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柳遠(yuǎn)心存疑惑,但知道顧流年討厭蘇墨染,也就不怕死的說出來。
“蘇墨染有酒精過敏癥,咱們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次把咱們折騰的不輕,也沒想到她真的敢喝。不過我們也是幫你出氣,知道你顧少討厭蘇墨染,所以專門幫你整治。瞧瞧,現(xiàn)在她不是真的離開你身邊了嗎?”
柳遠(yuǎn)邀功式的說著,語氣無比輕快。
然,得來的不是獎勵,而是顧流年重重的拳頭。
“喂,顧流年,你做什么!”被打了一拳的柳遠(yuǎn)捂著自己腫的高高的臉,一聲冷嗤,“你該不會是為蘇墨染出頭吧,哼,以前都對她怎樣,現(xiàn)在竟然還想幫著前妻出頭了是吧。那也不看看,你顧流年是怎么對她蘇墨染的!”
聞言,柳遠(yuǎn)的話徹底擊中了顧流年心頭的憤怒,直接沖上去和柳遠(yuǎn)扭打一團。
兩人互不相讓,彼此之間都掛上了彩。
幸好的是余然及時出現(xiàn),與其他人費力的拉開兩人。
“流年,你別沖動!”
此刻顧流年雙眸猩紅,當(dāng)別人說蘇墨染的時候,他心頭十分的氣憤,那股無名火連他都不知為什么,就是不準(zhǔn)別人說蘇墨染的任何不是。
余然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顧流年從酒吧中拉出來,避免被別人看笑話。
冷風(fēng)習(xí)習(xí),吹在顧流年身上,理智也漸漸被吹了回來。
他無力的撐著腦袋,腦海中回想的是柳遠(yuǎn)的話。
“那個女人,是真的有酒精過敏癥?”
余然復(fù)雜的點點頭。
“我先回去了,或許她還在等我……”
顧流年驅(qū)車回到了別墅,他想蘇墨染肯定在家里做好飯,一如往常那樣睡在沙發(fā)上等待他。
當(dāng)推開門那刻,屋內(nèi)不再是暖暖燈光,有的不過是冰涼的孤寂的氣息。
東西都沒動,擺放的整整齊齊。
但是卻少了個蘇墨染。
少了那獨屬于她身上的清香。
顧流年拿起手機,下意識的撥通蘇墨染的電話。
但是在撥出去那刻,他快速的關(guān)機,緊閉著雙眼,頹然的倒在沙發(fā)上,唇角勾起冷嘲。
他在想些什么,那女人之所以這么快想要離婚,說不定是跟她的老情人舊情復(fù)燃了,對她,心里面只有那么絲絲的愧疚而已。
沒錯,他現(xiàn)在不過是對那個女人有所愧疚。
這也許是那個女人的陰謀,之所以不肯說出自己有酒精過敏癥的目的是讓他有愧疚。
想著,顧流年薄唇微啟,一聲冷嗤,他現(xiàn)在回來是做什么。
顧流年揉著額頭,毫不留情的出了別墅。
他住的地方多的是,這個地方不過是因為跟那個女人契約的暫時住處。
翌日,天微微剛亮。
一抹電話打破了這次的沉寂。
“顧先生,有件事情需要你來警察局?!?/p>
顧流年揉揉眉心,“什么事情?!?/p>
“您認(rèn)識蘇墨染小姐嗎?是關(guān)于蘇小姐的事情……”
顧流年眼皮一跳,薄唇勾起絲絲冷嘲。
他就說蘇墨染怎么會老老實實的離開,怎么舍得放過他顧家的錢財。
這一切原來都是她的計謀,還真的是個有心機的女人。
“好,我會來的?!?/p>
沒有詢問對方是什么原因撥打電話,顧流年直接掛斷。
眸中深寒,有絲不屑和冷然。
蘇墨染,你的計謀我真的是受夠了,你就慢慢折騰吧。
然而,每到這個時候,顧流年都非常后悔,他沒有接聽這個電話。
同時,電話剛掛斷之后,又來了一通電話。
本以為又是蘇墨染,當(dāng)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時,顧流年的眉宇柔和不少。