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蔚藍啞口無言。
而此時此刻,季郁城落在她眼里,簡直成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惡魔!
“余蔚藍,”季郁城的眼底滿是陰霾,“你真是讓人作嘔。”
“季郁城,你胡說什么?”宋枝南僵著臉,面上帶著慍怒,“我不過是聽說蔚藍生病了,所以來看望而已!”
“一口一個蔚藍,叫得還真是親切?!奔居舫堑拇浇枪雌饚追掷湟?。
“夠了,別說了?!庇辔邓{的渾身一顫,“枝南,你先走吧?!?/p>
“可是……”宋枝南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對上余蔚藍帶著哀求的雙眸,最終又將話語吞咽了下去。
男人推著輪椅離開,獨留兩人對峙。
余蔚藍攥著背角,卻見季郁城幾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抬起頭,接著含上了她的嘴唇。
男人的問帶著十足的霸道,舌尖黏連著津液,闖入口腔,幾乎要奪取她的所有分泌。余蔚藍被吻得昏了頭腦,倏然唇間傳來一痛,她才猛地伸手推開了她。
“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你覺得呢?”季郁城冷笑道,“怎么?你想要的,不就是這些嗎?”
“你這個瘋子!”
“瘋子?”季郁城冷冷地看著床上面紅耳赤的女人,“你別忘了,是誰把我逼瘋的!”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
所有話語都化為了最為鋒利的字眼,扎在余蔚藍的心尖上。
季郁城背過身,獨留弧線冰冷的背影。他大步離開,又在病房門口停了下來:“余蔚藍,如果你想保住宋枝南的話,你最好安分點?!?/p>
“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
摔門聲響起,余蔚藍的膝蓋彎曲,將自己濕潤的臉埋入懷中。
臨近傍晚的時候,余蔚藍辦了出院手續(xù),準備出院。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余蔚藍點開屏幕,是宋枝南。
“喂?蔚藍,你出院了嗎?”宋枝南溫柔的聲音從電話一端傳來,如春風拂面,令人安心,“今晚有個宴會,我也在,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來?!?/p>
余蔚藍毫不猶豫地應(yīng)下,想起白天的事情,她終究欠宋枝南一個道歉。
打扮一番后,余蔚藍來到宴會。
此時此刻的她,身著寶藍色的抹胸長裙,腰肢只手可握,如波浪般的裙擺包裹住一雙修長白皙的腿。她的長發(fā)盤起,露出優(yōu)美如天鵝般的脖頸。
她來到指定的酒店,正要進去,卻不料幾個保安攔住了她。
“小姐,不好意思,請您出示您的邀請函?”
邀請函?余蔚藍蹙眉。
宴會的確需要邀請函,但是對于一些眾所皆知的人物,往往會抹去那項規(guī)定。
“不好意思,我沒有帶邀請函,不過我是季家的少夫人?!庇辔邓{道。
“抱歉,這位小姐,沒有邀請函,我是不會放你進去的?!?/p>
余蔚藍一愣,她站在原地,有些僵硬。
嫁入季家以后,因為季郁城的厭棄,她被斷絕了所有社交關(guān)系,少數(shù)知道她的,也就是醫(yī)院的工作人員和豪門圈子的眾人。
她苦笑一聲,她這個季家夫人,當?shù)谜媸鞘 ?/p>
只是,就算認識又如何?在被人的眼里,所有人都以為她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殺人犯!
余蔚藍正想打電話解決,卻不料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余蔚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