實際行動來懷念一個不在人世的女人,企圖用他的決心讓一個死人認識到他的深情。
結(jié)婚兩年,薄晟宇這個男人時常在外面留宿,我以為他過著燈紅酒綠的生活,流連在不同女人的床上,卻沒有想到他會守著一個死人。
說實在的,不震驚、不心痛、不痛苦,那是假的,是自欺欺人。
我像幽魂一樣在這個房子里游蕩,打開了主臥的門,里頭除了唐瑾瑜身上的香味還有薄晟宇的氣息。
臥室里除了唐瑾瑜的私人物品,并沒有我想要找的東西。
我翻遍了整個別墅,最終在書房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書架上排了很多書籍,大部分都是專業(yè)性的,還有一部分是小說類。
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加了密碼,我試了好幾個密碼都解不開,正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書房的門被踢開,暴怒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喬欣悅,你在做什么?”
一抬頭就看到了薄晟宇那張憤怒的臉,我強作鎮(zhèn)定的說,“如你所見,我正在窺探你和唐瑾瑜的隱私。我想找一找唐瑾瑜的遺書,看一看她究竟在遺書上說了什么,能讓這么恨我的你下決定娶我為妻。”
薄晟宇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將我從椅子上拉起來,一臉盛怒的說,“喬欣悅,你是在找死?”
我仰著頭看著他,眼睛瞪的老大,只為了不讓眼淚流出來,“你有種就殺了我,沒種殺我就滾開!”
他氣得咬牙切齒,高高舉起的手重重的落在我的臉上。耳朵被打的嗡嗡作響,鐵銹味瞬間在嘴里彌漫開來,不知道是咬破了舌頭還是咬破了口腔內(nèi)壁。
“你這種女人憑什么來這里,你怎么敢來玷污瑾瑜?”他惡聲惡氣的說著,高低起伏的胸脯正在告訴我眼前這個男人快要氣瘋了。
我捂著被打的臉,冷冷的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唐瑾瑜在你眼里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可在我眼里她是卑鄙無恥不值一提的女人!薄晟宇,你捫心自問,唐瑾瑜這個女人真的像你心里想的那樣好嗎?當(dāng)年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房間里,你可曾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